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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子,从许多草原地衣中摘下一枝花椒,小心翼翼地放在打开的笔记本上,这种草原地衣是牧民煮羊肉时用作调料的。我告诉我的蒙古朋友,我会把草原的味道带回位于云南西北部的怒江州。我会在文字中留下草原的味道。< br>
望着辽阔的锡林郭勒盟草原,从近到远,天空中的草色逐渐褪去,又从远到近,清晰地涌动在绿色涟漪的眼中,组合成草原的印象湖泊就像画家画的水粉画,不经意间被涂成绿色。蒙古包就像盛开在天地之间的蘑菇,温暖着无边的草原。一群马从草原深处跑来。蒙古人用马具追逐马匹。我忘了合上笔记本,看着眼前的场景。马蹄扬起的尘土就像一朵又一朵的花。一朵又一朵花在马蹄下绽放,在马蹄后变成一串“花”。眼睛追逐着马背上的蒙古男人的敏捷,耳朵听着蒙古朋友讲的故事,这个北京女孩爱上了马背上的蒙古帮,他们潇洒地挥舞着马具。爱情的翅膀停在草原上。北京女人成了蒙古包里忠实的布思罗斯(蒙古人,妻子),成了新一代的额济纳(蒙古人,母亲)听着美丽的故事,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尘埃之花”蒙古朋友什么也没听到,但没有深究。我也没有解释。用这样一个诗意的名字来形容马蹄扬起的尘土是相当自满的,这只是我个人一时的感觉。
“地平线上有一对双星,这是我的梦眼……”伯恩巴亚尔的《地平线》是我最喜欢的草原歌曲。发生在草原上的美丽爱情故事激发了我对草原的想象。我总觉得这是小说的情节,不记得什么时候读过。草原之旅,感受着文学的气息,充满了如水的感觉,寻找地平线的心态越来越迫切和强烈。“地平线”是植根于旅行者心中的草原之梦。它是诗歌和遥远地方的所在地,有着美丽的追求和向往。《地平线》是一个文学梦想家的乌托邦,它有一对翅膀,描绘了文学追逐风和梦的爱和迷恋。我真想骑一匹快马穿过草原到达地平线,一路感受草原的灵魂,去地平线寻找上帝赐予的翅膀。
“啊——”我紧张得从幻想中回到现实,但当我看到马具被熟练地套在头上时,那匹狂奔的马无法获得马具的力量,突然躺在地上,试图打倒骑手。就在这时,骑手俯身骑在马上。马具像孙悟空头上的金箍棒。它很容易拉紧倒下的马,直到倒下的马被驯服,马具没有离开。马放慢速度,在草原上安静地吃草。我面前的场景令人叹为观止。我不禁钦佩蒙古骑手的勇敢。不远处的树林里站着一匹温顺的马,一个蒙古女人正在专心地挤奶。花椒的香味很淡。我合上笔记本,把香味包在日记里。
锡林郭勒盟草原类型复杂,包括草甸草原和沙质草原等。我们在沙质草原上,用一根骑马杆观看了骑马的全景。据蒙古朋友说,这片沙质草原原本是一片肥沃的草甸草原,但过去它被用来种植蔬菜,植被遭到严重破坏。草原荒漠化严重,人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此,颁布了相关文件,禁止蔬菜种植,恢复草原的旧面貌,发展畜牧业。说起草原的故事,我想到了怒江州,一个世界自然遗产区,有三条平行的河流。退耕还林的故事比比皆是。家园生态建设的风景已经成为扶贫斗争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碧水青山是金山和银山”,在长江南北建设家园的理念是一脉相承的退耕还草是保护生态的措施,也是对生态家园的认同。从北到南,从南到北,思想在草原上蔓延,乡愁自由流淌。
蒙古包上的云是白色和红色的,就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花”的外形类似于马蹄下盛开的“尘埃花”,一朵接一朵,在天空中变成一串“尘埃花”,只是天空中盛开的“尘埃花”比地面上的“尘埃花”更大、更纯,而且富含白云的层次感和穿透阳光的色彩质感。草原上的神也和骑马的人有着相同的骑杆。就在我陶醉于人类草原上骑乘杆的精彩表演时,天空中一定有一群天马在奔跑,也一定有天兵在用骑乘杆追逐奔跑的马,在蒙古包上留下一串马蹄形的花朵。眼睛追着天上的云,忍不住做梦
走在草原上,无论从什么角度感受天地,都觉得天地的关系就像一个巨大的蒙古包,牧民们驻扎在草原家园,蒙古包的形状模仿了天地相连的形象绿草,草上的花,花上的树,湖上的树,湖上的马...我的心像一只小鸟,在草原上自由飞翔。我的快乐就像一个老顽童,在草地上捡起一条龙的短句。我太天真了,不需要大脑过滤。融入草原,感受万物,一个人的心不僵硬,就像草原上的花草,静静地开放着红、黄、紫色的花朵,舞动着大地上温暖的草绿色的水流。
希望一只狼会从草原深处向我走来。我小时候住在澜沧江上,村庄被层层稻田包围着。我习惯于听青蛙在稻花香中歌唱。当我长大后,我在安格尔河岸工作。边境城市的建筑一天比一天高。我已经习惯了城市里霓虹灯映出河流的场景。我中年时从未见过狼。走在锡林郭勒盟的草原上,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就是草原深处的文学力量,以及强烈的民族情感和对图腾崇拜的热爱。我不禁想起了文学史上难忘的狼图腾之战。沿着文学史的足迹走近草原,我希望看到草原小说中描写的动物。著名作家郭雪波看着荒漠化的草原,描述了草原的荒漠化,想起了小说中反映自然生态危机的故事情节。他对家乡的爱和对作家的承诺就像殷红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在文字构建的血肉中流动。一部又一部草原文学作品是郭雪波先生的爱情主题。受文学作品和歌曲的影响,记忆中的草原与亲眼所见的草原重叠,相识与不相识的场景引起了我更大的好奇。阅读草原,了解牧民当前的生活状况和精神面貌,是锡林郭勒盟的自然愿望。
