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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文/观察家网专栏作家金俊达] \r
\r\r 在最近的美国政治中，蓝领工人和美国工会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r
\r\r 特朗普在2016年总统选举中的胜利主要归功于中西部各州共和党的支持。特朗普政府的经济民族主义政策，尤其是关税政策和“振兴制造业”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美国工人的需求。\r
\r\r 近年来，以保护主义政策为代表的“右翼民粹主义”思想和以高福利和“维护劳工权利”为代表的“左翼民粹主义”思想都获得了巨大的政治影响。其实质是美国社会对当权派精英、全球化、里根和克林顿的“第三条道路”的不信任，而美国工人和工会近年来则集中于相应的思潮。\r
\r\r 由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投资的纪录片《美国工厂》记录了福耀玻璃在美国的成立过程，这部纪录片将中美两国企业制度和文化的差异，尤其是美国工会置于公众的关注之下。通用汽车公司最近十年的罢工也让人们想起了福耀集团董事长曹，他之前曾评论说“通用汽车公司死于工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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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来源:美国工厂\r
\r\r 本文简要介绍了美国工会的起源和演变，旨在介绍美国工会的性质、政治观点和当前的政治影响。\r
\r\r 美国工会的起源和演变\r
\r\r 美国工会是由自然人(工人)组成的组织或法人，其宗旨是通过劳动谈判中的集体和一致行动来争取其成员的权利和利益。\r
\r\r 在殖民时期(17世纪)，美国开始有工人和农民的小规模罢工，但没有大规模的罢工和工会组织。这部分是由于当时殖民地的小而分散，部分是由于罢工在当时的英美法律体系中是非法的。例如，1746年佐治亚州萨凡纳的木匠罢工被指控犯罪。\r
\r\r 19世纪，工业革命和城市化开始影响美国工人的组织。随着越来越多的劳动力从欧洲和美国的农村地区来到城市，辅导和小作坊被大型劳动密集型工厂所取代。工人们开始通过集体谈判要求更高的工资、更短的工作时间和更好的工作条件。\r
\r\r 在19世纪早期，美国法律仍然规定工人集会是非法的，但是具体的案例显示了从轻处罚的态度。在1842年3月的联邦诉亨特一案中，马萨诸塞州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裁定，工会组织“为合法目的而组织，用合法手段看目标”是合法的，这是美国工会合法化的一个里程碑式的案例。受此鼓舞，现代意义上的美国工会从19世纪中期开始出现。全国工会(NLU)的寿命很短，没有成功地组织起来，它也为该组织的未来发展提供了经验教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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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Lemuel shaw，时任亨特案法官\ r
\r\r 我国背景下的“工会”具有马克思主义工人运动的进步特征，而美国工会从一开始就是精英主义者，鼓吹美国共和主义，主张财政平衡，减少政府干预，反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和极左无政府主义。与此同时，美国工会也有一定的排他性，甚至是种族主义。在大规模工会成立之前，美国的罢工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工匠师傅”与年轻的工厂工人和移民之间的矛盾。\r
\r\r 美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效的工会是成立于1869年的劳工骑士团。在19世纪70年代的经济萧条期间，该组织变得更加强大，吸收了非技术工人、欧洲移民和其他成员。然而，由于其成员的不同政治观点，它只能提出“政治上正确的”技术要求，如八小时工作制、反对童工和增加福利。其领导人特伦斯·鲍德利和其他人反对激进左翼，对骑士工人运动态度暧昧。\r
\r\r 劳工骑士袖手旁观，看着南方黑人遭受的种族隔离政策，同时他们公开歧视中国工人。他们在19世纪末的美国反华运动中犯下了极其恶劣的罪行，如1885年的塔科马驱逐中国人(中国工人约占华盛顿州塔科马人口的十分之一)、石泉大屠杀、1882年的反华法案、1885年的外国工人就业法案等。这些案例使得工会关于“不反对移民”的声明变得虚伪和荒谬。这也让人们想起当前美国左翼政治运动中的“有些人更平等”现象。\r
\r\r 劳工骑士逐渐被美国劳工联合会(AFL)所取代，该联合会一直强调其“中间立场”和非政治特征。大量的移民工人、黑人和妇女被排除在外，而劳联没有大规模地为弱势群体的权利和利益而斗争。\r
