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股份可以召开股东会_ 「深度」ABB召开股东大会:转型达成共识还是激进投资者的凯歌?

记者|钱伯彦来自德国编辑|张慧1

5月2日,ABB在瑞士苏黎世总部召开了每年一次的股东大会。

大会的主角确实是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管理委员会)主席胡塞( petersevoster )。 兼任临时CEO的他将ABB未来的三大战略支柱定义为“专注于数字工业,简化企业组织结构,重新设立四个事业部”。

胡锦涛还表示,今年ABB承诺提高利息税前收益率( EBITA ),重申公司中期目标: 2025年左右,利息税前收益率将达到13%-16%。 2018年,该指标为10.9%。

“通向新的ABB之路,需要股东和员工的支持,感谢大家的努力。 一起写下未来吧! ’胡普塞的问候激动人心。

这种气氛和谐,看起来像是大众志成城的股东大会,但缺席了熟悉的身影——曾经的CEO斯福德( Ulrich Spiesshofer )。

斯皮福和ABB分手了。 图源: ticinonews看不到的CEO还是牺牲者?

2周前的4月17日,ABB发表了2019年第1季度的财务报告,当天的焦点不是花和绿的数字,而是当天在推特上发表了辞职的CEO的微博。

根据公式,斯皮茨从当天开始卸任CEO,经本人和管理委员会的协议共同决定。 小组的日常运营由管理委员会主席傅赛作为临时CEO统一负责。

据当地媒体“新苏黎世报”报道,解职史毕福的决定,是在季报发表会的前一天晚上才决定的。

只是事件突然发生,管理委员会现在还没有对CEO的继任者发表正式意见,甚至没有制定可能的候选人名单。

胡塞自身一直长期拒绝管理委员会主席和CEO的职务,但最终他同时兼任IBM、罗氏制药、淡马锡控股等大监事和管理委员会成员的职务。

史毕福宣布放弃了退休赔偿金,根据这份工作合同,退休后也可以得到12个月的基础工资和奖金收入。 除了竞争禁止协议中的经济补偿,今年ABB还需要支付约1400万瑞士法郎(约9300万元)。

斯皮茨为什么突然辞职?

关于这个从外部推测的问题,ABB政府没有做任何说明。 由于斯宾塞今年年初接受瑞士媒体采访时说“这份工作让我很幸福,我很高兴继续在这里工作”,所以他并没有自愿辞职。

ABB持续低收益率被认为是他辞职的重要原因之一。 ABB今年第一季度的销售额上升了4%,达到了68.47亿美元,但5.35亿美元的纯利润比去年同期减少了6%,每股的收益也从6%下降到了0.25美元/股。

年报报道,即使去年全球GDP和欧元区国内市场分别增长3.7%和1.8%,ABB的纯利润仍然下降2%,达到21.73亿美元。 2013年阿比夫开始接管ABB的时候,这个数字是33亿6000万美元。

这意味着ABB在spitts下的6年间,纯利润蒸发了约35%。

薄弱的收益力拉动了ABB的股价。 6年来,ABB的股价一直徘徊在20瑞士法郎/股的箱型区间。 去年第四季度,欧元区经济增长放缓,ABB股价又破坏了20瑞士法郎的重要支撑线。

相比之下,瑞士市场指数SMI从2013年9月的7900多点上升到现在的9700多点,上升幅度约达到23%。 SMI是瑞士股市最重要的大盘指标。 在连续战略变革漩涡中的老头西门子集团,股价也从89欧元/股上升到106欧元/股。

“失去的6年”瑞士当地媒体的评价,或许是投资者们心中的历史构图。

史毕福任内,ABB的股价不好。 图源: NZZ为了逆转ABB利润率下降的趋势,也屈服于部分大股东的压力,斯福德在任期间将ABB引向了变革之路。

根据史毕福的计划,ABB将从重要资产的工业巨头转型为以数字技术为基础的技术公司。

2013年10月,斯福德就任不到一个月,ABB宣布销售其子公司帕德电机( Baldor )的发电业务。 其理由是与公司其他业务无协同效应。 这时,葆德马达嵌入ABB还不到两年。

