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的是不同的患者、不同的抢救设备和不同的器械,因此我们临时组合的团队仍有一定的压力和动力。虽然我一天只工作4-6个小时,但由于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原本灵活的肢体可能会受到限制,原本轻松的操作和工作也会增加当地患者语言的难度和不通,从而增加沟通的难度。从一开始,病人不信任的眼神和略带怀疑的语言让我觉得我需要付出更多的关心和专业的行为来说服病人,上海医疗队可以让他们战胜病毒,离开医院,重新看到阳光。为了避免病毒的传播,武汉的医院已经关闭了所有的供暖设备。我们的左边是病房,右边是一排开着的窗户。这种布局让我们能够接受新鲜的空气,但也让我们忍受武汉二月的寒冷。几层防护服让我们在寒风中感到汗湿。
我负责3-4个病人。随着时间的延长,我对病人有了信任和理解。病人的眼神或鼓励的手势会让我觉得我有意义的一天。每当我想换班时,只要一个可爱的病人醒着,他就会给我一个胜利的手势。他们中的一些人使用emco,一些人正在进行血液透析,一些人只使用大约80%的氧饱和度,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他们用尽所有的力量。然而,为了表示他们对我的关心,他们不遗余力。在这种情况下,我与其说是在帮助我的病人,不如说是我的病人在鼓励我,关心我,期待我明天带着他们的生命到来。与普通医院不同,在隔离病房里,有护理人员可以帮助病人满足他们的生活需求。现在我是唯一一个负责治疗和护理病人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负责他们的饮食、牵引和分散的人。我可以自由地处理所有这些事情。也正是由于我以前的病房工作,我能够理解和感受病人的需求,并给予及时的帮助和解决方案。
踏上开往武汉的火车。当哨声响起时,我告诉自己我是一名士兵。我不得不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战斗。我不得不努力奋斗。我必须和每个人一起对抗疾病,保持健康。
在医院同事中被称为“战友”。我不记得姓和名,但只要我叫“战友”,无数人就会同时回答你:“你需要什么?”这就是我们如何支持、帮助和一起度过数百个小时。有时候,我会和总务老师一起去其他地方收集资料。这是我喜欢做的。当贵重物品被一件一件地清点和打包,并分发给每个工作的医务人员时,我总是觉得我们的保护有强大的后盾,我们是安全的。我们会胜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