\r\r 历史学家彼得·舍戈尔德通过比较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美国的匹兹堡和英国的伯明翰发现，美国熟练工人的实际收入(考虑到价格等因素)是英国工人的两倍，而非熟练工人的实际收入与英国相似，但他们必须面对比熟练工人和欧洲同行高得多的工伤风险、更长的工作时间和更少的社会福利
\r\r 罗斯福总统于1935年8月14日签署了《社会保障法》。社会保障成为美国社会福利体系的一部分。(照片/国会图书馆)\r
\r\r 随着苏联在世界上的影响力日益增强，美国工会也越来越频繁地受到美国政治和社会中共产主义运动和反共情绪的影响。左翼分子再次成立了他们自己的工业工会——“工业工人联盟”(CIO)，与强调“中立”和工业工会组织形式的劳联竞争，取代劳联成为美国罢工运动的主要组织者。另一方面，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右翼在共和党的旗帜下团结起来，成立了许多反工会政治行动委员会。他们在战后工人运动中煽动反工会情绪，甚至出现了右翼民粹主义宣传者，如以“揭露工会腐败”为名开展反工会宣传的佩格勒(Pegler)。旨在限制工人流动的1947年塔夫茨-哈特利法案标志着工会权力的又一次下降。\r
\r\r 在这种背景下，像劳联这样的非政治化工会已经过时，并最终在1950年代与左翼工人组织合并，组成了一个全国工会劳联-产联，一直延续到今天。1955年两个工会的联合标志着美国工会历史上的顶峰。自那以后，工会也表示支持肯尼迪等左派政治家以及平权运动等左派运动中的其他人。然而，总的来说，由于罗斯福政府、工会和工人的联盟不复存在，美国工会自20世纪50年代的全盛时期开始衰落。\r
\r\r 1981年专业空中交通管制组织(PATCO)罢工运动的失败标志着工会运动完全丧失了权力。该组织在1980年总统选举中支持里根，但在1981年8月，由于对里根政府为空中交通管制员提供的加薪政策不满，该组织举行了罢工，这影响了美国的许多商业航线。里根政府的交通部对此做出了强烈的回应，紧急招聘临时工，并向员工发出最后通牒。结果，大约13，000名工会成员被联邦政府列入黑名单，PATCO被解散。这一事件导致美国的罢工数量急剧下降，工会在美国企业，尤其是私营企业中的影响力直线下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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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里根总统宣布罢工(照片/美国白宫)\r
\r\r 美国工会的衰落\r
\r\r 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遭受了一次煤炭罢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遭受了一次钢铁罢工，而影响国民经济的铁路罢工几乎发生在1946年。这些罢工都被视为“使国家难以赚钱”，从而激怒了美国民众。\r
\r\r 随着苏联成为主要威胁，首席信息官开始清洗内部共产主义者，而劳联一直是反共的。在意识形态上自愿解除武装的美国工会仍在组织争取劳工权利的运动，但一方面他们缺乏包括工人在内的大众的支持，另一方面他们将不可避免地成为南方保守的共和党人和保守的民主党人的攻击目标。\r
\r\r 由于工人运动的“共产主义背景”，民主自由主义者最终“背叛”了他们以前的盟友，如肯尼迪兄弟，他们在20世纪50年代与民主党-共和党保守联盟妥协。这无疑会增加缺乏政治支持的工会的痛苦。\r
\r\r 1959年的兰鼓-格里芬法案直接管理工会的内部组织，声称要“捍卫工会内部的民主”，进一步削弱了美国工会的政治行动。\r
\r\r 这一系列事件使得美国工会在20世纪下半叶迅速衰落，失去了与政府讨价还价的能力，成为衰落的历史遗产。尽管转基因工人今天仍然能够组织罢工，但这种小规模集体行动的政治影响甚至仅限于企业家。\r
\r\r 除了政治原因，美国战后的制造业转型也是工会衰落的原因。\r
\r\r 美国制造业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开始迅速发展，但它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显示了一个工业大国的真正潜力。以“反城市化”和工业衰退的典型城市底特律为例，底特律的人口在1900年至1930年间从30万增加到160万。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就有30多万工人前来增援该市的军事企业。如前所述，工会和政府以及相关企业在战争期间进行合作，包括向工人提供养老金等福利的企业。\r
\r\r 冷战开始后，美国汽车工人联合工会(UAW)领导人、反共支持者沃尔特·路透支持美国政府的冷战政策。为了达成一个反共的“统一战线”，卢泽尔代表工会，与福特、通用和克莱斯勒达成了底特律协议，用长期合同和高额福利换取工人不罢工，然后企业用高额养老金承诺取代高工资。然而，随着20世纪60年代美国汽车企业投资失败，无法与欧洲和日本汽车竞争，汽车工厂无力支付养老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养老金黑洞。\r
