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商亡周兴,《尚书》中的《牧誓》,是研究周代重要文献
上篇图文老龙和大家说到周文王得到姜尚后是如虎添翼,先后对周边的诸侯国开展征伐,逐步消弱商王的统治基础,周国的实力大增,已经大大地超过商王朝。然而就在此时文王病死,灭商夙愿未实现。姜尚继续忠心耿耿地辅佐文王之子武王完成未竟之业。
武王继位后的第二年,就曾率领大军进入商王朝境内。为了增加号召力,他在军中供奉着文王的神主牌,表示他是奉父亲之命才采取军事行动的。出发前,他对司马、司徒、司空等官吏训话说:“你们都认真、严隶地听着:我这个人很愚笨,没有什么本领。但我的祖先为我遴(lin磷)选了许多德高望重的贤臣和留下灭商之势已成的大业,我只不过是完成先人的未竟之业而已。我一定赏罚严明,你们要努力多立战功,把先人灭商的愿望早日付诸实现!”师尚父也发布命令说:“整顿好你们各自统率的队伍,准备好渡河用的船只,如果有谁故意迟到,我就把他立即斩首示众!”
武王坐在大船里渡过黄河时,看到舟楫(ji集)整齐,卒伍十气高昂,心里很是高兴。据说船行到黄河中流时,有一条银白色的大鱼一跃正好跳入武王的船里。为了鼓舞士气,武王指着这条大鱼宣布说:“殷人崇尚白色,这是殷人要自取灭亡的象征!”周武王的大军上了岸,忽然有一颗红色的流星划破长空,声音震天动地,更增加了战前悲壮、森严的气氛。
周军长驱直入,直指孟津。恨透了商纣王的各国诸侯一听到武王出兵的消息,都不约而同地前来助战,一下子就有800诸侯自动赶到孟津与周武王会师。他们纷纷向武王建议说:“现在可到了把商灭掉的时候了!”但周武王的这次出兵,是为了刺探商王国的实力,只不过是灭商战斗的一次预演而已。通过他对商王朝政治形势和军事力量的观察,觉得周人的力量还不足以把商王朝一举灭掉。因此他毅然收兵回国,继续加强准备和等待有利的时机。
又过了二年,周武王听到了商王朝的一些重臣被纣王杀的杀、关的关,有些逃跑了,知道灭商的时机到了。他采纳了师尚父的意见,决定大举伐商。并把这一决定通报各国诸侯说:“商纣王涂炭生灵,罪大恶极,有正义感的人都来参加灭商的战斗呵!”周武王率领了一支由战车300辆、虎贲3000人、甲士4.5万人组成的伐商大军出发了。周军过了孟津,又会合了前来助战的各方国诸侯兵力更加强大了。一路所向披靡,浩浩荡荡直向商都前进。
公元前1027年二月甲子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武王率领的灭商大军就在离商都仅有70多里的牧野(今河南淇县南)摆开了决战的阵势。大战开始以前,武王一手拿着明晃晃的大钺(yue阅),一手持着指挥大军的白旄(mao毛)旗,面对排列成战阵的军队,举行庄严的誓师典礼。
武王在誓词中说:“你们这些从西方远道而来的战士们、我的友好盟邦的首领们、军队的各级指挥官们,以及庸、蜀、羌、微、卢、澎、濮的兄弟们,你们辛苦了!现在请举起你们的戈,排好你们的盾牌,立起你们的长矛,听我向神明发誓!”
“有一句俗话说:“母鸡不打鸣。如果出现了母鸡打鸣的怪事,这家人就要遭祸了’,现在商纣王光听妇人的话就和母鸡打鸣一样,商朝就遭了殃。他不祭祀祖宗,忘记了神明,无论家还是国都被他搞得一塌糊涂。他把王室的贵族勋臣丢在一边,反而起用罪人逃犯。这些小人一得志,老百姓就倒了霉。现在老天爷对商纣王的倒行逆族发怒了,让你代表老天爷来执行惩罚纣王的任务。”
“今天的仗一打起来,你们每移动六七步就要整理一下队形,可要保持阵容整齐呵!你们每用戈向敌人砍四下、五下、六下、七下,也要注意调整一下队形。只有保持阵容整齐,才能充分发挥兵器的威力。”
“在战斗时,一定要向作战勇敢的人看齐!你们一个个要像猛虎那样威武,像熊那样有力,像豺那样狠,像螭(chi痴)那样灵活。你们一定要注意:对那些投降的人不要杀掉,留着他们将来好给我们干活。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胆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要立刻把他杀掉!”
周武王的这篇誓词,就是保存在《尚书》里的《牧誓》。这是一篇研究周代历史的重要文献。他既有宏观层面的内容,也有微观方面的细节,可谓是一篇很好的战斗檄文,有效地鼓舞激励周军机器同盟军的士气,一往无前地向商君进攻。
武王誓师以后,周军就对商军发动了凌历的攻势。战幕才一揭开,武王命令师尚父率领很少的士卒为先锋在前面挑战,随后以战车300辆,虎责3000人,士卒4.5万多人攻击商纣王的军队。商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多是才俘虏不久的夷族奴隶,他们与商纣王“离心离德”,早就盼着周人快点打过来解放他们。因此两军稍一接触,商纣王前边的军队纷纷倒戈,商军登时就乱了阵脚,溃败下来。
周武王抓住战机乘胜追击,直捣商纣王的老巢朝歌。纣王见大势已去,急忙逃回朝歌,躲到了鹿台之上。他眼睁睁地看着周人的军队冲入了都城,无计可施。商纣王众叛亲离,只剩下了孤家寡人。在当天晚上,纣王把宝库里的名贵玉石围在身边,放了一把火,烧死自己。
武王威风凛凛,率军向商都朝歌前进,商奴隶主们早已跪在城外迎接。武王让大臣们安抚这些吓得魂飞魄散的贵族们说:“你们不要害怕,这是老天爷给你们带来了福音!”武王来到纣王烧死的地方,真是恨从心头起,亲自射了三箭还不解气,又把纣王的头颅砍下,挂在大白旗上示众。还对着纣王宠幸的妲己等二个劈妾的尸体上也射了三箭,并把她们的头割下挂在小白旗上示众。武王为祖父、父亲、哥哥报了仇,雪了恨,就又离开商都,回到军营里去了。
第二天,一批大臣簇拥着武王,在象征拥有天下的社坛上举行了隆重的典礼。周武王宣布说:“周朝灭掉了商朝,上天命令我来治理天下!”自此,西周王朝建立了。周人灭商以后,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的第三个奴隶制王朝——西周。西周王朝经过了武王、成王、康王、昭王、穆王等人的几代经营,达到了我国奴隶社会的鼎盛时期。自恭王时期起,也就是西周中期以后,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在奴隶社会内部逐渐滋长着新的因素,我国奴隶社会开始逐步进入衰落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