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_ 构成AI智能体的四重维度：何以成“人”？| 社会科学报

目前人工智能及其伦理问题的讨论侧重于代理的概念。 明确代理的构成维度有助于推进人工智能的哲学反思，也可以为AI设计提供哲学基础。

译文:“构成人工智能体的四个维度”

作者|复旦大学教授杨庆峰

图像|网络

在主体讨论中，学术界已经发现了两个主要维度。 一是道德维度的伦理代理，这已经成为AI伦理讨论的基础概念，二是理性维度的理性代理，这是AI科学理解的核心概念。 事实上，我们也能够将AI代理构成的其他维度(例如，情感维度)从道德代理扩展开来。 回到伦理学的历史和流派，就会发现“道德来源于感情”的理论。 人们认为道德来源于情感。 这一理论不仅阐明了道德感情的基础，而且为我们探讨智能体的第三次元提供了理论来源。 情感代理( emotional agent )作为代理构成的第三维来表现。 此外，还可以从情感代理演出四维记忆。 这四个维度分别构成了代理的四个维度。

理性维度:与认知和计算有关

第一维是合理的维度，即合理的代理。 这个一维显示了人工智能与认知和计算相关的能力。 从狭义角度来看，这也可以称为计算代理和认知代理( cognitive agent )。 关于这一点，可以为人工智能的科学理解找到充分的依据。 美国AI科学家斯图尔特·罗素指出，人工智能是合理的代理人。 他说，智能主要与理性行为有关，智能主体在某些场合采取最可能的行为。 加拿大AI科学家戴维·保罗( David L.Poole )表示，人工智能是研究产生智能行为的计算代理的综合和分析领域。 上述观点也得到国内人工智能专家的赞同。 清华大学张跋院士表示，人工智能研究在机械智能体中实现三件事是很重要的。 这一观点为AI伦理奠定了代理人的重要理论基础。

伦理维度:道德意义被低估

第二个维度是伦理维度——伦理代理。 道德主体主要讨论主体是否具有道德意识、是否作出道德判断、是否具有道德感情、是否产生道德调节作用。 前三者是在道德主体框架下进行的反思，道德意识、道德判断和道德感情都属于形而上学层面的问题领域。 道德的调节作用已经继承了后现象学的调节理论道路，着重探讨智能体与人类道德行为的构成问题。 在实践层面主要表现为与设计相关的路径，例如，通过将伦理观念嵌入人工智能体的设计，使智能体产生道德行为，或者使人产生道德行为。 然而，道德主体的含义在某种程度上被低估。 因为隐藏了其他维度，如情感维度。 回到哲学史，我们发现很多哲学家都在讨论来源于道德感情的观念。 从现代哲学看，这个理论的重要代表人物是英国哲学家休姆和弗朗西斯·哈奇森，从现代哲学看，胡塞尔是典型的代表。 他谈到“道德的概念是基于感情和感情的意识的。”和“伦理的态度是感情的表现。” 当然，伦理与情感的关系也是有限度的。 道德完全基于感情，就会产生两个不利后果。 一是道德完全主观；二是情感起伏的变化不能为价值判断和道德提供正当的基础。 两者的基础上，伦理道德可以根据感情和感情发展的基本想法已经明确了。

情感维度:为AI打下坚实的基础

这样，我们的道德代理的理论分析通过导入情感代理( affective agent )的概念，构成了AI代理的第三维。 情感代理强调让AI理解人的情感，以及表达人能理解的情感的行为。 与这两个维度相比，情感维度和AI伦理论的关系非常薄弱。 实际上，理性维度和伦理维度只是在显性水平上为AI伦理的讨论奠定了基础，情感维度从隐性水平上为AI奠定了基础。 情感代理可以为我们解释AI与人类生命的关系提供良好的反省基础。

我们如何看待这三个维度的关系？ 对人来说，理性、道德和感情的关系。 理性和感情是对立范畴这一观点非常成熟。 由于感情与道德的关系，现象学观念的接受，使感情成为道德生成的基础和逻辑的基础。 但在人工智能体中，这种关系显然完全不同。 根据AI的科学定义，更加强调计算和认知维度。 计算和认知是最基础的维度，体现了智能体的计算和学习机制，并在此基础上表现了知觉、决策和行为的类人行为。 关于道德维度，这是众多伦理学家和哲学家基于人的中心立场而取得的意见，人工智能希望表现出价值判断、道德评价或道德行为。 在许多立场上，贝克特的后现象学路径受到其可操作性的关注，通过设计来嵌入道德价值。 相反，情感维度是不成熟的维度。 在很多AI感情讨论中，感情被编入计算主义，形成可计算的形式。 这种做法只是实质性地规定了感情，忽视了内在表达和外在表达方面。

记忆维度:指生命的本质

情感代理的概念不是分析的终点，也可以从中演出代理的第四维记忆。 从英国哲学家罗素的角度来看，熟悉和认识是我们面对真实记忆必然遇到的问题。 因此，对于人类自身来说，从熟悉和认识到记忆的进化是有道路的。 关于人工智能的发展，我们也能看到一些相似之处。 众所周知，理智主体的维度是非常成熟的。 AI在数据存储和提取方面有了很大的提高，发展了强大的计算知觉和认知能力，显示了一定的因果推理能力。 即使如此，也难以解决长期记忆、情景记忆的问题，更难以避免深刻学习中的毁灭性遗忘问题。 面对这些问题，一些AI科学家提出了“记忆优于知识”“为人工智能增加记忆”等意见。 但是，由于记忆附属论的观念限制，对AI的亲近感、熟悉感尚未明确，以及记忆的限制，AI代理的讨论意义依然不明确。 幸运的是，现象学家肯定给了我们更深刻的洞察。 伽达默尔称，生命是只有拥有记忆才能变得丰富的利科，在记忆和遗忘下才有生命。 因此，通过他们的记忆哲学，我们可以进一步开拓AI代理的第四维，并清楚地看到AI代理最终指向了生命的本质。

文章刊载于社会科学报第1685期第5版，不允许转载，文章内容仅从代表的观点，不代表本报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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