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币货币稳定_ 数字货币、稳定币和不断发展的支付格局

点评/龙白滔

本论文的AP积累理事Lael Brainard的长篇发言，在AP积累与数字货币相关的问题上立场非常重要。 Lael Brainard在国际经济外交背景下，代表AP在货币政策问题上发表言论，2018年5月比特币因巨大变动性、有限吞吐量、无法预测的交易成本、治理和透明度等原因，限制作为支付手段和收费单位的使用。

美联储在稳定货币和中央银行数字货币( CBDC )等问题上的发言比较少，本文系统地阐述了美联储在这些热点问题上的立场和逻辑。

Lael的演讲概要如下:美国/AP存储公司发行和管理私人货币的历史和经验相当长，如非银行机构发行的货币和资产，例如礼品卡、积分、虚拟游戏货币等，以支持特定的网络内部交易。 随着私有网络规模和范围的扩大，其网络外部性大大发展了基于数字平台的支付系统，如中国支付宝和微信的支付。 Libra作为稳定货币项目最独特的是，拥有世界三分之一人口的活跃用户和通过其支付系统，Libra网络能够迅速向世界范围扩展。 Libra和全球范围稳定的货币项目必须解决一系列法律和监管难题才能上线。 许多国家的中央银行推行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ap通信首先不热闹，首先看别人的做法。 美联储支持支付领域的创新，看到未来几年内对支付体系产生长期影响的创新，包括稳定的货币选择在内，我很高兴。

发言表明，AP存储清楚认识到大型平台的网络外部性和全球稳定货币对传统法律货币的替代作用，带来数字化效应，替代金融媒体弱的国家货币，并且对其他发达经济体的主权货币也有渗透性。 显然，AP存储已经成为中国支付宝和微信支付通过网络效应获得货币新“霸权”的模式，Libra在同一网络平台上拥有更大的用户数。 美联储倾向于推动世界稳定货币创新，而不是中央银行。

Libra等世界稳定货币也提到必须解决一系列法律和监管问题，这是监管机构的合理关注，通过解决这些潜在问题，实际上监管获得了Libra们的完全监管能力。

笔者认为Libra代表了美元霸权在数字经济世界的增长。 Lael董事的发言很好地解释了这一判断。 因为Libra未来的主要场景不是美国国内，而是可以“美元化”的国家和地区，“国内的现行体系已经占有优势”。 Libra网络平台和约三分之一的世界人口用户群是实现数字化的最好工具，其功率远远超过传统的“美元化”，这当然符合AP的利益，因此只要让AP加入监管，AP就可以实现Libra

Libra的命运实际上是全球中央银行的职责，因此对货币体系的顶层制度设计和政策制定具有权威性。 Libra在美国国会遇到的只有烟雾弹和政治表演，第二个目的是平衡美国国内利益集团的利益，主要目的是Libra为创造“悲情”而获得全球同情有利于美国以外的国家和地区接受，因此Libra最终得到释放

我们也要深刻理解Libra为维护中国货币主权和人民币国际化带来巨大挑战。 中国政府以区块链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突破口，强调数字金融和数字资产交易等应用场合。 这确保了数字经济的优势，是完全正确、明智的决定。

数字货币、稳定货币和持续发展的支付结构

2019年10月16日，由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和普林斯顿大学供应商海姆金融中心赞助的“数字时代货币的未来”会议上，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成员Lael Brainard发表了讲话。

技术推动了我们付款方式和“金钱”概念的快速变化。 从硬币交易到纸币使用、银行账户资金的电子扣缴和信用，技术进步具有挑战悠久流行的货币概念历史。 今天，Facebook的Libra等全球稳定的货币网络努力，在货币故事书上写下一章，提出了法律和监督保障、金融稳定和货币政策的门槛问题。 由于其潜在的全球影响力，Facebook的Libra更加紧迫于这些争论。 例如，货币能采取什么样的形式，谁能发行，记录支付并结算的方法等。

