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慧散文选

大美大仓
——井冈山市荷花乡大仓村采风纪实

阿哥睡目睡不着

关了灯来又打着

这头转到该头转

眼泪流到心肝窝

哥在东来妹在西

两个相隔千多里

哥在东边出眼汁

妹在西边作毋知

大仓一栋普通的民房里,飘出婉转悠扬、犹如天籁的客家山歌。“这歌唱的是以前大仓人的苦日子,村里人收入低,只能外出讨生活,夫妻分离,一年到头难见一面。现在,吴书记带领大家奔小康,生活富裕了,谁还愿意跑出去啊?我们现在的生活可比蜜还甜呐。”清纯靓丽的客家少女在大家的掌声笑声中抿嘴一笑,真是人比花娇。

邝洁楹

公元2019年10月6日,清风徐徐,薄雾轻笼,荷花乡“同心大仓”首届乡村文化节暨农产品嘉年华活动在大仓讲习所门前空地上热热闹闹揭开了帷幕。我和市作协文友一行十余人前往采风,想想即将见到名闻遐迩的梅塘荷廊十里荷花的盛况,不禁喜上眉梢。

邝洁楹

活动现场人声鼎沸,鼓乐喧天。一头大肥猪被几名彪形大汉紧按在两条长凳上,兀自徒劳地嘶吼着、挣扎着,在一阵紧似一阵的锣鼓声中,伴随声声惨烈的猪嚎和壮汉们亢奋的呐喊声,只见寒光一闪,手起刀落,一股热血喷涌而出,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噼噼啪啪”响起来。触目惊心的鲜血,遍地红通通的碎屑,场面看似血腥,却是大仓最高规格的待客之道。当年毛委员初上井冈,袁文才就是以杀猪宴请的隆重礼节款待远方贵宾。随后,一台群众自导自演的弥漫着浓郁乡土气息的文艺汇演如火如荼启动了。节目精彩纷呈,演员纯朴自然的本色表演和诙谐幽默的方言俚语不时赢得台下阵阵掌声和发自肺腑的笑声。

邝洁楹

活动间隙,我和虹、霞诸文友信步来到荷园。临近深秋,百亩荷塘已略现凋零颓败之态。荷叶大多枯萎蜷曲,呈枯黄色,已然失去青春的丰姿美色,偶见几片青翠欲滴的碧玉盘般的绿叶缀于枯叶间,努力擎举着即将远遁的活力和绿意,而那嫩蕊凝珠、冰清玉洁的荷花却难觅芳踪,真是“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心中不免怅然。强瞥见我落寞的神态,摇头晃脑吟了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想想凋零的荷花将在来年春天与残存于荷塘淤泥下的莲蓬和莲子共同孕育出一片片新荷,荷塘又将呈现“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美景春韵,心内稍觉慰藉。所幸,于无色处见繁花,活泼率性、兴致盎然的霞,竟在百亩苍茫寥落的荷塘中觅得几朵荷花,纤手一指,只见或皎洁或粉嫩的花儿在婆娑的荷叶间争奇斗艳,竞相绽放,那清新雅致的风韵,含蓄内敛的风度,欲语还休的风情,直叫人目酣神醉,流连忘返;还有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娇憨温柔的小女儿态令人心生欢喜;更有那如碧玉盅般可爱的莲蓬傲然屹立于挺拔的荷茎上,叫人口生津液,心生遐想。此情此景,虽没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明艳动人,但自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楚楚动人之姿,这让我黯淡的心绪瞬间明亮而生动起来。

穿过荷园,踏着荷合溪旁的鹅卵石小路,便上了望红台。“当年大仓会见时,袁文才的队伍就潜伏在这几棵大松树下的望红台上。”忠呵呵一笑:“袁文才当时可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哪,一旦发现风吹草动,袁文才一声号令,队伍就要对毛泽东他们采取行动了。”站在望红台上,耳畔依稀响起了凄婉优美的歌声: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

