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uta等利用电融合法诱导菊花和苦艾(emphasis:role=italicA.sieversianaemphasis)叶肉原生质体融合,获得了比菊花表现出更强的抗锈病能力的属间杂种。Varotto等将菊苣叶肉原生质体与一个向日葵胞质雄性不育系的下胚轴胞质体(经γ-射线照射处理)进行融合,获得了胞质雄性不育的杂种材料。Rambaud等诱导二倍体菊苣(emphasis:role=italicCichoriumintybusemphasis)自身的原生质体融合创造了四倍体材料,其诱导频率要远远高于用秋水仙素诱导。另外,利用一亲本的原生质体与另一亲本的微原生质体(微核或只含有细胞质的原生质体或者只含有几条染色体的微核等,这种微原生质体可根据需要制备含有特定染色体)进行融合,从而只转移某一条或几条带有优良基因的染色体,即只转移亲本的优良性状。Binsfeld等将向日葵下胚轴原生质体与多年生向日葵属植物emphasis:role=italicH.giganteusemphasis和emphasis:role=italicH.maximilianiemphasis的微核进行融合,创造了含有28条野生种染色体的杂种植株。由于原生质体是单细胞系统,没有或较少受周围细胞和微环境的影响,再生植株也是由单细胞发育而来,性状易纯化且稳定遗传,所以向原生质体导入外源基因比向其他外植体导入外源基因有更大的优势。
目前,虽然已经建立了很多种菊科植物的原生质体再生体系,但是同一种材料的不同栽培品种之间的原生质体再生能力差异很大,有的种上只是建立了某个品种的再生体系,但不一定是优良或目标改良品种;此外,在菊科中,还有一些重要作物原生质体再生困难。原生质体融合只能得到杂种细胞而未能得到杂种植株,或者杂种植株性状较差(不育、生根能力差、生长势较弱等),或者虽然转入了亲本的优良性状但同时也带入了亲本的不良性状等。因此,就目前的研究结果来看,体细胞杂种的实用性是菊科植物原生质体融合中最大的问题。针对这些问题,采用不对称融合和原生质体遗传转化等方法可以转移某一或几条染色体甚至某个外源基因,从而定向改造某些性状,创造出性状优良的材料;同时应将细胞融合(对称、不对称融合)、遗传转化等与常规育种方法结合起来,更有效地转移优良性状,创造优异种质,这也将是今后菊科植物原生质体研究的重点。
另外,还要充分利用原生质体单细胞这个特点,研究各种重要的生理现象和过程,解决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作为单子叶植物的兰花,原生质体培养和融合与双子叶植物相比所取得的成功非常有限,目前,已从卡德丽亚兰、石斛兰、蕙兰、蝴蝶兰等十几种兰花分离得到原生质体。外植体的来源有根、叶、原球茎、花瓣等,不同的外植体难度各有不同。兰花原生质体的融合比原生质体的分离培养难度更大,成功报道很少,Neuman先后用蝴蝶兰、石斛兰、肾药万代兰为材料,得到3%5%的融合原生质体;台湾的Chen:WH等从几种蝴蝶兰的根、叶、花瓣、原球茎得到了大量的原生质体,试验证实,从试管苗幼叶能得到高质量的原生质体,存活率约90%,通过电融合,融合率达10%,研究者们还从酶液、培养方式及培养基的选择等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