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经营_ 3个标志性品牌蔚来/领克/WEY 它们的底色是什么_食品经营品牌授权书

在短短数十年剧烈、新奇、魔幻的变化更迭中,汽车过分深刻地承载了时代的象征色彩,并且构成了时代的记忆主体。它们是一条广阔而深远的蹊径,深入时代的底色。

如今,2019年已经过去。我找了三个2019年的标志性汽车品牌,蔚来、领克、WEY,试图探究它们的时代底色。

蔚来:新中产的精神归宿

在2019年关上它的大门之前,蔚来发布了2019年Q3季度的财报。这可能是蔚来创立以来最重大的利好,体现在股价上,今天它的股价已经在3块之上。

当然,这种利好不同于常规的利好,因为蔚来依然在巨亏,盈利模式依然没有确切的答案,但它在一点点地进步。而仅凭这一点点进步,就足以让所有人亢奋——一件看上去违反“商业逻辑”的事,竟然也会逐渐变好。

大家之所以不认同蔚来,是因为蔚来在构筑一个乌托邦。

蔚来最重要的问题,不在于产品,不在于换电模式,而在于它“以客户为本”的企业理念。为了这种理念,蔚来做了大量俘获人心但难以产生商业价值的行为,比如关怀客户,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为一两个车主配备充电车。按照过去的商业模式,简直是上帝在乐善好施。

这个乌托邦会成立吗?

2019年的NIO Day活动我们看到了一种从前没有见过的乌托邦:车主自发组织、编排节目,甚至是接送来宾,无私地为蔚来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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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O Day之后的几天,蔚来在《人物》投放了一个合作,讲述了这个乌托邦的构成。

蔚来传达了这么一个信息:他们都是新中产,在彼此的人生中经历低潮,最后成功逆袭。他们愿意聚集在一起,分享这些故事,相互取暖。蔚来为他们的相遇提供了不可多得的连接。

事实上,比起这些温情脉脉的故事结尾,那些低潮时刻更让我难忘。不是难忘于他们低潮时的波折,而是难忘于他们的波折并不足以称之为“波折“。

严谨而言,他们并未置身于命运的绝境,也并未经历时代的坎坷。

他们是自80年代后,开放红利、互联网红利、城镇化红利最大的受益者,他们顺着时代的浪潮走到如今的位置,但顺利也导致他们深陷某种脆弱性。

在个人主义、消费主义与集体主义的夹缝中,他们总会敏锐地感知到危险的信号,并且放大这种危险信号。

如果你多加关注,就会发现,在今天,焦虑这个词已经成为新中产集体发声的动力,从教育到住房,从食品安全到心理健康……而蔚来的角色,恰恰是为他们创造了一个坚固的精神安全场域——温情、互助。

蔚来最值得肯定的不光是产品,不光是它强调服务意识,还是它试图触摸新中产的脉搏。这些经验的价值,其实远超于出行这个范畴。这群新中产不再急于用咖啡、西餐去证明自身的身份,而是在寻找精神上的归宿。

WEY:崛起、强大的象征

相比起蔚来代表的对确定性的寻找,WEY身上有明显而强烈的确定性。

它不断地强调崛起、壮大、自豪,无论哪一个词,似乎都极大地呼应着眼下的时代主题。

在红旗之外,很难再有像WEY一样强调中国豪华汽车概念的品牌。红旗根基在于过去,WEY的根基则在于现在。大家常常把领克与WEY放在一起比较,两者其实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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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WEY冠名长征火箭系列 CZ-11 WEY号。这次发射,也使得我国成为世界上第三个掌握海射技术的国家。

WEY的品牌也一同随着火箭进入太空,成为强国的标志。不光是火箭发射,包括WEY母公司长城在海外的一系列拓展,也都一并强化着这种印象。

与此同时,魏建军代表WEY参加了阿拉善越野拉力赛。这已经是魏建军在以自身姓氏命名WEY之后,再一次把个人色彩深刻烙印在WEY这个品牌上。

魏建军自身带有传奇色彩的经历同样佐证WEY所象征的崛起、强大、自豪。

火箭的发射与魏建军开着WEY去参赛,这两件事的关联在于,共同塑造了一种本土特色的个人英雄主义。

爱默生对于英雄主义的定义是:伟大的人物是一种洗眼剂,可以根除我们目空一切的毛病,是我们能够看见别人和别人的成绩。

不过,在今天,英雄不止是用来崇拜,还用来遗忘,WEY还需要在未来强化这种精神符号。

领克:无个性,毋宁死

相比于蔚来和WEY,领克则更强调不确定性,甚至是主动创造这种不确定性。这种由于不确定性而带来的优势,在领克03的热销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品牌的新颖,因为产品的个性,因为营销手法的独特,这种完全的“不一样”在规则足够确定的A级车市场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

在崭新而又混乱的新时代,变革与迭代的发生往往不是线性的,而是断裂的。它的残忍或者说吸引之处在于:

有时候,新旧事物之间并不是打倒与被打倒的关系,因为旧的事物连被打倒的机会都没有。领克就是这个节点的标志性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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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至今,领克有一个值得被鼓吹的数据,它的周边系列销量以几倍的体量超越汽车产品。这并不足以说明领克是一个潮流品牌,但潮流一定是它身上的标签。

以潮流的角度,可以解释领克的成功。

眼下,90后、95后崛起,我们迎来了新的时代。有人直接粗暴地将90后、95后视作美国60年代垮掉一代的变体。

这个判断的问题在于,60年代的反叛是建立在20世纪初理想主义的苟延残喘,以及对越战的声讨之上的。而你压根无法说清,如今90后、95后反叛的对象是什么。

这就引申出领克这个品牌的成功之处,它愿意相信许多人压根就不愿意相信的事情。

其实,也不止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我与某位豪华车企的高管探讨过这个问题,用潮流概念经营汽车品牌是一件风险极高的事,因为潮流的变化难以捉摸,而维持它的活力又是如此费劲。

而领克在实操层面则有更多值得参考的地方:比如对90后员工意见的侧重、比不同人群有不同版本的购车手册、比如不断地用夜场show强调自身的气质……

假如以2000年为节点,90后在21世纪生活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在20世纪生活的时间。在这个说法背后,是我们不得不正视的事实:过去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成长经验,并不适用于这群新世代的人。

或许,领克已经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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