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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创作、出版。这个“广播火灾记录”终于在8年后遇到了读者在此期间,14部与其内容一一对应的电视记录片也已全面播出。
“烟花记录”描述了科学史上照亮人类文明前进道路的各种时刻——一次一束光,一次一束闪电。它们在作者的哲学审视下,给读者以明彻的启示。
的创造者是中国电视科普的先驱和科普作家赵志珍。
另一方面,科学在书写历史时总是会遇到一些问题,比如写什么、不写什么、选择什么角度、写什么叙事逻辑等等。,因为它庞大的系统和众多的分支。
和“广播火灾记录”既不是按照科学发现的时间顺序写的,也不是按照主题内容分类的。用赵志珍的话说,他“以人类价值的尺度选择内容,以社会意义的逻辑构建框架”
《烟花记录》,赵志珍。北京出版社将于2019年6月出版
。事实上,科学史本身就是一部由对与错、成功与失败交织而成的历史在当前的科普教育中,最困难和最缺乏的实际上是批判性思维的训练。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本书从科学和人文的角度出发,希望给读者带来一些关于现代科学史的“启示”,并启发读者从更广阔的角度去观察和思考科学的旅程。
本书分为五个部分——“科学入口”、“科学探险”、“生命有银”、“再看诺贝尔奖”和“文明的代价”
"在科学的入口处,就像在地狱的入口处引用马克思的话来说,《烟花记录》的开头告诉我们,人类文明的每一点进步都有很高的代价。这本
的书讲述了现代科学的先驱和大师们为扩大人类知识的范围所做的斗争和牺牲。
之后是无数“探险者”测量天地和征服北极和南极的史诗般的旅程故事
有趣的是,这本书还列举了世界著名大亨将个人财富融入人类科学的事迹,从而解释了金钱和理想之间的关系
在当今世界,诺贝尔奖似乎是科学家的一种终极荣耀,但历史告诉我们,诺贝尔奖也伴随着缺陷和瑕疵。真正的诺贝尔奖不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和关于镭、乙基汽油、氟利昂和滴滴涕在科学过程中对人类的深远影响和争议,它反映了科学的理性和鲁莽...
赵志珍说,“与世界杰出的科普作家相比,我们的主要差距不是过多的知识错误和伤害,而是缺乏机智和幽默、宽广的视野和深刻的人文情怀可能只有一个历史事实
,但对历史有许多解释。在《烟花记录》中,作者不仅关注科学史本身的叙述,更重要的是,他充满自信,评论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
当科学遇到文学
令人惊奇的是,《播种火的记录》是一本对科学史有广泛见解的书,但作者本人没有任何科学学术背景
一般来说,文科学生似乎无法在科普上获得足够的信任,但赵志珍从不相信这种“邪恶”
在他看来,文科学生也可以做好科普工作——只要他们善于阅读文献,懂得严谨的考证和研究,并保证科学的内容、清晰的逻辑和可靠的出处
在这方面,为了《广播火录》赵志珍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极致,每一个历史细节,每一幅画都经过了严格的考证
据该书的编辑之一李玉佛介绍,在创作期间,作者购买了200~300本实物图书,下载了数千本图书,其中外文资料是主要的。
最后,书中所有章节的参考资料加起来有39页。这样做,也希望为后来者提供方便,包括学习者和研究人员。
也值得一提赵志珍对图片的痴迷。在他看来,这些图片是史料和人物的证据和注解,展示的细节往往包含着意想不到的丰富信息。
《烟花记录》收集了1400张原始资料和图片,其中许多是他从外国博物馆辛苦获得的。给李玉窝留下特别深刻印象的是,为了给克劳斯截肢的手拍照,赵志珍联系了伦琴博物馆。经过几轮通信,博物馆被他的真诚感动,同意免费提供给他。除了
199,赵志珍在制作电视纪录片《火的记录》时,还派了六名工作人员到美国、欧洲、澳洲、纽西兰等地拍摄大量历史资料因此,无论是书籍还是纪录片,《火的记录》都是基于科学史料的权威性和广泛性。另外,任何接触过赵志珍作品的人都必须有深刻的经历。他的科普写作总是带有浓厚的文学色彩。诗化的语言从笔尖流出,这在当今中国的科普作品中是独一无二的。
赵志珍在选择词语和句子时非常谨慎和讲究,因为“科学诉诸理性,文学诉诸情感当我写科普作品时,我仍然视爱与恨、价值与激情为我的灵魂。"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赵志珍的电视电影都是严格按照书来写然后拍摄的。他反对把电视剧本作为解说词,它们应该是电视文学的草稿,是直接用来出版书籍的
《播火录》更是如此。赵志珍在纪录片拍摄之初就明确定位于以出版书籍为主,以平台广播为辅。这是他内心最简单的文化和审美追求。
“印刷”电视上的书籍
“广播火灾记录”也特别突出了“互联网附加”的功能
在这本书的每一章的开头,有三个二维码分别通向视频、图片和文本。
集和14集电视纪录片也与书中的标题一一对应。同时,他们可以浏览和下载1400张图片和所有的文本和参考资料。
事实上,这不是赵志珍第一次用二维码在纸质出版物上“播放”视频。
早在2014年,赵志珍就首次尝试了这种方法,在北京科技视频网和武汉电视台“科技之光”栏目组联合拍摄的100集微型视频科普系列的基础上,引入了图文形式的科学实验“魔法科学”。它也被称为中国第一本跨媒体视觉书籍,因此很受欢迎。
此外,赵志珍还为其他几部作品做了同样的工作,如《科技与奥运》、《保护南海珊瑚林》和即将出版的《百人探险》
,在他看来,这样做一方面是与时俱进,跟上互联网时代传播方式的变化,使传统出版物也能实现真实与虚拟、在线与离线的互联互通。另一方面,他还生动地将二维码比作中国科普电视的“救生衣”。
199年来,赵志珍一直在为科普电视在中国争取一席之地。然而,其结果是,他目睹了一度繁荣的科技节目在全国各地电视台的关闭,尤其是他赞助的“科学技术之光”濒临灭绝。科普视频急需新出口因此,科普视频与其说是为了“拯救”书籍,不如说是为了“投靠”书籍赵志珍说,《播火录》以“网络加书籍”为出发点和归宿。
贺希望为书做电视,在书上看电视成为出版业的新风尚。
《中国科学日报》(2019-08-23,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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