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行病在从加利福尼亚到印度加尔各答的社区肆虐时,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杀死了他们直到1933年,两位英国科学家才证明死亡原因肯定是一种新疾病。现在我们称之为病毒最后,在1940年,存在不久的电子显微镜拍摄了流感病毒的第一张照片。历史上第一次,人类不仅命名而且看到了罪魁祸首。
与引起新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冠状病毒COVID-19相差甚远。科学家从疫情一开始就怀疑这种病毒。两周内,他们发现这是一种冠状病毒,并对冠状病毒基因组进行了测序,发现最有可能的动物宿主是蝙蝠这一信息由一个中国团队发布,并立即在科学界共享,使世界各地的实验室能够开始解释病毒、寻找疫苗和治疗的漫长而复杂的过程。我们可能还没有打败这个敌人,但我们无疑对此了解很多。
1918年流感大流行发生在抗生素出现之前的时代。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抗生素泛滥的世界。尽管细菌对抗生素的耐药性越来越强,但抗生素仍然是治疗继发性细菌性肺炎的一种极其有效的工具。早期的病历报告描述了这些病人的感染情况。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抗生素将成为许多患者的治疗方法,尽管不幸的是这并不适用于所有患者。
我们现在有另一类药物:抗病毒药物这种药物直接针对引起疾病的病毒。目前,至少有4种批准的抗病毒药物,一些用于口服,一些用于静脉注射。它们没有我们预期的那么有效,但是它们已经被用于一些患有严重的新冠状肺炎的患者。抗病毒药物或抗生素是否是成功治疗的原因仍然很难判断,但我们已经有了100年前无法想象的选择。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现代医院、重症监护室和专业医务人员的出现改变了处理疾病的方式。在1918年流感大流行期间,医院提供的治疗方法很少。许多病人挤进普通病房,数十甚至数百人躺在那里咳嗽。它们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棉布。
现在,我们知道控制感染的重要性和隔离患者以防止交叉感染的必要性。我们现在有一个重症监护室,在那里治疗最危急的病人。在某些情况下,体外膜肺氧合(ECMO)甚至可以用于一些病人。ECMO可以为有适当条件的病人挽救生命,这些病人通常是没有其他基本疾病如慢性心脏病或肺病的年轻病人。
就像我们现在有特殊目标的仪器一样,我们也有专门从事急救、重症监护和传染病的医生和护士。这种训练在一个世纪前并不存在给你看流感的医生也可能会治疗你的骨折、接生或切除你的阑尾。我们现在认为医学分支是理所当然的,有时会抱怨专家无法治疗超出他们自己狭窄专业领域的疾病。但正是这一分支给了最危急的病人最好的康复机会。
我们仍然不知道新型冠状病毒将如何在我们的社区中传播,以及它将给我们带来何种程度的疾病。然而,与流感不同,新型冠状病毒似乎不会导致严重的儿童疾病,原因我们尚不清楚。这是因祸得福。
如果说1918年可怕的流感大流行和当前新的冠状病毒大流行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人们非常害怕1918年12月,就在流感大流行发生的时候,1000名公共卫生官员聚集在芝加哥,讨论当时在三个月内导致约40万人死亡的疾病。他们不知道疫情的原因,他们没有治疗,他们几乎不知道如何控制疫情的蔓延。
我们可以做得更好在我们等待疫情消退的时候,保持社会距离、洗手、咳嗽时捂住嘴、生病时呆在家里都是我们可以采取的减少感染传播机会的重要和低技术措施。(汇编/马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