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三媒六娉取来儿媳,婆婆喝农药进医院,儿子既然嫌弃母亲丢人

孙红霞是个寡妇,在生下儿子没几年,多年尘肺病的老公就撒手人寰。夫家也没有什么亲戚,公婆也去的早,独留下她自己带着一个儿子。

她把生活的希望、自己的念想都寄托在了幼子身上,披星戴月地劳作,省吃俭用地过活,只要是独自一人进山干活,她都只带一个粗玉米面窝窝头。如果儿子陪同,她则会给儿子单独带两个白面蒸的馒头,虽然其中也掺杂了些许的玉米面,但吃起来口感好了不少。

日子就这么捱着过下来了,直到把儿子送上了大学。孙红霞走出了村子,在县城里找了两份苦力活,白天晚上拼命地干,除了给儿子赚够了学费,每年省吃俭用还能富余不少,她一点一点底攒起来,准备用作将来儿子娶媳妇的老婆本。

boos直娉

儿子赵健大二时,因为沉迷网络,数门必修课都不及格,学年所需学分不够,被勒令留级。就算以后好好读书,那无形之中多出来的一年学期,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像母亲交代。

虽然母亲是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村妇,但四年和五年这个简单的算术还是不会算错的。

赵健思虑再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一好友串通,让其冒充其家长,以自己精神压力大为由向学院申请了休学。

休学后的赵健,并未归乡,而是带着母亲辛苦赚来的学费出去游山玩水,玩了一段时间,他就在大学所在的城市找了份工作。

每逢寒暑假, 他都跟母亲说自己找了份兼职,就不回去了。孙红霞失落之余,又有些高兴,在她看来儿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为她分担生活了。

四年一到,赵健收拾行李就回到了老家。这两年他自己打工赚的钱,包括母亲给的学费,都被他租房子、打游戏等花完了,用最后的一点钱办了一个假的毕业证和学位证,买了张回老家的卧铺,就这么光洁溜溜地回去了。

回家后,凭着一张假的毕业证赵健在县城找了份还算不错的工作。

boos直娉

儿子读了一回大学,又回到了这个小县城,孙红霞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有儿子守在身边心里却也踏实不少。

赵健回乡都二十三四了,也到了成家的年龄了。

孙红霞操心完儿子的学业,又开始操心他的婚事了。

左托右请,找人说媒相亲,终于给儿子找了个相貌不错,俩人也能看对眼的姑娘。

确定关系,说定婚期,三媒六娉终于将新媳妇娶进了门。

二人拜堂时,坐在高堂的孙红霞,心里美滋滋的充实极了,总算是对得起赵家先人了。

抚养儿子,供读书,娶媳妇,如今儿子也算是成家立业了,也算了了自己心头的一桩大事。

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像孙红霞想的那般美好。

她辛劳一辈子,总想着日后的日子能跟儿子儿媳一起生活,但现实是,儿媳特别反感跟老人同住,原本想儿子身为男子该当家做主,却不想,结婚后儿子变成了耙耳朵,事事都由着媳妇。

boos直娉

平日里发生几句口角,孙红霞躲出去散散步、干干活,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但自从儿媳生了孩子,家里的火药味更浓了。

一日,孙红霞给小孙子喂奶,水的温度没整对,小娃娃奶沾到唇边就哇哇大哭,在里屋歇着的儿媳妇听到儿子哭就急了,走出屋,顺手夺下奶瓶在嘴边试了试温度,顿时怒火中烧,一把就将玻璃奶瓶摔在了地上,霎时,碎玻璃四溅。

一块玻璃划过了小孩的脸颊,给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儿媳妇一看顿时急了眼,一把就将孙红霞扯倒在了地上。地上的玻璃渣一下子就扎进了她的手掌之中,鲜血直流。

孙红霞又痛又委屈,老泪横流。

她默默地站起身,无视背后儿媳的喝骂,拿起自己的衣服和包包出门去了。

赵健得知消息时,孙红霞已经在医院了,生命垂危。

boos直娉

原来她出门后,越想越委屈,径直去了死去老公老赵的坟前,看着长满野草的坟堆,悲从心起,从包里拿出上次给果树灭虫时剩余的农药,一口喝了下去。

在医院洗胃出来的孙红霞虚弱至极,手上缠着的绷带也透着隐隐的红色。

儿媳妇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孙红霞,嘟囔着,喝药怎么没喝死,浪费时间还丢人!

赵健指着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母亲说,“吵吵闹闹不很正常?哪有一吵架就喝农药的,嫌丢人丢的不够吗?以后,你还是一个人回村子里去住吧,眼不见心不烦……”

孙红霞默不作声,泪水顺着脸颊浸湿了床单,以前起早贪黑的一幕幕浮光一样的从眼前掠过,竟是那么缥缈与虚无……

心灵鸡汤

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东西,或大或小,或人或物,亦或一些事情。记忆,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本能,美好会记着,不好的更会记得。所以,很多人觉得自己不快乐,是因为自己记得的东西太多了,而那些感觉快乐的人,不是没有记忆,而是选择性记忆。

其实,记忆本身于人,是一种馈赠。心胸宽广的人,用它来记录人生的美好,慰藉自己;狭隘计较的人,却用来怨怼恩仇,惩罚自己。


大家都在看

相关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