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小提琴手和芬兰钢琴家交谈,他们用弓和琴键传递友谊

近年来,中国小提琴家朱丹和芬兰钢琴家帕瓦里·扬帕南在中国和芬兰举办了多次音乐会。在这些音乐会上,他们演奏了许多芬兰作曲家和中国作曲家的古典作品,为促进中芬友谊和音乐艺术交流做出了许多贡献。

今年12月初,两位音乐家以“梦幻弓弦”为主题在中国巡回演出。12月11日,两人来到上海,在弓弦和钢琴键之间相互交流,传递友谊。

同一天下午,在上海对外文化交流协会,在一个温暖的沙龙式音乐会场,两人表演了芬兰作曲家西贝柳斯的《罗曼史》和中国作曲家马思聪的《乡愁》。

这两位音乐家在沙龙音乐会上。

作为芬兰最著名的作曲家,西贝柳斯创作了大量宏伟的交响乐作品,也创作了许多短小精悍的室内乐作品。美丽的浪漫是其中之一,但它很少有机会被广泛听到。马思聪的《思乡之歌》触动了许多为抗日战争和救国而战的中国儿童的心弦,激起了几代热爱祖国和家乡的中国人的共鸣。两首歌都有强烈的民族色彩和不同的风格,但它们给观众带来了相同的感受。

那天晚上,在芬兰驻上海总领事馆,两位音乐家改变了他们的绘画风格,专注于作曲家年轻时的艺术理想和追求。

其中,贝多芬27岁时创作的降E大调小提琴与钢琴奏鸣曲,作品12,第3号,展示了贝多芬作为一名天才作曲家的才华。他在技能和难度方面对这两种工具提出了同样的要求,同时允许它们进行密切合作和对话。

埃乃斯库的《童年印象组曲》写于59岁,但这是他在巴黎时对家乡罗马尼亚的童年记忆。他从童年记忆中提取了一些生动的片段,比如街头小提琴手的即兴表演、老乞丐的哀叹、花园昏暗处潺潺的小溪、笼子里鸟儿尖锐的啁啾声...具有强烈的罗马尼亚民族音乐风格。

《小提琴与钢琴F-A-E奏鸣曲》由舒曼、勃拉姆斯和迪特里希共同创作。勃拉姆斯和迪特里希都是舒曼的学生。他们当时都在德国杜塞尔多夫。舒曼提议玩一个音乐收集游戏,写一首集体小提琴奏鸣曲作为贡品,因为他的好朋友约阿希姆要举办一场音乐会。勃拉姆斯当时只有20岁。他和舒曼以及他的老师和朋友的关系是音乐史上的一个伟大故事。这首音乐是他们友谊的极好见证,充满活力。

无论演奏什么曲子,朱丹和帕瓦里的合作都非常默契,台风也很稳定。

两人在2009年相遇。那一年,朱丹被邀请参加芬兰一个著名的音乐节。音乐总监安排他和帕瓦里演奏了许多钢琴和小提琴二重奏。两人开始了友谊,并于2012年首次在中国一起演出。

“帕瓦里不仅演奏芬兰作曲家的作品,而且对德国和奥地利音乐有权威的诠释。近年来,他致力于演奏完整的贝多芬和莫扎特钢琴奏鸣曲,并经常演奏完整的贝多芬钢琴协奏曲和室内奏鸣曲。”朱丹形容他的搭档“他的音乐训练和钢琴技巧无可挑剔,他对不同年龄和风格的作品的理解深入透彻。当我们一起创作室内乐时,我们是完美的。我们一直在倾听对方的声音,我们也可以有很多即兴的火花。”

芬兰的音乐教育世界闻名。在现场,帕瓦里还向观众开放了芬兰音乐教育的一个角落。

“芬兰的音乐教育将向每个人开放,每个孩子都将有机会享受音乐教育。与此同时,教师和家长将尊重他们的学习愿望、自由和选择。”

帕瓦里说,芬兰音乐教师整体水平很高。当学校培养他们孩子的音乐能力时,他们不会让他们发展成为专业音乐家,而是让他们对音乐有更深入的理解,让音乐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伴侣。“大多数接受过音乐教育的孩子最终都没有成为职业音乐家,但是音乐、艺术和他们的生活紧密相连,对他们的生活产生非常积极的影响。”

经过在芬兰的长期交流和演出,朱丹认为芬兰的音乐教育最值得向中国学习,因为“它不是功利主义的教育”。他们学习音乐的初衷很简单。他们从学习音乐中得不到任何东西,但是提供了一个与最美丽的艺术进行深入交流的机会。这个机会是非常开放和平等的。”

经过在中国长期的交流和表演,帕瓦里最大的感受是中国人民对音乐教育有着强烈的需求。不管音乐会在哪里举行,他都能当场看到许多青少年。同时,他经常看到中国父母带他们的孩子去音乐厅。在他看来,中国父母对音乐教育的关注和投入值得芬兰学习。

事实上,朱丹从父母的个人努力中受益匪浅。“我父母不是专业音乐家。幸运的是,当我学习小提琴时,他们非常密切地参与了这个过程。他们陪我去专业班,陪我选择作品,带我去音乐会,从下面学习我的作品。对整个家庭的学习会给孩子带来更多的乐趣,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学习。”朱丹认为音乐教育是整个家庭的教育。不仅孩子需要学习,父母也有责任参与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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