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是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重要突破,有利于扩大国有资本的功能,提高国有资本的竞争力。有利于扩大私人资本空的发展,实现各所有制经济的相互促进、共同发展和共同繁荣。有利于改善企业法人治理结构,提高企业经营效率。我们要正确认识,积极稳妥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国有企业混合改革是为了有效促进国有资本和非国有资本的交叉持股,优势互补,创新与共同发展相结合,实现企业股权多元化,完善公司治理机制,提高国有资本运营效率。
一是正确认识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
目前,人们对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还没有统一的认识。对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内容和方法存在一些误解和分歧,影响了国有企业推进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决心和动力。有人认为,我国国有企业的混合所有制改革将成为一种“民营化”形式。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混合所有制改革相当于国有资产的流失,甚至认为这是一条私有化的实施路径。事实上,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混合所有制的发展和私有化有着本质的区别。私有化是指将现有国有资产转移到非国有经济部门。这是股票改革。私有化改革的结果是国有资本在规模和范围上的大规模收缩甚至完全退出。
混合所有制改革绝不是国有企业和国有资产的私有化。这不是削弱国有经济。改革的态度和性质不能用国有企业和国有资产是否混合来衡量。相反,改革应更好地将国有企业和国有资产融入市场,相互补充,相互促进,以不同的所有制资本共同发展,进一步增强国有经济的竞争力、创新能力、控制能力、影响力和抗风险能力。当前我国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既重视存量改革,也重视增量改革,增量改革是未来国有资本配置和结构的优化和重构。混合所有制改革不仅会减少国有资本,而且有助于优化国有资本配置。它是把握、适应和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积极谋求变革,推动国有企业改革创新的重要手段和途径。
混合所有制改革针对的是当前国有企业仍然存在的产权模糊、投资主体不清、投资者权利和责任不清等问题。从完善国有企业公司治理机制入手,通过市场化引入非公有资本,实现企业股权多元化,优化企业决策管理模式。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根本目的是通过引入“所有者视角”来提高监管效率,降低监管成本,改善企业法人治理结构,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即提高国有企业的经营效率,保证国有资本的保值增值。混合所有制改革是为了实现“国家进入人民”、“人民共同进入”和共同发展。
第二,混合所有制改革有利于扩大国有资本的功能。
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基础。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制度,基本上就是要充分发挥各种所有制的优势,激发各种所有制的活力和创造力,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通过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可以促进各种所有制经济的交叉持股和相互融合,有效发挥国有资本规模大、技术领先、管理规范的优势,有效发挥非公有制资本机制灵活、运行效率高、创新意识强的优势,促进各种所有制资本相辅相成、相互促进、共同发展,从而充分扩大国有资本的功能,促进基本经济制度的不断完善。混合所有制改革可以将国有资本的规模优势与民营资本灵活的市场机制优势有机结合起来,从而产生“1+1 >;2“治理效应。
实质上,混合所有制经济是一种股份制经济,不同所有制的资本相互分享。它是一种动态有效的资本组织形式。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以利益最大化和效率最优化为指导,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经济的发展。依靠混合所有制的多产权结构及其运行机制,可以增强国有资本或公共资本对其他资本的辐射和驱动作用,吸引和扩大私人资本投资,从而直接扩大国有资本的作用,激发国有企业的内生创新能力,不断增强国有经济在市场竞争、资本流动和优化重组中的竞争力、创新能力、控制能力、影响力和抗风险能力。
第三,混合所有制改革有利于扩大私人资本发展空。
中国的大型私人资本是社会财富的象征,也是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之一。它应该在促进可持续经济发展和创造更多社会财富方面发挥更大作用。但是,由于市场竞争环境、行业准入、民间投资权益保护机制、民间资本投资重大国家项目、科技创新等方面的渠道不畅,积极性不高。正是在这方面,国有企业在项目资源、人才、科技、产业积累等方面具有突出优势。目前,国家正在深入推进国有企业改革,积极引进民间资本,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国有资本和民间资本是优势互补的好机会。为民间资本的规范发展和持续增值提供了难得的投资渠道和项目合作平台。民间资本应积极参与国有企业投资项目,建立混合所有制企业,完善企业法人治理结构,为企业长期规范可持续发展奠定技术和制度基础。
从一系列国有企业改革配套政策文件来看,在中央政府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创新思路出台之前空,基本上没有私人资本参与国有企业投资项目和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禁区。它包括商业、公益等各行各业的各类国有企业,以及各级国有资产监管机构和其他部门监管的各类国有独资、控股和股份制企业。仅建议金融和文化企业应受其他条例的约束。这意味着国有企业投资项目向私人资本敞开了大门,私人资本可以在几乎所有的国有企业投资项目中寻找投资合作机会。民间资本投资的范围和领域已经大大扩大,民间资本投资国有企业投资项目和参与国有企业改革的前景可以说是无限的。近年来,混合所有制改革及相关试点企业和项目覆盖了国民经济重要产业、关键领域和重要基础设施的方方面面。随着一系列国有企业改革配套政策文件的逐步实施,混合所有制改革必将大大拓展民营资本投资领域,有力刺激民营资本的投资动力,为民营资本的发展打开无限空的大门。
第四,混合所有制改革有利于改善国有企业的公司治理结构。
微观主体是市场经济发展的基石。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重点是促进各类产权主体的交叉持股,取长补短,实现双赢发展。其目标是建设一个产权多元化、权责一致、独立经营、治理优化的混合所有制企业。目的是实现资源的有效配置,生产要素的优化组合,充分发挥各种资本优势。在混合所有制企业中,无论国有股占多大比例,它们都只能作为国有资本的股东参与公司决策和分享利润,企业管理模式完全去行政化,从而使企业成为市场竞争的主体。混合所有制企业公平、公开、公正地与私营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竞争,依法平等使用生产要素。这将有助于澄清政府与市场的界限,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微型企业,并为长期可持续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奠定微观基础。
目前,国有企业发展中仍存在一些深层次的矛盾和问题,特别是公司治理结构不完善和内部人控制问题突出。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是解决这些深层次体制机制问题的重要突破。通过实行混合所有制改革,可以利用不同性质资本的特点,实现不同所有制资本的优势互补和创新整合,形成各种产权主体有效制衡的公司治理结构,加快建立现代国有企业制度。推动国有企业完善优胜劣汰的内部管理机制,管理人员可以上下浮动,员工可以进出,收入可以增减,激发国有企业的内生动力;它可以进一步明晰产权,加强不同产权主体之间的监督和平衡,更有效地规范和限制国有企业的资产处置,防止资产流失,实现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
(作者是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经济体制与管理研究所企业研究室主任兼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