美联储理事利奥·布兰纳( Lael Brainard )的照片来源:维基媒体公司

重估货币

货币传统上有三个作用。 货币作为交换媒介辅助支付，作为可以依赖未来使用的价值储存，通过提供共同的账户单位比较商品和服务的价值，简化交易。

十年前，比特币被宣告为新的数字货币，可以解决支付的摩擦，作为账户单位和价值的保管单位。 比特币的出现创造了全新的支付手段和资产类别，以分布式账簿技术支持的一系列支付轨迹进行了交换。 分散帐单技术允许防止共享篡改的帐单，与可信赖的中央实体管理的单一帐单上构筑的传统的记录保存系统不同，只要有足够的计算能力的人都可以更新该帐单。 然而，比特币和其它密码货币的初始重复呈现极端波动性、有限的吞吐量能力、无法预测的交易成本、有限或未受管理的、有限的透明度限制了支付和以账户为单位的使用。

稳定货币是为了克服第一代密码货币所显示的价值大幅波动而设计的，价值大幅波动限制了以账户为单位的支付范围和效用。 顾名思义，稳定货币的目的是通过将数字货币与资产或者篮子资产(商业银行存款和政府发行债券等)相结合来维持稳定价值。 稳定的货币与初始的加密货币不同，前者由中央实体发行，并且在一些方面可能依赖于第三方机构。

相关联的网络的外部特性取决于稳定的货币支付系统是否能够广泛采用以使得任何货币作为交换媒体的价值取决于网络的规模而增加。 由于Facebook平台上每月有27亿用户活跃，Libra稳定货币项目以其网络在支付系统中达到全球范围的速度被区别开来。

要评估稳定的货币发行机构为提供货币三大功能所做的努力，首先需要看现有的货币发行、监督和转移安排。 中央银行货币和商业银行货币是现代金融体系的基础。 中央银行货币由物理现金和中央银行存款组成。 中央银行货币对付款系统至关重要。 这代表了安全的结算资产，用户对中央银行债务的接受和可靠性有信心。 另外，中央银行在压力下可以以中央银行货币贷款，作为流动性的提供者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商业银行货币指的是商业银行存款。 这个被广泛使用。 有些理由是人们有信心根据需要转化为其他商业银行和中央银行的负债(物理现金等)。 这种信心之所以大，是因为银行存款有保险，商业银行受监管、管理、存款保险的要求约束。 消费者和企业为了方便和可用性，在交易中使用了这个货币，相反，扩大了使用这个货币的网络。

银行以外的个人货币和资产也可以促进网民之间的交易。 在某些情况下，这些资产(例如航空距离)可能仅在网络中有价值。 在其他情况下，可以保证网络资产的发行者可以换算成主权货币。 消费者相信发行这些货币的公司能够履行这些责任。 很多美国消费者都有过使用礼品卡、会员积分、虚拟游戏币等银行以外的个人币的经验。 其中很多货币的规模和目的比较有限，但银行以外的货币网络规模很大。 星巴克的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9月，存储价值卡负债16亿美元，超过了许多存款机构的存款。

随着这种专用网络的规模和范围的扩大，在网络内部进行自我强化的动态交易的便利性和优点也越来越大(称为网络外部性)。 这些网络的优势可以通过积极使用网络数据来增强，从信用分配、信用定价到共享评论，以及调整推送给用户的信息的优先级。 在中国，消费者和企业加入了两个移动网络，支付了宝贵和微信，据统计去年处理了超过37兆美元的移动支付。 这些网络以人民币为账户单位在中国国内运营，馀额可以通过银行和信用卡账户转移。

具有世界范围和范围的稳定货币

稳定货币可能类似于个人非银行负债，取决于其设计和债权结构。 稳定的货币不依赖发行者(中央银行等)的信赖，想实现传统的货币机能。 事实上，对一些潜在的稳定货币进行仔细评估，发现用户可能对目标资产或整个系统没有权利。

