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出血_ 被爆打、肾出血、20连败!足坛第1倒霉蛋终于踹翻了命运

诺丁汉要比伯明翰小上不少,成长的渴望却远比回家更大。我必须表现得像一头雄狮,一头如维拉队徽上傲然挺立的雄狮。 38场比赛5球7助攻,这不算是一组多么华丽的数据。 诺茨郡想要延长租借合同,我也做好了继续修行的准备,但维拉知道,我不属于那里。 温布利大球场那个狂野的夜晚,让我如今回想起来都有些肾上腺素飙升。 在与利物浦的足总杯半决赛中,我助攻德尔夫攻入了制胜进球! 人们高呼着一个19岁的孩子的名字,送上城市英雄一般的礼遇。 Hey朋友, 如果一定要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说点什么,那么你听好了: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日看尽长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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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与灯光伴随的往往就是酒精与女人。

陷入自我怀疑的我已经无法分心顾及球队的困境,我实在难以想像自己的第一个完整英超赛季会以降级的方式作为收场。 更难以想像,这一输,竟然输到了2019年。 瞧,英超第一倒霉蛋出现了。 所有人都不适应这支来到英冠的维拉,但我知道是时候寻求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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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F**k”

去TM的英超20连败,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我用了五年的时间,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了不起,我只想告诉别人,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亲手拿回来。当然,我并不敢担保大伙都认识我这个刚刚从英冠而来的家伙。但,我并不介意给你讲讲我的故事。一个“英超第一倒霉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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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跟我开了一个巨大巨大的玩笑,在我一整个赛季登场的16场比赛中竟然遭遇了全败! 这已经超出了考验的范畴,我发誓。整整16场比赛,我输了16场。

不温不火的英冠第一年,我跟大家一起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我这个天才,除了倒霉以外似乎也更加多灾多难。上个赛季,我断断续续因伤错过了十多场比赛。

嘿,爸爸。如果你也在看的话,请继续把我当做那个六岁的孩子吧。 尽管,我已经不会像当年一样一次次跳进花园里的灌木丛中,假装着自己在维拉公园球场攻入一球后跳过广告牌撞进球迷群中的样子。 但23岁的我同6岁相比又有什么变化呢? 我仍然穿着维拉的球衣,甚至戴上了队长袖标。生命中总有些日子是值得被铭记的,就像妈妈生下了我,我爱上了“她”。我一直在寻找这个童年的答案,从走进维拉青训营的那一天起。 第一个十年,我好像找到了。 第二个十年的末尾,我才明白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2011年3月,这是我第一次身披这件酒红色的球衣站在英超的赛场上,准确地说应该是场边。我知道自己当时的表现,就像是一对情侣的初次约会。替补席上的我看起来就像那个女孩,内心却又有着男孩一般的躁动不安。 一个16岁的孩子,面对着特里、兰帕德这样的球星时总是忐忑的。 我曾一度认为自己可以永远留在伯明翰,留着维拉。但外租的沮丧几乎要杀死我的这种渴望,我从未惧怕等待,只是对未知自然而然的恐惧。父亲告诉我将这视作一场修炼,为了收获一个更好20岁。很快,我收拾行囊独自来到了诺茨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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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7日,一个为回忆而生的夜晚。穿着我的“幸运球鞋”——在我刚刚从伤病中恢复过来时它还是新的。可现在,已经快要包不住我的脚趾了。但我的双脚比以往更加灵活,我的头脑也变得愈发清晰。 望着场边的兰帕德,他跟我16岁第一次遇见时相差无几。只不过今天,换做我在场上,而他在场下。 我感谢于命运的馈赠,正如同这7年后的再度相遇。英超第一“倒霉蛋”回来了,带着维拉,带着他的队长袖标,带着他的幸运球鞋,带着一个男孩的童话,带着一个男人的承诺。