秋雨里格绵绵介支个秋风寒

树树里格梧桐叶落尽

愁绪里格万千压在心间

问一声亲人红军啊

几时里格马介支个再回山

……

十送里格红军介支个望月亭

望月里格亭上介支个搭高台

台高里格十丈白玉柱

雕龙里格画凤放呀放光彩

朝也盼来晚也想红军啊

这台里格名叫介支个望红台

历史的画卷在眼前徐徐铺展:井冈山斗争时期,每当红军上前线,村头、河边、大道上站满依依不舍送别红军的百姓,一边送一边唱,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不一会儿,来到梅塘荷廊——赏荷小憩的好地方。谈笑间,池塘深处惊起一对鸥鹭,远远地飞走了,留下惊鸿一瞥,余味无穷。

邝洁楹

梅塘荷廊尽头,矗立在我们面前的横江桥苔痕遍布、古老沧桑,似在无声述说着曾经的烽火岁月。“这是毛泽东和袁文才会见的第一场所。”忠学识渊博,说起大仓的历史来如数家珍:“1927年秋,受江西省委信指,毛泽东率领工农革命军来到井冈山,为争取地方武装首领袁文才的支持,双方约定在大仓村会见。10月6日,毛泽东一行七人前往赴约,为了不惊扰村民,遂在横江桥下马驻足,沿着村口的鹅卵石小路步行进村,在林家祠前的石拱桥与在此迎候的袁文才握手相见后,双方共同步入林家祠堂畅饮聚谈。之后,毛泽东和袁文才二人在林凤和家的吊脚楼进行长达五个小时推心置腹的商谈。毛泽东以伟人的胸襟、渊博的学识、睿智的举措(毛在商谈时突发奇想决定赠枪百余枝,嘱袁第二天派人去龙市红四军军部领取)、超凡的勇气及对时局的精辟分析让袁文才深深折服,双方达成了工农革命军落脚井冈山,共同开展湘赣边界工农武装割据的共识。”跟随忠的脚步,我们依次游览了望红台、大仓古道、林家祠堂、同心壁、红梦源民宿、林家大院、贵人树、赏荷楼、咖啡屋……

伫立在林家祠堂门前,90多年前,为了迎接毛委员上山,袁文才率众杀猪宴请的热闹场景仿佛重现眼前;两双炽热友爱的眼神汇集交织,两双扭转乾坤的巨手紧紧相握,自此中国革命走出井冈,走向胜利。当年,对于是否接纳毛泽东及工农红军上山,袁文才一直犹疑不定,生性谨慎的他把会见地定在了龙市与茅坪之间的大仓,意在以不变应万变。毛泽东轻车简从,见面后,坦诚相见,将一场原本部署缜密的“鸿门宴”,于觥筹交错间轻松化解,演绎成和袁文才共同谱写的“同心宴”,由此创建了中国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有着“永新一枝花”之称的贺子珍参与了这次会见,当时年仅十七岁,高挑秀丽、气质出众的她犹如大山里飞出的金凤凰十分引人注目。当毛泽东得知这位小客娘(井冈山当地对未婚女孩的称谓)竟然是我党同志、永新县委妇委书记时,赞不绝口,紧紧握住了那双纤细的小手,这一握,便是缘定三生,便是情比金坚,便是患难与共,大山里缔结的红色爱情故事朴实浪漫、千古流芳。永新大仓会见,是中国共产党创建中国革命根据地的起点,是中国革命“成功之路”的起点,是毛泽东在井冈山进行统战工作的首例,它的政治意义举世瞩目。

邝洁楹

沿着同心壁旁的石板路拾阶而上,几幢错落有致、欧式风格的典雅安宁的小别墅(红梦源民宿)跃入眼帘。别墅背靠竹林,面朝小溪,依山傍水,环境优雅,颇具小资情调的玲珑秋千在每幢别墅旁静默伫立。若在此住上几宿,于寂寥宁静时赏荷听竹,微风轻拂,秋千轻漾,或有蝉鸣蛙闹,不啻为人间赏心悦目事。

