摘要: 1937年12月13日,常志强的父母和四个弟弟被日军杀害。
新闻周刊本周人物
常小梅:父亲的12·13
口述者:常小梅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常志强的女人。 在第六个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国家节日前夜,她的作品《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常志强的生存史》出版了,这也是记录南京大屠杀生存史的第一部作品。
我父亲叫常志强,是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今年九十一岁。 我2017年得了轻微的脑梗塞,前几天的话不太明白。 在那之后,我开始施脑梗塞的药。 说了就超越了时间,今天和过去联系在一起了。 但大屠杀的事他应该记得很清楚。
1937年12月13日,常志强的父母和四个弟弟被日军杀害了。
大屠杀:这件事以前我们家应该是禁忌,没有说过。 因为母亲害怕父亲的悲伤,也不想揭开这个伤疤。 我们只知道祖父奶奶被杀害,被日本人杀害,其他一切细节都不知道。
1953年常志强和妻子
1961年常志强一家合影,最前面的少女是常小梅
小时候,父亲给我的印象,几乎没有笑容,我感到很冷淡。 而且,我还记得从小就是雪天。 雪还下得很大很厚。 我的鞋已经湿了,告诉父亲。 意思是鞋子湿了,意思是想把背朝背。 然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我的脚,说马上就到,他自己走了。 我一直在流泪,你觉得我父亲为什么这么冷漠? 事实上,他很不信任,也就是说很慎重,可能谁也不相信。
2005年常志强去日本参加了证言集会
也许有一年,日本人在新闻中否定了大屠杀,说不定是没有意义的。 然后,他觉得那天晚上应该我站着说话。 他们是我的证人,我家被杀害很多是从那时开始的。
在2007年的美国纪录片《南京》中,常志强讲述了家人被杀的故事
常志强:
母亲拼命挣扎,扶着手拉着衣服,解开按钮,拼命拉着,让弟弟喝奶。 我妈妈拉了拉衣服后,我看到了一些刀伤,流着血,弟弟什么都不知道,拼命地喝着奶,血泡很多,我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妈妈说我藏在你身上,可是我妈妈不会说话,眼泪都流出来了。
2017年和父亲一起拍摄了纪录片《幸存者-南京1937的证言》。 他小的时候,我也听说了一些。 亲口听说了。 然后,我开始反省,9岁的孩子,依靠自己,那个坚强的心一直,不容易活下去。 于是,我渐渐开始明白,恐怕生活,大屠杀带来了他内心的阴影和不信任。 大屠杀的背后,给幸存者带来了什么,给幸存者的家庭后面带来了什么? 也许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童年的父亲目睹了血腥的屠杀,屠杀的场面就像噩梦一样,离不开。 他的头上似乎埋藏着永远不会消失的电影胶卷。 这种痛苦的破坏,就像给身体注射毒品,偶尔发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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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成为老年常志强记忆的载体。
也许他后来在纪念馆里变成了一个家,他觉得那个地方,那堵墙上有他的家人,他觉得心里有安慰,就以为我是来看望父母的。 没有坟墓也没有坟墓,那个地方应该是他家人在的地方,也许他去告状了。
侵略中国的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纪念馆里,有一座以常志强物语为基础制作的雕刻“最后一滴奶”。
就像最后一滴奶奶一样,实际上看到这座雕塑,他自己站了很久,他站在那里很久,然后沉默着,然后站了很久。 然后,有一次,他对我说。 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弟弟,他说。 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弟弟。 有时我感到他在流泪。
我应该理解他,包容他,应该让他有更好的晚年,从我们来看也要弥补他童年的缺失。
我每周都去我父母那里。 然后,想让他们做些能做的事情,有比较丰富的老年人生活吧。 看看你能不能给我画两幅画。
我画了猫,画了鸡,还画了小狗。 然后他画完画后,说自己不像小狗,自己写了四不像。
2019年12月,首批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生活史《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常志强的生活史》正式出版
通过家人的个人记忆反映屠杀的灾害,其灾害很严重。 战争的恐怖不仅会被杀害,还会对幸存者的心灵造成伤害,对幸存者的后代也会造成实际的伤害。
旧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原馆长朱成山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由于年龄关系,他们现在只有78人,总要继承这段历史,他的第二代应该如何继承这段历史,她应该用普通点滴记录生存史,这是南京大屠杀受害者的生存史。
其实如果我没有写这本书,我们可能慢慢地读他,理解他,包容他,对我来说,定义他是个冷漠的人。
我想每个幸存者都有一些心理问题,但也许没有人在意这一点。 幸存者和孩子有这样的矛盾,应该是很多现象。 实际上这是历史给他们带来的危害,作为孩子,作为后代应该包容。
记者徐新唐高林
摄影双胡苏翰
微信两徐新张大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