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光明,是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男护士。1月23日,我和我的同事韩振中接到上级的任务,去武汉支援银滩医院。当天到达武汉金印滩医院后,我们很快被安排到一周前临时设立的病房工作。金印滩医院的护士长方成在病房里担任护士长。病房护士主要来自湖北省人民医院各专业,重症监护室护士较少。
从护士长和护士的眼中,我们感受到一线医务人员的疲惫,这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痛苦和疲惫。由于韩振中和我都是男护士和重症监护室护士,我们被分配到重症监护组,并担任护理组长。
这是一个护士排班表,它讲述了困难。每个支持护士的加入让每个人都感到温暖和希望。
除夕早上7点30分,我和韩振中准时到达病房。花了半个小时“全副武装”后,我们去了我们负责的地区。然而,现场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糟糕得多。这个重症监护室是一周前从普通病房改造而来的,条件非常差,而且非常缺乏急救用品和设备。许多程序尚未标准化。我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去上课。一个班有6名护士。平均而言,一名护士负责4至5名重症患者。我区有30名护士,其中大部分没有ICU工作经验。在
199工作的第一天,我所在地区的病人情况令人担忧。虽然所有的病人都插上了呼吸机,但是呼吸机的参数设置非常高,治疗的难度是可以预测的。全场机器警报让人们高度紧张,但他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需要准确快速地处理。由于对患者的治疗量很大,在处理各种临时医嘱的同时,也考虑了对患者生命的护理。移交病人通常是由一个人完成的,因为每个人都很忙。男护士感到无法应付如此紧张的工作,更不用说女护士了我下班下来,我的衣服和裤子又湿又干,第一天下班后我喝了将近2000毫升的水。我的同事韩振中在另一个区。他整个下午都在抢救病人,穿着不透气的防护服,整个人精疲力尽。五点钟下班后,我们去食堂吃了一顿盒饭,然后回到酒店躺下。尽管我们累得说不出话来,但那天晚上六点钟,当他接到护士长的通知,说他需要加班时,他立即起床,一言不发地赶到值班病房。他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来。新年的第一天,护士长体贴地安排了一次休息。我们利用早上的休息时间,在酒店里列了一个小清单,找出可以优化病房的地方。下午,我们又去病房调试监护仪和中央监护站,最后把每个监护仪的信息带到中央监护站,这样医生和护士就不需要去病房检查病人的生命体征,大大减少了“暴露”的机会
第一个月的第二天,我们去了中学,利用上班前的时间整理病房,规范各种事情。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尽快参加进来,进入一个更加标准化的过程。我们从15点开始接手后,一直忙到22点。我们在抢救病人。我们没有时间吃晚饭。在抢救过程中,我不小心被玻璃瓶割伤了手,直到走出病房才感到疼痛。当我们走出病房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我们感到很累。
对我们来说,这72个小时里,我脑子里没有中国新年、新年晚餐、同学会等词我们只想帮助医生完成每一项治疗,照顾好每一个病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贡献我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