可倒霉蛋的纪录还在延续,在我输掉了新赛季的头两场比赛之后,我的英超连败场次达到了惊人的20场。我暗暗喷了一句上帝,难道我只能踢英冠吗? 就在这时埃弗顿来了,这个曾经让我吞下0-4的老对手,幸好不是同处默西塞德郡的利物浦。干脆一点,有谁盼着我昨晚的21连败?I Apologize,我赢了。人所经历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是一个个小铃铛,当这一个个小铃铛串在一起,风吹过时才会传来悦耳的旋律。 但现在,让我先尽情的爆一次粗口吧。

19岁的我成为了整个英格兰最火热的年轻球员之一。 这么说也许不够谦虚,但我头一次感受到了站在聚光灯下的快感。 英格兰足协甚至派人来我的家里,说服我为英格兰效力。 我犹豫了许久,或许内心早已有了选择,但眼前必须承认这相当艰难。 总之我接受了这个决定,尽管我也深爱着爱尔兰。看看,这就是19岁的我。一切顺利地让我以为自己找到了职业生涯的答案。伯明翰、阿斯顿维拉、英格兰······我还能来点什么? 我在自己英超的处子赛季出战两次,两连败。 “听着,听着,这没什么。伙计,你必须看得更远”朋友送上的安慰消解了我的困惑,我还年轻,一切才刚刚开始。 你必须承认我的天才,因为这该死的两连败的确只是个开始。

它们有一个共同点——的确让人着迷。可我渐渐地有点讨厌灯光了,因为我的一切都被暴露在人们的视野范围内。 当然,也包括我的教练跟俱乐部。 在英超第二个赛季开始前,在土耳其度假的我日日喝的酩酊大醉,还被拍到了一张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照片。 报纸马上刊登了这则消息,铺天盖地的负面评论让我发觉一个天才与堕落之间竟然只隔着一张报纸。 BOSS舍伍德马上找到了我,他警告这样的事件不允许再次发生。我点点头,但心里却想着该如何在下一次狂欢时避过照相机。上帝并没有听信我的祷告。

2015年年底,我跟随球队经历了一场0-4的惨败。赛后的我亟需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懑,可我确信六岁的我都不会选择如此幼稚的方式。我去往了一家位于曼彻斯特的夜店,第二天又去参加了一个派对。 这一切被接连曝光,当我回到球队时,Boss让我滚出一线队。维拉······将我逐出了一线队?我脑袋里的眩晕感甚至远超一瓶威士忌带来的冲击。当初向父亲许诺的更好的20岁在哪里?那个像雄狮般的自己又在哪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像是一瓶威士忌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维拉与我签订了一份五年的长约,如何回报这份信任是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要做的一切。可这场试炼远远没有结束,在备战新赛季的一场友谊赛中,我被克莱维利一肘顶在了肾脏部位。 在此之前,我一度认为自己能踢出职业生涯的最佳赛季。 主教练都告诉我,这是他执教以来见到的最好的我,他会将我打造成为战术核心······ 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情况发展,直到这个下午。事情刚刚发生时,我还在想“这个球没有抢到,会不会有麻烦”,然后我的肾脏开始渗血了,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来到球场的另一端,进入更衣室休息。

但随后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知道这没那么简单,就像遭受了枪击一样,我开始大喊大叫。 然后我被紧急送往医院,天真的我还询问医生自己能否在下周就康复。而我得到的答案是:至少五个月。我抱怨着为何上帝从不听从我的祷告,但这一次是我错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在三个月后就有了好消息传来。 到了十一月时,我归队了。 赛季末,我看到了一个有趣儿的数据——格拉利什是本赛季被侵犯次数最多的球员。看,我依然是个天才。

可这还没算完,在复出的第二场比赛里,对手的一个死忠球迷突然冲进场内朝我的后脑勺狠狠给了一拳。我有点懵,也有点委屈,纵然是德比战也不该发生这样的情况。不过他出现的不是时候,如果是19岁的我,那么躺在地上的一定是他。 可我已经22岁了,那记决定比赛胜负的抽射就是我还给这位球迷的礼物。这个赛季算不上一帆风顺,我们仅仅拿到了一个升级附加赛的资格。但,维拉已经在英冠待了太久,是时候重新呼吸英超的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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