邝洁楹

林凤和家的吊脚楼距离民宿不远,步入室内,光线有些昏暗,墙壁上是一张张年轻且充满朝气的面孔及一些文字简介:毛泽东、龙超清、袁文才、陈慕平……,这些为了中国的革命事业,为了穷苦大众的幸福生活,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仁人志士,大多在花样年华就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曾经的叱咤风云,曾经的沧海桑田,曾经的热血沸腾,都已化为一帧帧悬挂于墙上让人瞻仰的照片,安详而宁静!如今,就让青山绿水安抚烈士们的英灵,愿他们在天之灵永生!

邝洁楹
邝洁楹

当我们来到吊脚楼旁的咖啡屋,屋前廊下一根长竹篙上,挂满了金灿灿的玉米和一串串火红喜庆的辣椒,还有石头上、草丛里搁置的簸箕里,也铺满了令人垂涎的花生、红椒等农作物,斑斓晒秋,名不虚传。霎那间,我如醍醐灌顶: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大仓秋色,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感动、感慨之余,驻足留影,欢欣,欢喜。

邝洁楹

林氏于1782年大仓开基,至今历经12代230多年历史,现有95户500余人,林氏子孙一直以来遵循“崇文重教、明礼守信、尚勤戒惰、尚俭戒奢”的家训。昔日藏在深山的“红色大仓”,民风淳朴,祖祖辈辈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清贫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从未有人想过要改变什么,如何改变?不少年轻人忍受不了景美家贫的困顿,扑棱扑棱翅膀,远走高飞,留守儿童和老人相依为命,幼无所养,老无所依,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今天的大仓,山明水秀,风景如画,一派欣欣向荣的田园风光!加之经济腾飞,红色培训如火如荼,绿色生态旅游深入人心,精品民宿供不应求,农副产品远销海内外,村民生活可谓芝麻开花节节高,不少漂泊在外的游子也毅然回到家乡投资创业。“为何大仓短短两年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大仓讲习所里,面对我们疑惑的眼神,荷花乡党委书记吴小平先生和途域集团董事长、维斯登集团副总裁夏金辉先生侃侃而谈……

邝洁楹
邝洁楹

2018年,以大仓被列为美丽乡村示范点为契机,荷花乡因地制宜,实施“把大仓毛袁会见旧址打造成井冈山红色培训教学点、美丽乡村示范点、全域旅游新景点”的战略,深挖大仓红色文化,着力将大仓的红色文化资源优势转化成乡村振兴发展优势,新建大仓讲习所,让大仓成为没有围墙的红色学院。荷花乡立足实际,一方面,融合产业发展与乡村环境整治要求,积极引导16户农户发展太空莲种植600余亩,另一方面,引进上海斯维登集团,打造“共享农庄”精品项目“井冈山红梦源”,将国内外游客吸引到大仓来,实现新世纪与大仓村民“旅游振兴乡村,群众脱贫致富”的“新会见”。

大仓,红色沃土,绿色家园,历史掌故,客家风情,无不适合一场荡涤俗尘、修身养性的精神之旅、本原之旅。春观漫山红遍杜鹃花,夏赏十里荷塘俏荷花,秋看五彩斑斓美晒秋,冬赏银装素裹俊冰凌,一年四季,美轮美奂。

