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写/照片:潘冬梅整理:黄涛
我的爱人李成是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的一名普通航天科学家。自从我们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和我才结婚13天。回顾近20年的婚姻,虽然充满悲伤,但我从不后悔。
2000年春节后,我和李成在媒人的介绍会上相识那天我们约好在镇上见面。我们一到路口,就看到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孩向我们招手:“你是潘冬梅吗?”坚定和自在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工作中的李成
第一次见面,看着他僵硬而茫然的样子,我偷偷笑了,“你甚至不想请我吃碗面条,是吗?”一个笑话缓和了略显尴尬的气氛。就这样,我们一个接一个地聊着:“听说你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工作?”
"是的,它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我听说你家叫你回来找你媳妇?“
”um...我特地来找你“
离第一次见面只有10天了。李成来我家看望他的父母,两家人像以前一样一拍即合在这段时间里,李成提出提前选择一个好的日子,他的父母更是直截了当。“选择好的一天比遇到坏的一天要好。只要你喜欢,任何一天都是美好的一天。”“所以,仅仅13天,我就成了他的新娘
希望成为他的妻子,还没有享受到太空家庭的荣耀,已经感到了它的艰难不易他们结婚后不久,李成不得不提前返回单位,完成改造厂房和设备的任务。在我离开之前,我不得不把我所有的担心变成一个承诺。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我们几乎和单身时一样,除了每个人都有一个珍贵的红色笔记本。我们相隔千里。我们只能通过信件来交流思想。
潘冬梅的近期照片不幸的是,结婚半年后,我怀着一对意外流产的双胞胎怀孕了四个多月,导致我全身肿胀、疼痛和发痒,还有喉咙里的一块硬块,这让我在一系列身体和心理折磨后几乎崩溃。这时,我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心地哭当时,整天站在技术改造前沿的李成被繁重的任务压垮了。此外,2000年的那个时候,交流并不顺利。他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已经走了。
因害怕影响工作而分开。我从不主动联系他。我偶尔给家里写信,只说家里一切都很好。2005年,他被该中心选为高级技师,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结束了拉锯战的日子,并希望有一个家庭团聚。
只能在团队之后才能找到,虽然家庭医院和单位之间只有一堵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有限的。他就像沙漠中的红柳,总是随着任务的风向摇摆不定。他每天都披着星星戴月。从早到晚,他的家成了他的临时住所。作为该单位的技术骨干,每个任务负责人都会点名并让他参与。多少次,一家人正在吃饭,一个电话让他赶紧放下碗筷在重大任务的前夕,他经常在黎明前出门,晚上十一点或十二点回来。看到他瘦弱的身影,他感到愤怒和痛苦。儿子一整天都见不到他的父亲,所以他忍不住问:“我们不是在爸爸的单位吗?为什么我们还是见不到爸爸?”有时,他很少需要加班,并答应儿子晚饭后陪他出去散步。小家伙高兴得手舞足蹈,喃喃自语,“爸爸会陪我出去玩……”有一次,当我走进灯火通明的厂房,看到他和他的同事们汗流浃背,一丝不苟时,我突然明白了,在宇航员眼里,岗位就是战斗岗位,工作就是事业,他们把任务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家庭照片
没有温馨浪漫的爱情故事,但第一次见面就被赋予了一生。回首这段不算太长的婚姻,它就像一首长歌,轻柔地回荡,半甜半苦。我想,当我们有灰色的鬓角和佝偻的背时,我们会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目前,我爱他的方式是全心全意地支持他去做他相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