\r\r 20世纪初，密歇根州的种族歧视比其他地区要弱得多。大量黑人工人涌入城市，而白人资本家和经理则搬出城市，住在郊区。随着罗斯福新政和南方种族隔离制度的逐渐消失，越来越多的企业进入南方劳动力廉价的阳光地带。底特律变成了一个失败的城市，基础设施老化，失业，底层的黑人被困在市中心。密歇根和该市所在的其他中西部五大湖地区逐渐变成了一个“铁锈地带”，设备老化，工业衰退。\r
\r\r 由于全球化时代企业的流动性和跨国生产能力，工会很快在20世纪下半叶失去了与企业谈判的筹码。即使特朗普现在迫使美国企业重返美国，美国本土工人的高工资以及曹等企业家目前面临的工会斗争，也让许多公司不愿将“振兴制造业”付诸行动。\r
\r \r\r 美国工会的天然弱点\r
\r\r 从以上历史中，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工会有明显的局限性，很少成为美国政治的主流政治力量。尽管工会和工人在两次战争中做出了巨大贡献，但他们在战后仍然遭到美国社会的拒绝，尤其容易受到反共情绪的影响。\r
\r\r 美国工会的局限性体现在三个方面
\r\r 首先，他们是小团体，不能代表工人的利益。\r
\r\r 起初，美国劳工组织的工会是为了谈判权。在强大的资本家面前捍卫自己的利益是劳动的自然产物。然而，它认定美国的工会具有小团体的排他性特征。在一个资本家的工厂里，可能有许多较小的手工艺工会在互相竞争。资本家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还愿意挑起小团体之间的内讧。阿瑟·柯南·道尔的小说《诡异的山谷》中出现的著名平克顿(Pinkertons)曾为资本家从事间谍活动，如雇佣恶棍、摧毁工会和镇压罢工。\r
\r\r 美国工艺工会本质上是由“工匠大师”在非熟练工人和移民工人的影响下自发形成的“精英”团体。他们与欧洲行会有一些共同之处。其核心特征是限制成员数量，排除竞争对手，并为其成员争取市场和法律特权。公平从来不是这种工会的准则。不仅如此，劳联和其他行业工会还发起了与世界工业工人和首席信息官等组织的内部斗争，这些组织需要大规模的工人工会。\r
\r\r 为了保护工会的权利和利益，罗斯福推出了1935年的《国家劳动关系法》。然而，该法案要求工会由工厂而不是由行业组织。事实上，它切断了首席信息官和其他组织在美国建立工会的可能性。事实上，即使在20世纪50年代，当劳联和产联合并时，这两个工会的成员仅占美国劳动力的三分之一。2012年，当美国尚未从制造业衰退后的次级抵押贷款危机中复苏时，劳联-产联成员仅占美国劳动力的十分之一左右。\r
\r\r 这说明美国的主流工会一直是小规模的反洋组织，当然没有能力和意志去斗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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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劳联-产联官方网站声明
\r\r 第二，应该承认，美国社会和英美法系具有强烈的反集体主义和反社会主义传统，这使得工会在美国缺乏生存土壤。\r
\r\r 在经济意识形态方面，美国的主流观点长期以来在金融和自由市场方面保持保守，相信市场竞争，不支持工人运动。就法律程序而言，英美法律体系在历史上不支持罢工。甚至亨特案和其他有利于劳工的判决和法案都要求工人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组织和谈判。由于政府对“合法”工会的监督，美国工会很难开展大规模、跨行业的合法工人运动，这对共和党各州的工人更加不利。工人往往要为罢工和工人运动中的其他暴力甚至恐怖活动负责。政府有时对工人运动实施戒严法。\r
\r\r 应该指出，美国工人运动经常因暴力而受到批评，但斗争中的暴力不一定是由工人引起的。例如，在1888年，工人破坏芝加哥-伯灵顿-昆西铁路的恶性事件后来被指控为反工会侦探的工作。1886年，芝加哥干草市场事件是由不明身份的人向人群投掷炸弹造成的，造成了人员伤亡。\r
\r\r 在公众舆论中，美国研究人员调查了这些文件，认为由于警方和法院对工会的同情，工会的犯罪行为通常会受到较轻的惩罚。\r
\r\r 众议院cotez \r
\r\r 这些观点的分歧导致民主党人最近的支持率为80%，而共和党人的支持率低至25%。一些工会积极支持民主党的竞选活动。例如，较大的“美国联合电气、无线电和机械工人”在8月底宣布全力支持伯尼·桑德斯。可以想象，工会的影响在短期内不会消失。\r
\r\r 第三，随着美国年轻人逐渐影响政治，工会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恢复。这一变化可能会对美国日益壮大的右翼势力形成制衡。\r
\r\r 仅在2017年，“千禧一代”和35岁以下z代的新工人就将占新增劳动力的76%，而美国年轻人的政治意识形态则偏左。关注的焦点已经从传统的国家安全和财政赤字转移到非法移民政策、种族主义、身份政治和其他与社会正义有关的问题上。在政治上，他们倾向于瑞典式的高福利社会民主，在金融上，他们也更倾向于支持政府支出。\r