之后,ABB子公司托马斯&; Betts的钢铁和暖通业务,以及刚收购的美国光电转换器厂商PowerOne的电力业务,都被福特以同样的理由剥离了。

如果这还是一场小骚乱,2018年底,斯皮茨真的宣布将以110亿美元向日立集团销售四个事业部之一的电网事业。

除了一个接一个地剥离“没有协同效应”的业务之外,Spencer还宣布废除去年ABB长期以来的基质组织管理框架。 据他说,这种区域和事业部两个维度分开的复杂框架,ABB的管理费用要高得多。

在今年2月底的年度报告会上,斯皮茨还发表了“火上浇油”,从2021年开始ABB每年节约5000万美元,今年的目标是从1500万美元节约2000万美元的具体成本削减计划。

到目前为止,史实福满足于自己亲手推进的变革。 “现在,我把ABB这艘巨船交给了我的继承人,是一艘在正确的航线上加速航行的巨船。”斯皮茨在一封公司内部邮件中这样写道。

的确,工业巨头变革科技公司已不孤独,企业组织结构简化似乎也有势头,更何况斯福德以良好的价格出售电网业务。 但是,他可能理解不了。 他推动的企业变革,也许是他下台的最重要原因。

《新苏黎世报》和《瑞士商报》的评论称,“斯皮茨成功了,但ABB内部出现了分化倾向,他也未能得到公司股东们的信赖”。

在公司内部,斯皮茨的变革战略经常被批判过激而过于理想。 “他有很多优点,但自我批评绝对不在那里。 ’这是《新苏黎世报》对他的评价。

所以,关于斯皮福能否将ABB引向变革之路的疑问,绝对不会停止。

因为ABB股价长期低迷,所以在股东和投资家中看不到斯皮福。 其中最大的反对声音来自占股票约5.1%的激进投资者瑞典基金公司Cevian Capital。

自2015年进入公司以来,Cevian Capital一直要求以斯皮特为代表的ABB管理层尽快剥离盈利性低的电网业务,重建公司低迷的股票价格。

认为这项业务是ABB的发家业务,在过去3年里,斯福德坚持把这项业务留在集团内。 斯皮福和Cevian Capital的矛盾开始出现在报纸上。 因此,当斯皮茨投降并宣布放弃电网业务时,ABB的股价完全没有反弹的迹象。

讽刺的是,斯福退休的消息反而促使ABB的股价突破了20瑞士法郎/股的重要关口。

战略转型中的ABB

赶走斯福德可能很简单,但作为他的“遗产”,ABB的艰难变革战略将继续推行。

“变革持续了数年,12个月之内不能完成”兼任临时CEO的胡塞尔公开声明,已经做好彻底集团变革,持续长期战斗的准备。 只要史毕福的继承人选择,就可以看出胡塞重视变革战略。

管理委员会公布,没有接班人候补名单,对于从外勤和内部升级持开放态度,胡塞说“公司需要改变企业文化和商业模式的领导者,需要能够将自己视为新的ABB和旧的ABB的桥梁的人”。

新的变化反映在ABB的财务报表中。

无论是2月末的2018年年报发表会,还是2周前的今年第一季度季度的季度报告发表会,网格业务都从ABB演示文稿中静静地删除,作为“不持续的业务”收录在附录中。

第一季度财务报表中的美丽数字,前提是不考虑电网业务被砍掉后的收入漏洞。 图源:由于2018年欧洲电力领域的基础设施投资减少,ABB去年“非持续业务”的收入减少了3%,达到了97亿美元。 这似乎证实了剥离电网业务的正确性。

我可能尝到了甜的味道。 过激的投资家打算更彻底地进行分割。

4月初,另一位过激投资者美国投资管理公司的artisan合作伙伴确认将把ABB股票增加到3.03%。 获得更大发言权的artisan合作伙伴在肯定剥离网格业务后,要求进一步分割ABB。

artisan合作伙伴基金经理David Samra接受瑞士《财经日报》( Finanz und Wirtschaft )采访时说:“成功的关键在于卖掉电网业务,继续前进。”

