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人民币汇率下跌。 笔者认为,今年第一季度的中美GDP超过去年第四季度的6.4%,美国比去年第四季度仅上升0.2个百分点,极限变化差距不大。 人民币没有继续大幅下跌的基础,现在进入稳定的变动阶段,不会打破“7”。
人民币汇率得到支持
展望未来,我认为人民币汇率没有持续下降的基础。 首先,尽管美国经济动能下降,但中国仍有望实现6%以上的增长速度,各项政策的分红也有助于增强全社会的信心。 从经济增长的动能来看,美国之后的增长动力不足。 第一季度超出美国预期的GDP增长率,出口和库存贡献较多,两者都难以持续,消费动能依然较弱。 最近,美国对其他国家频繁提出关税政策。 在世界经济增长动能薄弱的背景下,这将进一步加大美国自身经济压力。 第一季度美国GDP达到3.1%的年利率,仅库存就有可能贡献0.6个百分点,库存贡献可能会在下一季度成为负面贡献。 在领导指标方面,5月份美国的Markit制造业PMI指数下降到50.9,创下了2009年9月或116个月以来的新低。
去年以来,中国积极推进减税,同时调整货币政策,防止整个社会信誉的无序收缩,不断扩大对外开放,这些政策给企业和居民带来了巨大信心。 今年,我国分别实施增值税减免和社会保险费,同时持续实施结构优惠的财政政策,这些行为有助于修复企业利益,稳定投资信心。 去年年底以来,社会融资和M2的增长率得到修复,也有助于融资环境的稳定。
从经济“三轮马车”的角度看,外需动能正在减弱,但内需动能依然很强。 上个月,我国固定资产投资比上年增长6.1%,未来利润逐渐稳定,随着政策红利发酵,制造业投资增长率稳定,基础设施投资持续发挥逆周期调节作用。 前4个月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下降,但去年以来减税红利继续累积,中央主张“住宅不会炒”,防止居民需求扭曲,预计未来消费促进措施也将进一步发表,消费增长率稳定。 从存货周期的角度来看,企业的存货周期逐渐有底。 具体来说,被动地进入库存阶段的行业和主动地进入库存的行业在增加。
此外,中国坚持“大水溢出”的货币政策,美国国内预计利率高,中美利率差距明显扩大。 去年以来,中国一直在调整货币政策,但是没有采取“大水溢出”的姿态,做出了相机的决定。 受通货膨胀不如预期,经济前景不乐观等影响,美国国内利率下降的预期较高,目前年利率下降的预期已达90%,缩减计划也预计今年9月结束,美国国债收益率下降也反映了上述预期。 实际上,进入2019年以来,中美利差持续扩大,5月以来,两国国债收益率利差已经扩大到100Bp以上,与人民币汇率下跌的表现不符。
人民币汇率不会打破“七”
笔者认为,汇率的整数闸门也多为心理闸门,人民币汇率打破“7”在基本方面没有得到支持,缺点也大于利益。
首先,市场上有人民币贬值有利于出口,有利于经济的看法是短视。 我国经济需要结构转换,2018年人均GDP已接近1万美元,2018年商品贸易顺差占GDP的比例已下降2.6%,服务逆差持续扩大,2009年至2018年10年,商品和服务纯出口的GDP 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济体不是通过内生结构变革实现的,而是长期货币贬值促进了出口。
从某种意义上说,长期受到货币价值下调保护的是低端的生产能力,阻碍了经济结构的变革。 以日本为例,也有人认为“广场协议”是损失日本经济几十年的原因。 笔者认为,中国和日本的汇率问题并不比较,“广场协议”是多家中央银行共同进行的汇率介入,引起汇率预期的大幅度变化,美元的相对日元贬值幅度达到60%,远远超过基本面的变化。 现在美元对人民币接近“7”,即使回到2010年的水平,人民币也没有出现超过基本变化的上涨。
此外,理想主义并不认为参与货币转换的是合理的经济体,忽略投机因素可能会激起波澜。 汇率不仅与企业经营有关,也与居民生活有关,对汇率的变化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最后,不能用所谓的连续函数来说明关键点的重要性,整数门也多是心理门。 不仅是经济现象,很多日常生活也是连续函数,但重点仍然很重要。 人民币不能打破“7”是众多研究报告、社交平台或媒体观点争夺中频繁讨论的对象。 因此,在基本支持不足的情况下,引起人民币破坏整数门户的自我强化,是市场的非理性心理决策。
最近,许多央行官员和学者对人民币汇率的信心稳定下来,经验表明这种预测管理是有效的。 笔者也认为,人民币汇率没有大幅度下跌的基础,现在已经进入稳定的变动阶段,不会破坏“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