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女生pua记录_ 有了手机导航后,我终于成了路痴

现代人最先抛弃的能力恐怕就是知道。 / unsplash

没有向导,你还能找到路吗?

出门的瞬间开始了痴汉的日子。 公共汽车站该怎么走,地铁站在哪里,哪条路上最喜欢的东西,最近的百货商店在哪里……我不知道,手机知道。

现代人,没有导航真的是没有动作。

除了每天从家到公司的双点线,其他的路几乎都要靠导航。 这条路好走也记不住。 不管怎样,有导航,你害怕会迷路吗?

不管是开车还是骑自行车,走路,只要有人在动,导航就不会离开。

一旦导航完成,就不用害怕当地人的冷眼,也不用担心90后的“大叔/大婶”。

有了导航,一个人走路,也不再感到孤独。 毕竟,志玲姐姐,小岳岳,罗老师和你一起去,有时他们的声音包会让你笑。 仰望星星,俯视手机,也许会发现这座城市很可爱。

但是,万一手机没电了,进城中村失去信号,没有导航的我们就会变成没有头的苍蝇。

希望能给北斗导航以力量,尽快复盖城中村/微博屏幕

请问路。 如果导游给我吃迷魂药的话,那条命就没了。 即使碰到搞PUA的帅哥,这青春也要赔偿。 即使以上是杞忧天,如果那个导游给我指路,也要白跑一趟。

嘛,不可靠,下定决心去吧。 真的不行所以买吃的东西,顺便问路。 收到我的钱的话,必须好好教路吧……

以上场面完全是胡说八道,有雷同就不幸。

其实,知道路应该是本能,但是现在的我们真的太依赖导航,失去了知道大部分路的能力和自觉。 这就像有了手机以后,我们就几乎记不住手机号码一样。

科学技术使我们很方便,但使我们自己迷路了。 那比迷路的孩子更值得深思和唤醒。

当你迷路得了传染病

导航是我的眼睛

迷路了,只要你每天在家就不再是正常的事情。

人总是有限,因为路是无限变化的。 我去过很多城市,没有见过哪个城市不修路。 昨天修路的是埋电线。今天修路是雨水污染的分流,后天修路是建桥 .....

大城市就是这样,小城镇也一样。 我每年回老家的县城,路和上次回来的不一样。 用久违的笨拙乡村的声音问路,知道眼前的路是小时候在这里吵闹的地方。

从前有个池塘,现在变成了百货公司。 这怎么不迷路?

在上海街头十字路口,复杂的路标往往令人困惑。 泰坦星

出差或者旅行来国外的话,就会面对一觉醒来就迷路的事实。 在其他城市也可以使用导航。 来到重庆,面向这个立体城市,导航真的会输的。

在天津,面对着七路八纬路那样令人眼花缭乱的路名,有导航可能会出错。

沿海河建城,天津平坦,但街道水平不垂直。 /维基百科

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东北门是哪个,百货商店一期是哪个大楼,特别是去看夜间电影的时候,导航系统不能告诉我哪个电梯还在运营。 在这种情况下,你需要绕百货公司一周,知道怎样上去。

碰到地下商场,就会进入异次元迷宫。 广州有一家叫时尚天河的地下商场,我二十次都没去过。

但是,没有记住过好几次路。 即使跟着指示牌走,也要半天才能找到要去的店。 我总觉得这里的指标是为了刺激我多买几家商店,而不是为了引路。

一个地铁站,天生就迷了路。 上海徐家汇站有20个出口,南京新街口站更多,有24个出口,被称为亚洲最大的地铁站。 我有一次找了一个口,找了很长时间,原来外出楼层有两层,一个出口在这层,一个出口在另一层。 但是,鸟瞰图无处可见,却缠绕了我很久。

请感受一下徐家汇站的20口。 如果这个错了的话,想绕道就麻烦了。 花菜

在日新月异的城市更新,特别是立体空间的扩大,加上容易混乱的指示标志,已成为这个时代的流行病。

导航的出现,可以说是迷路传染病的良药,但是药物依赖性太强,有时还不够。

我有时会看到当场看手机的人,也有手握手机画圈的人。 他们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校准导航信号,寻找最近到达目的地的路线。