\r\r 盖洛普近三年的调查显示，美国工会的总体支持率在2017年达到61%的15年高点，在2019年达到64%的50年高点除了意识形态的变化，这种变化还有经济原因。尽管美国的就业率最近一直不错(多亏了特朗普的严格移民政策)，但劳动力参与率低和贫富两极分化等问题并没有改善。在学校贷款和保险的压力下，许多年轻人担心长期就业的不确定性。当然，近期可能出现的新一轮经济危机对工会来说是个坏消息。\r
\r\r 第四，工会在外交政策上支持反全球化政策，其政策主张结合了左翼和右翼政治家的特点。\r
\r\r 美国工会传统上一直反对跨境经济协议，认为这些协议可能会导致美国本土工人丧失谈判能力和就业外流。近年来，工会致力于提高外国工人的标准，从而限制了外国工厂的竞争力。\r
\r\r 例如，在《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的谈判中，工会早在克林顿竞选时就提出，希望民主党推动旨在提高劳动待遇标准的跨国社会协定，这些协定需要在国内法和国际法层面得到实施。由于工会的错误和不妥协的激进态度，该提议没有被美国政府采纳。然而，自那以后，该工会一直致力于跨境协议，并试图在跨太平洋伙伴关系(TPP)中为美国劳工增加更多优惠条件美国工会律师托马斯·盖根(Thomas Geoghegan)说，工会应该成为“美国与中国和其他国家竞争的主要工具”，他辩称，高福利的德国、法国和瑞典保持着相对健全的工业体系，而英国和美国则通过摧毁工会来破坏制造业基础。\r
\r\r 全球化时代的美国工会也注重与其他地区工会的互动。例如，美国工会“我们的沃尔玛”将在2016年与沃尔玛中国工人协会合作，要求改善中国工人的待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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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美国工会开展全球工人运动的努力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其他国家劳动标准的提高，对中国工人具有积极意义，但从长远来看，它也会对美国的对外经济交流，包括中美贸易产生不利影响
\r\r 首先，由工会支持的民主党可能会设定一个很高的门槛，中国企业目前无法达到这个门槛，并继续实施奥巴马政府时期就开始计划的针对中国的经济封锁。\r
\r\r 第二，美国工会本质上是优先考虑其成员利益的团体。他们与其他国家工人的竞争可能超过他们的合作。他们推动的贸易协定可能会长期损害中国工人的工作机会和经济利益。由于工会在民主党任期内可能会发挥更大的政治影响力，中国应该为美国恢复TPP等高门槛自由贸易区协议做好相应准备。\r
\r \r\r 结论\r
\r\r 美国工会是美国工人为了集体谈判和争取权益而成立的组织。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殖民时期，但它在19世纪中叶至20世纪中叶是最活跃的世纪。\r
\r\r 由于美国工会的特点，他们长期以来一直是排外的小团体，他们的政治观点仅限于非政治化的加薪、福利、改善工作环境等。政治影响力非常有限。尽管工会在两次世界大战中支持政府，并主动消灭左翼工人，但由于暴力罢工，他们仍然遭到相当多的人和政治家的反对。在法律、反共思想和经济转型的影响下，工会逐渐衰落，成为当前的左翼劳动组织。\r
\r\r 福耀玻璃和通用汽车之间的工会斗争引起了广泛关注。然而，私营企业的工会一直无法在美国政治中形成一股主要力量，甚至整体上也不会影响这些大型跨国公司。从“美国工厂”的案例来看，由于美国工会本身的排他性，工会没有赢得美国工人的一致支持。\r
\r\r 与此同时，由于公共部门工会的存在、美国社会意识形态的变化以及左翼政治家的崛起，工会仍有可能影响美国政治。即使像桑德斯这样的左翼政客无法掌权，工会也可能会加剧特朗普和其他人的贸易保护主义，影响美国的经济开放，甚至全球经济交流。\r
\r\r 总的来说，美国工会将继续长期发挥其影响力，值得中国学者进行深入的学术研究。美国手工艺工会和小规模工会广泛存在于英国和美国等国家。明确小圈子工会的排他性有助于企业妥善处理海外劳动争议，尤其是赢得当地社会和政界人士的支持。\r
\r\r 在美国外交政策中，尽管工会是反全球化的支持者，但他们可能会继续支持鹰派政策，如对华贸易战。在工会和左翼政治家结盟之后，他们仍然对特朗普等右翼政治家形成许多制衡，在日益极端的美国政治中，特朗普是一股不应被忽视的政治力量。\r
\r\r 参考:\r
\r\r [1]舍戈尔德，彼得R. (1982)。工人阶级生活:比较视野中的“美国标准”，1899-1913。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匹兹堡大学出版社。\r
\r\r [2]弗兰克·斯图尔特和罗伯特·汤森，“罢工暴力:联邦禁令的必要性”，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律评论，1966年2月，第114卷，第4期
\r\r 这篇文章是Observer.com的独家手稿。未经授权，不得复制。\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