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微信朋友圈平时更新不多。现在,每天都有几篇关于疫情的文章。只有这一个带来了她自己的笑话。也许这是一种自我减压她没有说她的家人怎么样,也没有说谁在朋友圈子里照顾孩子。她说她所有的医生和同事都很忙,非常辛苦。她帮不了他们。她能做的是减轻她自己职位上同事的负担。在一个由来自不同省份的
199位朋友组成的小组中,一位来自湖北的朋友记录了他办公室的照片。他说那些有黑色电脑屏幕的人是那些被隔离在医院里的人。在录制微视频的时候,他们的单位已经确认了一个人的诊断,而且他们都与在同一办公室的同事隔离开来。他与确认的同事没有直接联系。那些日子他就在外面,但进出过办公室。因此,他不得不与自己隔离,远离他的妻子和孩子,直接呆在单位里。楼下的超市关门了。他不记得门是什么时候关的。他只知道他在办公室呆了几天。当他下楼时,他发现楼下空无一人。平时,靠近单位的一条繁忙的步行街也是空的。他来自湖北省,离武汉某县城的疫区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我们在小组里能做什么?除了语言安慰,只有红包祝福杭州的一位姐姐说,我们应该先设定一个小目标,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第一个月的15号拿到红包,然后设定一个中间目标。二月之后,我们仍然没有住进医院,然后设定了一个大目标。50年后,我们仍然可以用手机收到红包。在这个团体的九名成员中,最年轻的已经30多岁了。50岁之后,最大的是百岁老人,最小的80多岁。但是每个人都互相安慰。这是一个多么简单和纯洁的目标,只是祈祷每个人都平安健康,慢慢变老。
当流行病来临时,所有的目标和愿望都变得如此简单和纯洁想换一栋大房子,想买一辆豪华车,想赚几百万...那些曾经的大目标被浓缩成了平时微不足道的小目标例如,这个湖北省的朋友从这个月初就住在这个单元里。他从未回家,害怕回家。他只希望他会发出假警报,这样他的家人就安全了。
,湖北省的一个朋友,是一名记者。领导让他去疫区采访。他说他不聪明,不敢去。他想辞职。我们没有人说他胆小。他在火焰中奔跑,在现场采访不同的英雄,并访问了许多硬新闻网站。然而,毕竟,第二天,他告诉我们,他昨天和记者一起去了市里。回来后,我洗了几次手,发了一个微信给大家报告我的平安。他不敢告诉家人他又出去了。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不是医生,我不必坚守我在医院的岗位,我不是记者,我不必去前线采访,看来离病毒还远着呢。然而,此时此刻,即使是最小的个体也能感受到责任的重量。在
那天,我想去超市多买点东西。走进超市,老板正在整理货架,把一袋袋大米搬进去。收银员的姐姐说:“我昨天买了很多米。我担心如果我没有它,我会急着去买。””我习惯性地问她,“有更多的老年人吗?“昨天,我刚和家里的老人聊过。爸爸说冰箱里有足够的蔬菜和米饭。姐姐说,“你要去哪里?前来购买的大多是年轻人。””我感到有些惊讶,但仔细分析,又觉得今天的大事件超出了年轻人的冷静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平常无聊的生活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幸福。
在春天温暖而鲜花盛开的时候会非常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