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11点,诺贝尔奖颁奖仪式将在瑞典斯德哥尔摩举行。
今年,日本诺贝尔奖获得者俱乐部还有一名名城大学教授吉野彰和两位美国科学家共享了2019年诺贝尔化学奖。
至此,日本诺贝尔奖得主人数增加到24人。 2000年以来,日本每年都有1人以获得诺贝尔奖的速度备受瞩目。
日本诺贝尔奖“井吹”的背后有什么支持呢? 能靠“帽子”“纸币”和“座位”吗
最近,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周程在北大医学人文学院和中国科学协会——北京大学(联合)科学文化研究院共同承办的“科学文化视域中的科学技术、健康与社会”论坛上进行了深入分析。
19位日本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自画像
2000年以来,日本有19人获得诺贝尔奖。 其中,获得物理学奖的有8人,获得化学奖的有7人,另外4人获得生理学或医学奖。
在19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中,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出生的超过2/3,战后接受高等教育的超过9成,在日本国内大学毕业的达到了100%。
日本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出生年代分布图
诺贝尔科学奖获得者19人的平均获奖年龄为69岁,获得获奖创始成果的平均年龄为41岁。 80%以上的诺贝尔奖获得者获得的创始成果,是在上个世纪最后的30年间获得的。
日本新世纪诺贝尔科学奖获得创始成果的年代分布
结合历史分析,分析19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经验,1945年、1965年、1972年是三个重要的时间节点。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他们就进入了大学。
1947年,日本实行教育改革,以和平主义和民主主义教育取代了传统的国家主义和军国主义教育。
此时,东京大学、京都大学等7所帝国大学被改造为国立大学,拥有高度的学校运营自主权。 这项措施给予教师更多的研究自由和稳定的经费支持,更多的理工科学生受到了更好的科研训练。
1965年,当时东京教育大学教授朝永振一郎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是汤川秀树在1949年首次获得诺贝尔奖后,第二位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 这个好消息极大地激发了日本科学界的信心。
这时,之后获得诺贝尔奖的很多学者都进入了研究生院。
受环境影响,他们不是单纯地继续模仿西方,而是瞄准世界科学技术的前沿,大胆地进入无人区,出现了许多新的科研课题。
1972年,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研发经费投入强度开始超过2%,之后一度上升到2.9%,超过了同期的德国和美国。
这意味着日本的新世纪诺奖获奖者多数在研究开发费用上升到2%后,取得了巨大的科学技术突破。
日本在新世纪出现诺贝尔科学奖“井吹”的原因很多,在这里我想以科学研究环境为焦点,谈三点初步的看法。
第一,全面改进科技创新“土壤”比“苗”定向培育更有效
在日本新世纪的19位诺贝尔科学奖获得者中,有不少人在获奖创始成果前表现不明显。
例如,田中耕一在东北大学学习时留过班,获奖时没有研究生的学历和海外留学经验,也没有SCI期刊的论文和高级职务
中村修二从不为人知的德岛大学取得硕士学位后,长期在乡镇企业工作,在那里开发了高效率的蓝色发光二极管
天野浩获奖的奠定性成果是名古屋大学的研究生。
因此,依赖于现有的学术权威,用通常的逻辑来寻找能够脱离常轨,获得巨大突破的未来科学技术之星有很大视野的死角。
实际上,从战后初期开始,日本的大学就开始了高度自治,政府官员很难直接参与大学的管理,日本政府从未实施过优秀的人才科学研究资助计划。
在日本获得诺贝尔奖的“井吹”,多亏了科学技术革新的“土壤”的改良,不是科学技术革新的“苗”的选育。
其次,前辈学者的正面示威游行有时会胜过“帽子”、“纸币”和“座位”的激励
日本政府也给科学家戴着“帽子”,但是“帽子”的种类很少。 最有名的是日本学士院会员。
日本学士院会员名额为文科70人,理科80人,因此戴这顶“帽子”的人很少。
日本政府通过“门票”鼓励科学家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近年来,学士院全年预算资金尚未达到4000万元人民币,即使用于所有会员,人均也未达到30万元。 文化勋章属于荣誉性质,获奖者不接受任何物质奖励。
“席”的激励更少。
日本的事务官必须从公务员中选出来。 另外,日本国立大学教授的工资和中央政府副部级公务员的工资差别不大。
因此,只要政府不出台副部级以上的地位,就不能有效地激励老科学家。
实际上,在日本,转职到政府机关担任要职的科学家很少。 高等学府和科研机构的管理人员是服务性的,科研进入佳境的科学家大多不愿意转行。
在“帽子”、“纸币”和“座位”减弱的情况下,内在动力对科学家拓展进取的作用至关重要。
影响内在动力的因素很多,但最重要的是科研兴趣和使命意识。
科研兴趣的培养离不开领导的教育,使命意识的形成离不开领导的榜样。 因此,领导人的作用至关重要。
如果没有对科学研究有独特理解的领导者的榜样,后来的人就无法想象对科学研究有那么大的投资。
如果领导热衷于整天追逐“帽子”、“纸币”和“座位”,就不可想象后来的人真的会喜欢科学。
第三,缺乏稳定丰富的研发经费支持,真正持续的无人区自由探索困难
日本向大学和科研机构支付的稳定支援经费仍占全部经费的70%以上。
这与我国高中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2018年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获得的稳定支持经费比例均低于50%,远低于日本国立综合大学。
在缺乏稳定的支持经费的情况下,科学研究人员必须跟进热点,努力承担能快速取得成果、能快速取得成果的课题。
结果表明,研究开发费用来了,科研论文发行过多,研究集中力过于分散,难以在某些重要的研究领域取得大的突破。
很多人在无人区开展自由探索,虽然最终以无病告终,但是达到目标,获得很大突破的人也不在少数。
由于没有稳定丰富的研究开发经费支持,上世纪后期,日本很多学者在无人区开展自由探索时并不成功。
北大教授:每年一个诺贝尔奖,日本靠“钞票”“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