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话·国学概论》不是干嘉时期学者心目中以汉学和宋学为中心的儒学的同义词。中国民族研究的复兴应该是“伟大的民族研究”,这是一个由中国各民族长期共同创造的覆盖面广、内容丰富的文化学术研究。然而,近代海外流失的文物包括大量少数民族文物。例如,敦煌藏学、西夏学、蒙古学、满族学和医学都已失传,而这些都是大国学研究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然而,一些研究已经落后于国际学术界一段时间。季羡林等老一辈中国学者的愿望是,为海外宝藏回归祖国而奋斗,建设一个显示软实力的“大国学”。
中国少数民族在海外丢失的文学和文物几乎涵盖了古代人文的所有方面。20世纪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大动荡时期,也是中国文物考古取得重大发现的时期。
1900年,敦煌藏经洞开放,发现了约40,000件手稿、版画和艺术品,包括5至11世纪的中国手稿、8至9世纪的藏文手稿、维吾尔文、苏特文、库车文、于阗文、梵文、希伯来文手稿等。,涵盖政治、经济、法律、宗教、社会生活等几乎所有方面。在北朝、隋唐和宋初。
但由于当时中国的贫困、虚弱和内外困难,成千上万的珍贵文献和文章在短短十多年间落到了英国、法国、日本、俄罗斯、德国等地。从那以后,中国学者远游大洋,开始了漫长的抄写、摄影、研究和出版过程。
敦煌、吐鲁番、黑水城等地出土文物的多样性大大超出了传统文献学和佛教、道教等特殊文献学的研究范围,对这些大宗新材料的研究方兴未艾。
然而,由于大量珍贵的文物和文献自出土以来就被外国探险队没收,中国人很难看到这些珍贵的资料,更不用说深入研究了。相反,国外研究不断创新,相关研究领域成为国际热点。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中国经济和社会的快速发展,学术界和出版界开始搜寻、整理和出版海外遗失的文献和文物,从根本上改变了这种研究资料的匮乏。
经过几代专家学者的努力,中国的敦煌吐鲁番学、藏学、西夏学已经能够傲然屹立于世界学术林。在社会各界专家的支持下,
收集、整理、出版了在海外遗失的西夏、敦煌藏经洞的藏文文献和文物,并组织专家进行考证、整理和编纂研究。
名研究人员多次出国,寻找西夏和古代藏族文物。他们不仅经历了艰难的谈判过程,还在短时间内完成了高强度的拍照、文件比较和鉴定。先后出版了《法藏敦煌藏文文献》、《营造敦煌西域藏文文献》、《法藏敦煌西夏文献》、《营造黑水城文献》、《俄罗斯藏黑水城艺术》、《俄罗斯藏秋子艺术》等大型文献和文物系列
反映了学术界对敦煌藏文、西夏文献等文物完整出版的迫切需要,催生了海外藏文少数民族文献和文物的整理、研究、编纂和出版。
,其中最重要的是藏文古籍文献、黑水市西夏文字文献、黑水市艺术品等文物的整理出版。这一重大文化工程极大地促进了中国藏学和西夏学的学科建设。
20世纪80年代以来,敦煌研究完成了“材料科学”阶段的准备工作,进入了研究阶段。然而,中国民族语言和历史问题的研究仍需要一个“资料”的积累和发表阶段。其中一项重要任务是整理和出版海外遗失的少数民族文献和文物。以
为例,自20世纪90年代编译出版《俄藏黑水城文学》、本世纪初编译出版《英藏黑水城文学》和《俄藏黑水城艺术》以来,已出版了13卷,从根本上改变了我国西夏学研究资料匮乏的状况。这一时期中国西夏学研究的成就超过了80多年前的总和。
文学作为研究历史和其他综合性学科的基本材料,催化了研究者的创造力,并很快进入了对历史现象、其因果关系和规律的探索。
,但是,文字不能代替图像。当涉及到视觉形象所体现的宗教派别的发展和融合等历史问题时,如西夏艺术史、艺术考古学、藏传佛教、民俗和服饰史等,俄藏黑水城艺术品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对它的研究必将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推动敦煌西域研究的发展。
以敦煌和西域的藏族文学为例。在藏经洞遗失的所有文献中,藏族文献的数量已经达到了大约1万种,几乎相当于中国文献的数量。
英、法藏资料长期以来一直是8-10世纪中原和吐蕃历史上最重要的研究资料。遗憾的是,当时中国只有王尧等人编纂的敦煌藏文文献目录,甚至没有完整的英文和藏文资料目录。学者通常不能直接接触到特定的文件。然而,《法国敦煌藏文文献》和《英国敦煌西域藏文文献》的出版改变了这一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