由于阿里巴巴和微信等现有数字平台的大规模支付网络的成长，Tether、Gemini、Paxos等小型发行规模的稳定货币也出现了。 Facebook的Libra是世界三分之一以上人口的活跃用户网络，同时发行了与篮子主权货币不透明连接的个人数字货币。 难怪Facebook的Libra受到立法者和当局的严格审查。

稳定货币Tether

影像来源:维基百科公用程式

Libra，实际上，世界范围稳定的货币项目必须解决一系列核心法律和监管难题。 我要强调一些问题。

首先，遵守顾客身份的规则和法规，对于确保稳定的货币不被用于不正当活动和不正当融资很重要。 由于Libra的业务模式本质上是跨越国界的，系统内的所有参与者都认为金融机构必须遵守各司法管辖区的洗钱法。 Libra的全球业务可能需要一个一致的全球洗钱框架来降低欺诈交易的风险。

其次，为了便于消费者支付的稳定货币的发行者，必须明确表明保护消费者的方法。 消费者需要接受教育，了解数字钱包的权利与银行账户有何不同。 在美国，与其他地方一样，对银行帐户实施法律和监督保护，使消费者能够合理地期待存款获得一定保险的欺诈交易是银行责任的明确标准化的帐户费用和利息支付。 现在，Libra是否有类似的保护，消费者如何有偿权，消费者面临多大的价格风险，他们似乎对稳定货币的基础资产没有权利。 消费者需要注意的是，稳定货币很可能有与主权发行的法律货币完全不同的法律条款。 需要明确负责个人识别信息和交易数据安全性的实体以及如何存储、访问和使用个人数据。 过去几年大量的网络攻击事件强调了这些问题的重要性。

第三，需要定义Libra生态系统各参与者进行的金融活动，评估不同司法管辖区当前的监督管理和执行机制是否充分。 作为Libra协会所属的司法管辖区，瑞士尤为重要。 瑞士当局认为“支付令牌”是加密货币，用于支付和价值转移的“实用令牌”是基于块链的应用程序，“资产令牌”是类似于股票、债券和衍生工具的加密资产。

在美国，监管机构对特定稳定货币和加密货币的具体功能进行了更广泛的审查，以确定它们是否符合现有监管机构，是否需要增加权力机构和指导。 根据相关法律，美国市场监督机构对证券和商品期货的认定产品有权限。 在州一级，纽约州金融服务为与虚拟货币相关联的实体设立了比特许可证。 美联储和其他监督机构对银行拥有监督权，往往包括管理和审查为银行提供服务的公司的能力。 美联储和其他监管机构在美国境内运营的支付系统没有绝对权威。 金融稳定监督委员会确实根据有权选定具有系统重要性的非银行金融公司的金融市场公共设施或具体情况进行支付、清算、结算活动，加密的货币发行者是否满足指定的法定要求尚不清楚。

稳定的货币和加密的货币挑战长期的前提。 也就是说，支付必须记录在单一实体所管理的中央账簿中。 事实上，银行是为了执行这项中央账目功能而设立的。 分布式票据技术允许直接点对点资产转移，有可能不需要通过中介进行交易。 分布式帐票技术可以通过提高运用恢复能力、提高透明度、简化记录的保存来提供优点，但交易帐票的公开性和偏差也带来了数据隐私关心和法律复杂性等风险。

全球稳定的货币网络也有可能挑战银行业务模式。 在极端情况下，向全球稳定货币网络的广泛过渡可能丧失银行支付的作用。 减少消费者和企业在商业银行的存款，使用数字钱包的稳定货币，可以减少银行的稳定资金来源，降低交易数据的可视性，阻碍银行向企业和家庭提供信用的能力。 尽管如此，许多银行通过提供点对点结算的替代方法，可以将稳定的货币纳入商业模式进行调整，与发行稳定货币的金融科技公司合作，也像几家银行一样发行自己的稳定货币。