既然

在花样年华里用不屈和坚韧

奏响了华美的乐章

又何妨

在繁华落尽的清秋

独守墨韵诗骨的清丽

将束之高阁的理想

重新下载

莲蓬里深植的爱情

定然在沉寂良久的下一个春天

焕发璀璨夺目的光辉

大仓,好似撒落在茫茫林海中的一颗石子,悄无声息,静谧安详。因九十多年前发生的一场改变中国革命命运的伟大事件被人熟知,备受关注。岁月流逝,它的光彩逐渐淹没在历史的车辙中。而今,勤劳智慧的大仓人民,靠自己的双手浇筑出灿如朝霞的幸福之花。大仓,当如这深秋残荷,淤泥里深植的莲蓬,必将幻化成色彩斑斓的春季。尘封已久的名字,定会如夜空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山那边,远远传来了动人的歌谣……

客家山歌最出名哎

条条山歌有妹名咧

你爱唱歌就来唱哎

唔怕你山歌比涯多咧

你有山歌十八萝喂(咳咳)

涯有山歌唱唔完(梅)啰喂

你爱对歌就来对吔

唱到日落月上坡勒

……


声韵悠扬古岭寨

我是土生土长的井冈山人,娘家对面就是古岭寨。小时候,我和小伙伴成群结队到古岭寨玩,捉迷藏、采野果吃,十分有趣。

时隔多年,在料峭的春寒里,我与文友再次来到声韵悠扬的古岭寨。只见四周荆棘丛生,萧瑟阴森,云烟氤氲。穿过野草覆盖的小路,我们在一块斑驳的石碑前停住脚步。大家兴致盎然谈起古岭寨的往昔:古岭寨有护城河、古城墙、古井、鹅卵石路面、高台及古驿道。当年城墙高两米,长约三千米,寨子南面有一口古井,口径2.2米、井深10米;寨内分为三个阶层,总面积有3平方公里。寨外西边有一条古驿道,寨前有一条河。经江西省考古专家鉴定,古寨岭建于汉代初期,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邝洁楹

拨开石碑前的芦茅,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井冈山市人民政府立的市级文物保护石碑以一种厚重而拙朴的姿态呈现在我们眼前,石碑的字体已模糊不清。

邝洁楹
邝洁楹

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我连续几天泡在娘家,一遍又一遍缠着父亲(曾参与井冈山市志编撰工作)讲述古岭寨的前世今生。在父亲凝重而深情的讲述中,一幅充满传奇色彩的历史画卷缓缓展现在我眼前……

春秋时期,这里是一片肥沃的处女地。岭上风景秀美,松杉林立,层峦叠嶂,莽莽苍苍,绵延横亘的山峰像极了侧卧着给孩子哺乳的年轻母亲。山茶花开时,洁白纯美的精灵映衬着满目苍翠的山野,山风徐徐,清香四溢,活脱脱一幅笔精墨妙、跌宕瑰丽的山水画。有一位财主一眼看中这块风水宝地,遂择黄道吉日,开始在岭上建造城堡。

在工匠精心策划、日夜劳作下,一座颇具规模的城堡很快竣工。只见蜿蜒曲折的护城河围绕着城堡低吟浅唱,欢乐舞蹈;河水清澈见底,碧波荡漾;城墙巍峨屹立,庄严肃穆;堡内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屋舍俨然;鹅卵石铺就的街道恰似一首清新隽永的古典诗词;寨子南面一口宽两米多、深八九米的水井,水面温润如玉、清澈甘甜, 波光粼粼,井里常年蓄养着几十尾欢蹦乱跳的鲤鱼。

为防外寇入侵,寨王与寨民忙时披荆斩棘,在四周开荒种菜,开垦农田,闲时率众在开阔的练兵场日夜操练,强身健体,呐喊助威声时常在寨子上空回荡。寨王夫妻琴瑟和鸣,体恤寨民;寨民团结和睦,邻里友善。真可谓是享誉一方的风水宝地、人人称羡的独立王国。

某天,对古岭寨觊觎已久的数百“南蛮”来袭,他们气势汹汹,团团围住古岭寨,狂呼乱叫,气焰嚣张,企图困死寨民,将古岭寨据为己有。带队的酋长扬言要在三日内拿下古岭寨。寨王以高大的城墙为依托,率领数百人拼死抵抗,凭借聪明才智和“南蛮”周旋达三月之久。最后因为断粮而陷入绝境,愁云惨雾笼罩在寨子上空,彪悍勇猛的寨王也一筹莫展。