适度使用导航,使我们的生活更方便。 然而,导航只能作为参考。 特别是在没有护栏和标线的道路上,如果不以常识性的判断为中心的话,就会发生笑话和事故。

9月初,湖北省初学者驾驶高速公路时,打开导航,听到“左行驶”的指令后,绕过中途线驶向反方向车道,被警察拦下后才发现错误。

这个司机运气好,四十公里没有事故。 前几天云南省司机前往楚雄的时候,听了“前方200米左行驶指令”后,直接乘坐对面的灯,结果与来车发生了正面冲突。 幸运的是,速度不快会造成悲剧。

这个锅当然不应该引导,但侧面反映了引导依赖症有多严重。 忘了靠右边通行很严重,连路标也看不见了。

导航只能作为辅助工具使用,只要有导航就无法依赖于任何地方。 把导航当作自己的眼睛,当时失去的不仅仅是知道方向的技能。 长期以来,连路都不记得,大脑甚至可能退化。

从看地图到问路

认识道路的方法曾经有很多种

没有手机导航,电话信号也不通山,所以我每次回到山里的老家,都得带大叔去。 但是,山路的分岔路很多,即使是长大成二叔叔这样的山的人,也很难记住路。

你怎么记得路呢,叔叔先看太阳,因为太阳总是在南边,所以告诉我阴坂是北边。 这样解决了东南西北的问题,大方无疑。 然后沿着村子祖祖辈辈的道路一直往西走,只要记住分歧路的哪里走就没问题了。

看这棵树,老家不远。 泰坦星

有时候我不记得了。 特别是下雪的时候,很多路都和原来不一样。 那就爬上稍高一点的山坡,去寻找哪边有村庄,走着去问问“花果头到哪边去”就知道了。

老家附近只有一个村子,田地里有农家在耕种,也可以问路。 有一次,老农给我和叔叔送来了几个刚烤好的土豆,脸上一片漆黑,赶走了十英里的疲劳感,却完全消失了。

当时,村里的人道路很坚固,无论山、河、坡上种着什么样的杂草,都是知道的参考物。 城市人反而容易,城市地图一张就可以了。

在当时的报摊上,城市地图曾经非常受欢迎。 另外,爷爷会摆摊子边卖地图边卖矿泉水,或者在旁边放上泡沫箱边卖冰冻的酸奶。

喜欢徒步的人们只需要一张地图,就可以每天走百里,清楚地测量这条街道和小巷。

虽然地图是静态的,但是人们对地图的极限感到不安,流浪,寻找梦想的远方。

那时,来到异乡,举目无亲,没有向导,只要问路就知道了方向。

在网络易云音乐中,传布着问路的接龙段子。

问路是学习语言的入门课。 初中的时候,英语老师教我们“Go straight and turn left (一直向左拐)”。 到达大学的韩国同学询问了小卖店的情况,但我不能那么简单地说明,在“I show you”和“I’MNE where”之间徘徊。

问路,从前被称为“宠津”,来自《桃花源记》,后来有很多送别诗都有这句话。 王勃在《别雪华》上写道:“送了多少穷途末路,一个人问天津”。 在“贫穷”里加上“孤独”字,告知朋友远行,沿途问路很辛苦,也表达了自己的不遇和不安。

学者周瀛回忆道:“问路”,刚考上北大时,母亲说:“想学问路”。 正正的北京市内,产生了北大这样的九曲回肠小路,与没有记忆的树木建筑和朦胧的夜色相配合,这样的夜晚必定是迷路的夜晚。

于是他鼓起勇气向女人问路时,她先开口向他问路。 这种情景,并不尴尬,但也是邂逅。 周泸后来问路是身份的象征,表明自己已经精通北大,成了“北大人”。

有时问路的话,对方的话说明不清楚,也有善意地给你画画的时候。 那种灵魂般的画风分散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现在想想也很可爱。