同时，广泛采用稳定货币可能影响央行和货币政策的作用。 支付是经济的循环系统。 为了支付目的而大规模地转移到新的稳定货币网络有可能证明是更广泛的转移的前兆。 当大多数家庭和企业开始依赖世界稳定的货币时，这不仅仅是支付手段，还是价值的储备，减少物理现金需求，可能影响中央银行资产负债表的规模。 根据银行参与短期融资市场的影响程度，中央银行实施货币政策的方法可能很复杂。

这些影响有可能对小规模的开放经济体和货币机构弱的经济体产生明显的影响。 从主权货币向世界稳定货币的转移，有可能削弱独立货币政策的空间，通过数字化过程。 大量使用稳定的货币可能会影响与世界金融体系广泛相关的大型发达经济体，包括市场波动和跨境影响。

最后，全球影响力稳定货币网络存在金融稳定风险。 管理不当可能会导致流动性、信用、市场或运营风险(单独或结合)丧失信心和经典折扣。 全球稳定货币网络在法律上是独立的，但在相互依存的业务方面存在着复杂的问题，储备管理和各市场参与者的权利和责任缺乏明确性。 围绕政府当局监督和支持流动性和跨国合作能力的潜在模糊性，风险和溢出的可能性有可能提高。

中央银行数码货币

稳定货币出现之前，付款迅速过渡到数字系统，引起了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发行的人们的关注。 在一些司法管辖区，现金支付向数字支付出现了明显的转变，当然货币当局正在寻求向数字发行的转变。

全球稳定货币体系的潜力加剧了人们对央行数字货币的关注。 因为支持者会直接负债中央银行，所以中央银行的数码货币会成为更加安全的个人发行的稳定货币。 例如，Markus Brunnermeier、Harold James和Jean-Pierre Landau提供了重要的论据。

当然，美联储和其他中央银行已经以传统存款和结算账户的中央银行存款形式以数字形式提供货币。 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是指家庭和企业可以直接持有的新的中央银行负债，不需要商业银行中介机构的参与。 根据这一定义，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是灵活的中央银行货币形式，在三个方面可能与传统存款不同。 更广泛的机构和个人可以访问它，一些类型的盈馀可能不支付利息，政府可能会更加清楚地理解最终用户的交易。

在美国，现行制度具有令人信服的优势。 首先，美元流通中的物理现金持续上涨，表明需求很强。 其次，美元是世界上重要的储备货币，维护国民对主权货币的信任是很重要的。 第三，我们有强大的银行体系来满足消费者的需要。 我们的银行数量多，规模多样，地理分散。 最后，我们根据当前体制框架和适用的保障措施，广泛提供和扩大了各种数字支付选项。

此外，一般用途的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个人消费者使用)会引起严重的法律、政策和运营问题。 考虑一下隐私和非法活动之间的平衡。 若设计金融透明度并提供防止不正当活动的保护措施，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可以想象中央银行可以要求使用数字货币保持所有支付数据的运行记录。 这是与现金的显着区别。 政府机构记录个人支付信息的系统显示出巨大的变化。 一个问题是联邦存款是否有权以数字方式发行货币，必要时为公众制作数字钱包。

也有可能对货币政策产生很大影响。 一些经济学家认为，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通过将货币政策直接传达给公众，可以解决零利率下限带来的问题。 实行这种货币政策实际上意味着消除所有物理现金，并且意味着家庭有权向数字货币征收负利息和税收。 我个人倾向于使用现有工具解决有效的下限问题。 我觉得负利率的成本效益评价对于现在的美国环境没有魅力。

考虑到金融稳定也很重要。 通过简单的转换将商业银行存款转换为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的能力，一定有可能成为汇率加速器。 在这方面，银行在提供金融中介服务方面的作用也可以从根本上改变。