这次的目标可能是电力事业部。

随着电网业务的销售,ABB已经新成立了电气(产品)事业部、工业自动化事业部、机器人和离散自动化事业部、运动控制事业部四个新事业部。

美国基金表示,电力事业部与其他三大自动化核心事业部关系不紧密,协同效应也有限。 另外,就电网业务的收益性问题而言,电力业务今年第一季度也出现了收益性下降的问题。 2018年收购的GEIS (即通用电气工业解决方案业务)是拉动收益的因素。

但是对于ABB来说,将电力业务插入手术刀,一定比卖电网业务更费劲。 首先,电力业务比电网业务占接近30%的收益之后,这个事业部超过12%的利息税前收益率,不逊色于其他事业部。 过激的投资者主张很难得到支持。

第一季度,ABB四大老业务部收益比较:青黄绿红分别代表电气产品业务、工业自动化业务、机器人和运动控制业务、电网业务。 图源: NZZ

第一季度,ABB四大老业务部收益税前利润率比较:青黄绿红分别代表电气产品业务、工业自动化业务、机器人和运动控制业务、电网业务。 图源: NZZ不管电力业务的未来是否会被销售,在此之前ABB必须先解决变革问题:废除矩阵组织框架导致1万5千名员工就业问题。

ABB旗下各国的子公司和位于意大利和波兰的共享服务中心( Shared-Service-Center )是人事变动较大的灾区。

由于ABB倾向于鼓励员工内部调动以达到自我消化,因此今年ABB的社会录用大幅萎缩。

据接口新闻报道,ABB在瑞士和德国南部的技术岗位被录用实质性冻结,公司现在只提供技术系的实习生名额和校企合作的毕业论文机会。

由于公司的变革可能带来很大的不确定性。 在季度季刊发表会上,ABB是时隔几年的惯例,没有显示2019年的收益和收益前景。

胡普拉格提出的理由是,考虑到要剥离电网业务的关门和世界性经济形势的预测很困难,业绩的估算非常困难。 ABB预测到过去的2025年,公司每年可以保证3~6%的收益增长率。

如果说放弃网格事业的目的是自动化和集中于机器人事业的话,ABB也加快了在这个领域的研究开发。

2月28日,ABB宣布与法国达梭公司( Dassault Systèmes )签订了全球战略合作伙伴合同。 由于ABB的老竞争对手,成为了欧洲的第二软件制造商,多次将自己定义为全球产业软件领域的领导者。 ABB的这个行动,被认为是响起它的第一个反击号角。

根据ABB今年4月在汉诺威工业发展上宣布的愿景,abbavailabilitytm云平台将与戴尔的3 d外展平台深入融合,通过IT-OT (信息技术-运营技术)的各个环节,“数字双胞胎”等解决方案

4月2日,斯皮福与瑞典大型埃里克森CEO艾克姆( Börje Ekholm )签署了研发合作伙伴合同。 据协商,两公司除了共同将5G技术应用于无线数据的自动控制外,还将在爱沙尼亚首都塔林的埃里克斯森工厂开展5G试验项目。

除了这些“遥不可及”的研发合作外,ABB还关注世界上最大的机器人市场——中国。

去年10月27日,Spencer在上海宣布ABB将向上海康桥投资1.5亿美元的“世界最大、最先进、最灵活的机器人工厂”,实现了“用机器人制造机器人”。

在预定2020年末运营的工厂,计划每年10万台的生产能力。 不仅满足中国本土市场的需求,还辐射亚太地区。 这也可以认为是ABB对老对手库克在广东顺德建设工厂的应对。

目前,中国市场占世界机器人市场的36%,稳居世界机器人市场的首位,之后是日本、韩国、美国、德国。

史毕福去年年底接受《德国商报》采访时,憧憬“中国将在3年内取代欧洲成为ABB最重要的单一市场”。

大家都在看

相关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