一日清晨,如花似玉的寨王夫人来到水井边,因水平如镜,寨子里爱美的小媳妇平时爱来这里梳妆打扮。井里欢快地游来游去的鲤鱼让美貌聪慧的寨王夫人计上心来,她兴高采烈跑回家向丈夫献计:“水井里养着那么多鲤鱼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不把鲤鱼抛出寨外,用来迷惑南蛮呢?”寨王茅塞顿开,忙命人从井里把一条最肥大的鲤鱼捞上来,寨王带着鲤鱼走到寨子最高处,奋力把鲤鱼抛到城墙外面的南蛮人群里。南蛮酋长看见大鲤鱼大吃一惊,连连摇头唉叹:“困不死他们!困不死他们!”酋长忙下令撤兵,寨王率众冲出寨外,乘胜追击。

当南蛮将士逃到拿山河边时,突然雷电交加,下起了瓢泼大雨,山洪暴涨。将正欲逃命的酋长及其部下全都冲入河中,酋长绝望地仰天长啸:“多行不义,必自毙啊!”但无力回天。强劲的水流一直把他们冲到井冈山脚下的钟鼓潭,数百“南蛮”无一幸免。古岭寨众人看着这惊天骇俗的一幕,无不目瞪口呆!

说到激动处,年已八旬的父亲手舞足蹈,似天真的孩童被惊险的影视剧情感染了般。随后,父亲在他书架上翻出他的一本诗集,找到他早期创作的一阙词:

洞仙歌 游古岭寨

井冈山下,有平川佳景。古寨幽幽独完整。护城河,萦绕山寨依存,垣土筑,无损成为杰境。

激情登古寨,觅觅寻寻,绿树荫荫极安靓。古道草茵茵,历史悠悠,三千载、春秋争併。岁月警、诸侯闹纷纷,筑寨保家园,鲤鱼救鼎。

听完父亲的述说,我提出疑问:“古岭寨上的石碑及井冈山市志都标注是汉代古城堡遗址,怎么会是春秋时期建造的呢?”

父亲又跟我说起一件陈年往事:上世纪六十年代,原中国考古研究院专家、江西考古第一人饶惠元曾经来到古岭寨实地考察,父亲也在陪同之列。根据当时出土的古币分析,饶惠元专家认定是春秋时期建造。专家这么一说,古岭寨有近三千年的历史,应该可信。

另一个版本的史料是这样的:原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周銮书(江西省吉安县人)1984年考察古岭寨说:这是江南保护最好的汉代城堡!古寨岭前挨拿山河,背靠古松林立的长义岭,以前寨上有房子,位居中央的井还有清澈的水。隔河跟百棵柏树相望,柏树在岩前与古松连在一起,古树下是石阶路,通往龙泉(遂川)。1959年前这里是永新辖区。

古岭寨究竟建于春秋时期,还是西汉时期建造?春秋时期是否有古货币?带着疑问到百度里搜索:中国乃至全世界出现最早的金属货币(铜贝)是在商朝。那么著名的考古专家饶惠元根据出土的钱币判断古岭寨是春秋时期建造是有据可依的。但官方给出的结论应该也是专业而严谨的。古寨岭究竟有多古?希望此文能引起考古学家及有关方面高度重视,早日揭秘古岭寨的庐山真面目,还世人一个真实动人的古岭寨!

古岭寨,以她遗世独立的傲娇姿态矗立在井冈山这块神圣的红土地上,美丽而妖娆,庄重而古朴,古韵悠扬,摄人心魄!相信不久的将来,井冈山的古色将与她的红色和绿色一起欣然走进千家万户,走进每一个深深热爱这片神奇而广袤的土地的人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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