最后，引进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有运营风险。 首先，这可能需要AP存储运营能力来访问和管理可能达数亿个个人帐户。 还需要解决许多其他业务挑战，包括电子伪造和网络风险。 值得注意的是，私营部门的数字货币现在使用的技术不能提供与现在使用的中央银行系统相同水平的信息技术的可靠性、完整性和可扩展性。 其中许多不提供明确、可预测和最终结算，这是支付系统的核心原则。

然而，根据支付和货币系统的特定属性，一些司法管辖区可能比其他司法管辖区更快地向这个方向发展。 在美联储，我们希望继续分析央行数字货币的潜在收益和成本，并向其他央行学习。

支持创新付款

谨慎的态度提醒我们不要急于以未测试的方式处理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但我们积极投资我们的支付基础设施，使每个人都能实时支付。 每天，美国的支付和证券结算系统大约要周转12兆5千亿美元。 美联储与私营部门密切合作，致力于促进更安全高效的支付系统。

今年夏天，我们宣布美联社将提供40多年的新支付服务，为所有人提供实时支付。 企业每天24小时，每周7天，每年365天，即时、安全的接收支付。 这项措施旨在为私营部门在更快的支付服务方面进行新的创新提供中立的平台。 除了FedNowSM，我们还在努力加强自动结算站( ACH )交易当日结算功能，扩大Fedwire®资金服务和全国结算系统的运营时间。 我们与行业合作，提高支付系统的安全性。 例如，增加了识别欺诈的知识，决定了欺诈的分类方法，改善了信息共享。

随着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减少支付摩擦的努力，最重要的使用案例之一就是跨境支付，如汇款。 跨境支付的中介链条长，速度慢，麻烦不透明。 技术确保电子商务跨越国界，但是当前跨国支付解决方案通常代表复杂的解决方案，而不是无缝的端到端解决方案。 不同司法管辖区的当局认为，必须相互合作，与私营部门跨境合作，解决当前存在的非常现实的跨境摩擦。

总括性思考

我们在评价各种个人货币的提案时，从殖民地州各自发行本州货币的时期到个人商业银行券代替国家货币流通的数十年，在我国都有丰富的经验。 AP之所以成立，是因为很多银行在发行银行券时无法履行约定的义务，以及应对随之而来的恐慌和折扣。 这些经验有助于我们了解情况。 因为我们有可能进入货币和付款演化的另一阶段。

目前，消费者和公司有多种支付选项，包括物理现金、支票、ACH转帐、借记卡和信用卡，以及基于移动的支付解决方案。 它们往往有明确的法律权利和责任。 在未来的几年中，我们可能会看到在支付方面有意义的创新，包括许多新的选择，包括稳定的货币和出现的选择。

AP存储对技术和创新保持消费者保护、数据隐私、安全、金融稳定和货币政策，在防止不正当活动和网络风险的同时，改变金融系统，减少摩擦和传输延迟有信心。 考虑到这些利害关系，世界稳定货币网络在开始运营前必须达到较高的法律和监督保障措施阈值。 我们密切监视新技术，确保新产生的创新符合我们的运营责任和更广泛的公共政策目标。 同时，我们升级服务，以新的方式支持创新。 然后，我们将继续培养安全高效的支付体系。

原作者简介: Lael Brainard是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理事会成员，担任金融稳定、联邦储备银行事务、消费者和社区事务、付款、清算、结算委员会主席。 她在奥巴马政权时代担任美国财政部国际事务的副部长，从2009年到2013年担任财政部长顾问，获得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奖。 2001年至2009年担任布鲁克斯学会高级研究员，2006年至2009年担任世界经济与发展计划副总裁兼主任。 她在克林顿政府担任副国家经济顾问和总统辅佐。 她是麻省理工大学斯隆管理学院的教职员，在麦肯锡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