请教问路的费用Vs义务道

那个时代的人情冷淡

不久前,“夏洛特烦恼”中错过的叔叔去世了。 老爷爷简单地说台词,不清楚,但夏洛问路的过程充满了人情味。

是从《夏洛特的烦恼》中拍的

问路是最朴素的,代表着没有保留的信任。 两个陌生人虽然是平行线,但是通过问路交错,连边缘都交错了。 我有异性朋友。 她男朋友知道了。 虽然这几年我问了很多路,但是还没有那样的经验。

缘分毕竟是时代的稀有品,人性的善是朴素和珍贵。

曾经有个朋友,给孤单的爷爷指了指去车站的路。 指完后有点后悔,他总是担心老爷爷找不到的路,应该带老爷爷去。

通过问路,有时也会窥探人性的阴暗。 有一次,朋友明显对年长的人说:“哥哥,博物馆怎么走? ”听说过的“哥哥”这个词惹怒了朋友,指向博物馆的相反方向,内心的OS说“让老人说”。

问路这一称呼非常重要,一呼唤偏差,只会让人不高兴。 特别是现在的社会多样化了。 你认为你面对的是一位漂亮的小姐,也许最终是女装宅男。 我之所以认为对方是爷爷,其实是因为加班而秃头的90年后……

在《西游记》第八十二回中,唐僧被无底白毛鼠精确地抓住了。 孙悟空叫猪八戒知道地形,猪八戒看见河边有两个女孩叫做“妖怪”,气得两个女孩提起天秤杆就挨打。 八戒竟感到不满。

所以,不要单纯叫名字,直接说“你好,XXX怎么走比较好”。

听到的人变多了,熟练的人也感受到了商机,开始了“收费向导”的营业。

照片是从小品《问路》拍的

在郭冬临、赵亮、魏积安的小作品《问路》中,赵亮以“收费道”为业,魏积安开始了路边的闹剧,郭冬临出演了高度近视的行人。 郭冬临来问王乡王庄怎么走,魏积安急切地说他在这儿。 郭再问赵亮。 赵亮说:“请一直向左转,然后向左转。 但是要收费”。

郭先生虽然很困惑,但认为花钱买的没错,因为有可能免费隐瞒欺诈,所以相信了赵亮先生。 但是,他完全没有看到得到的钱是多少。 给赵亮一百元,硬说十元。 魏积安注意也没有用。

因为没有向导,我不出去。 / unsplash

寻找简单道路的故事中充满了物欲、迷路和不信任。 这个小东西只不过是那个时代的缩影。 从上世纪90年代到21世纪初,收费指南非常普遍,收费为1元、2元或5元。

15年前,上海的记者问老人“武宁路怎么坐车”。 老人说:“请给我十块钱。 我带你去。 或者,你可以画一张路线图。 ’吓了一跳,记者马上走开,害怕被钻进洞里。 去商店问路也不好。 店员不是说不知道,而是假装没听见。

也有不习惯这种问路的生意的人,打着“义务向导员”的招牌去繁华街道,免费帮助迷路的人们。

北京东直门外的长途车站有一位老爷爷的谢亮,从2001年开始高峰一分钟就可以教28个行人路,被称为“京城道大王”。 谢亮去年去世了。 生前,16年间免费给过路人带路。 享年八十七岁。

世道变了,导航变得方便了。 问路的场景也变少了。 有时候被人问路,我也需要领路,让人指点。 这个时代科学技术发达,但总有人不懂导航,还是人情最宝贵。

很难找到路,很难爬上蓝天。 / unsplash

在那个时代,我们用这么丰富的方法找到路,现在只有拿着手机看导航了。 导航是我们自己一边学习解决问题,一边减少和这个社会的交往,面向孤岛化、原子化……

每个人都在原地打转,却张不开嘴,像只热锅蚂蚁。 我们是社会人啊还是有机会问路,多认识一下吧!

作者|泰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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