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部网红电影《饥饿站台》,觉得里面的隐喻太多。
01
《饥饿站台》里面的监狱被称为“垂直管理中心”,里面的人每隔一个月会随机换一层住,顶层的可能调至底层,屁股的可能升到脑袋,这非但没让他们将心比心,反倒加剧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不过在现实世界里,傻子都知道,底层每上升一个等级都可能要耗费毕生勤奋和运气,更不必说麻雀变凤凰级别的跃升了,而顶层再掉也不会掉到粪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说到底是个旁观者把玩的微观游戏,里面的人拼了命搏杀,外面的人看得笑哈哈。
这里的阶层显然无法与现实准确对应,毕竟,侥幸分到最高层的人也依然是个囚徒,无非多吃一个月好的。
不管片尾最后送上去的是臆想出的女孩还是沾了头发的果冻,对游戏的规则不会有丝毫动摇,因为制定规则的人压根不在乎你们吃多吃少、是死是活,甚至会觉得“我都做了这么大一块蛋糕了,你们还不知足?“是啊,何不食肉糜。
阶级之间的本质差异在于“自由度”,选择吃什么、选择吃与不吃、选择什么时候吃,凡此种种,这是上等人的自由。
金钱一定程度上代表着自由,坐头等舱、上天价学校、住宽敞豪宅,但在更高阶的“权力”面前,“金钱”的自由度也会捉襟见肘,有些门槛和壁垒,钱砸不开,特权可以。
可惜在阶级固化的社会中,费尽心力能让自己在金钱的自由上有所提升已经凤毛麟角,至于权力上的自由不靠投胎转世、祖坟冒烟怕是永远无法企及。
02
这部反乌托邦的电影,反应了一个社会,食物代表社会资源,如果我们能控制自己,合理安排用度,每个人都会有吃的。
但是人性是最难经得起考验的,上层人的仪仗自己的优势,就是肆意挥霍,而且因为他们也曾挨饿过过,也没有人帮他们,所以他们更理直气壮地去肆意挥霍,去欺负下层。
底层人士就在生死边缘挣扎,他们也不想做坏人,但是由于饥饿,活都活不下去了,面子还有什么用呢,他们的善,随着胃里的食物一点点减少。为了活着,残害同类的事也干得出来,狼虎都不会吃同类,但是饥饿的人会,人比猛兽可怕。
最舒服的,是处于中间层的,就相当于现在的中产阶级,他们虽然也被上层欺负,但是够得上温饱,而且,还可以欺负下层出气,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一个月以后。 电影不明白的地方就是那个女人,那个每月都向下的女人,他到底去干什么?
开始我是觉得是我的话,我就吃到第20天,然后下到底层,这样,我睡醒到上层的几率就更大,但是那个女的不是那么想吃东西,她整场都没有说过话,说她是幻觉,管理员的狗又确实被她杀死了,说她是真实的,她每个月这是在干嘛?
03
这部影片告诉我们要去关心周围,不能只在意自己的舒适。告诉我们改变最好从内而生,而不是靠外界管束。虽然以一种很恶心的方式。
尤其是在冠状病毒时期,被隔离在家,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改变,做到自我约束,我们早就可以解禁了。
可以过回正常的生活(好想念共同体)如果我们只在乎自己的自由,在乎自己的感受,会有我们付出代价的那一天,或许你觉得你现在很好,但是底层还有过的不好的人,多想想他们。
从今天起,记住了这个恶心的电影,也就住了多为别人着想,约束好自己,合理的安排用度,不要非得外界的约束,做个好人。
04
《饥饿站台》里的囚徒只是冰山一角,监狱外的世界更加要分三六九等,后厨做饭的众生相便可窥一二。
封闭空间里构建的游戏模型也是类型片的老套路了。
《心慌方》里把各具社会角色象征意义的人关在一个巨型立方体,《电锯惊魂》里把罪恶之人关在充满精巧杀人机关的禁闭室,《雪国列车》里把不同阶层的人置于一列分为N等车厢的高速列车,还有黄渤的《一出好戏》……
这些作品之所以屡受好评,因为它们本质上都符合观众的心理满足——简单、聚焦、直接。把人退化(还原)成动物,让果腹和求生成为唯一目标,然后再撒一点社会隐喻性满足你的智力需求。每一个故事都像一个社会实验,你在现实里做不了也见不到的猎奇、极端实验,电影帮你完成。
然后,你就可以茶余饭后侃侃而谈啦。当然, 只能是站在自己的阶层。
叮咚——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