时空阻隔了文学的魅力,而这种魅力,就我而言,与《民族文学》杂志关心和培养少数民族作家,为全国多民族作家搭建桥梁,拓宽少数民族作家的视野,增加他们的阅历,点燃他们心中寻梦文学的火花有关。深入草原开展文学实践,感受新时期锡林郭勒盟的新气象。来自全国各地的作家,灵魂与灵魂碰撞,文学梦与文学梦碰撞多民族作家之间的文学交流活动、专家讲座、文学座谈会和研讨会,使梦想驱动的草原之旅像草原上盛开的马兰花和文学之花。在广阔的少数民族文学领域,“民族文学”为多民族作家铺设了一条中轴线。
199正蓝旗让我感受到了极致的文学魅力。正蓝旗位于浑善达克沙地腹地,是蒙古族现代文学奠基人那赛音·超克图的故乡。中国作家协会“民族文学”锡林郭勒盟写作与阅读中心颁奖仪式在那赛音朝可图纪念馆前举行。当锡林郭勒盟文联党委书记、主席常夏从《民族文学》主编石一宁手中接过“写作与阅读中心”的招牌时,我捕捉到了《民族文学》杂志在草原上播下文学种子的难忘时刻颁奖仪式结束后,各少数民族作家参观了那赛朝克图纪念馆。老一代蒙古族作家在担任《民族文学》主编的时候,谈到了马拉开复时期,直到石一宁担任《民族文学》主编的时候。该杂志持续关注蒙古文学的发展及其对蒙古作家的关注,在向主编石一宁表示感谢时,引起了在场多民族作家的共鸣。“民族文学是我们民族作家的处女作,”有人动情地说,引起了在场多民族作家的同情。各族作家怀着崇敬的心情,把哈达献在那赛音朝克图的雕像前。当蒙古族儿童用奶和呼吸读那赛音·超克图的诗歌时,泪水从我的眼中流出,感动我在草原深处唱出梦想家的歌,传播文学精神。与锡林郭勒盟的作家交流他们的文学创作,了解文学的一面。感受着古老园林文化因素沉淀在文字中的深厚感情,有一种爱叫“爱我中国”,共同的情感从大江南北流淌。199文学事件开启了大峡谷作家在草原上寻找地平线的勇气。2
盘腿坐着,面对着袁尚城的废墟,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坐下来,看着人们在马尼图周围走来走去崇拜他们的英雄。穿过杜源的废墟后,夏风很难用绿色来掩盖它的损失。阅读地标介绍,想象草原上宏伟的宫殿和当年皇室的威严。战士们在刚才的参观中聚集起来思想就像一张网,在历史的长河中打捞蒙古帝国辉煌的过去。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陶文吴略就像一首有意味深长韵味的诗,吸引着人们去背诵和阅读。< br>
在袁尚废墟上,我像一个启蒙的孩子,奶声奶气地跟着老师读着南北朝民歌《智利歌》:“智利四川,阴山天空像一个圆顶,笼子覆盖了所有的领域。天空是灰色的,荒野是无边无际的。在无边的天空下,在广阔的平原上,可以看到牛羊”眼睛触摸着拥抱在绿草中的瓦砾,一个接一个地数着石头沉默无语,我的思绪站在一堵墙前变成了一座雕塑在我的脑海里,有元朝的草原风。我可以想象忽必烈登上王位,建立“袁”国号时是多么威风凛凛。元世祖入主中原,建立元朝都城的时候,他是多么宽宏大量啊元朝的都城和元朝的都城遥相呼应,描绘了元朝的鼎盛时期。数百年过去了,杜源遗址已经成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世界遗产。作为一名游客,我来到了杜源。草原上的御墙依然凝重而寂静,诉说着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融合的故事。那时候我没有看到草原皇帝的都城风格。面对废墟上的瓦砾,我无法想象元代都城的神奇与元代都城轴线的中心线成一直线骑马的民族的智慧就像栖息在蒙古包上的鸟。在杜源站,我怀念从厨房烟囱里袅袅升起的烟雾,勒雷上窗帘环绕的温暖,以及一杯奶茶的友谊。当我游览杜源时,我觉得草原是众神演奏的一首长调,伴随着旭日东升、秋月东升和星星的愿望,回荡在天地之间。
199元朝是世界历史上最大的帝国。作为元朝的发祥地,世外桃源用两只脚踩在废墟上,有着悠久的历史。走在栈道上,我不禁想起了云南省会昆明的大观园,那里悬挂着孙髯翁写的世界上最长的对联。下联有“韩熙楼川、、、宋、府、阁豹”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后,蒙古军队占领了长江以北地区,并入侵了南部的大理。元世祖忽必烈率领10万大军来到云南。他们带着皮包穿过长江上游的金沙江,直奔大理去摧毁大理。“元十字皮囊”只有四个字,高度概括了元军用皮囊渡金沙江的气势和壮举。在我来到锡林郭勒盟草原之前,我在一次乡村采访中遇到了蒙古后裔。从北到南,战争或迁徙,历史的过去早已一去不复返。滇西北多民族共同生活,诗意地,共同建设美好家园。金色的荷花开得很灿烂,草原上好像一盏盏荷花灯,在金色的涟漪中荡来荡去。白云在芦苇上休息,随着金荷花唱歌跳舞。更多不知名的白花与金莲花竞争,而丁香花很淘气。七月的风是温暖的,草地的绿色更有活力,草地的金黄色更高贵,草地的白色更纯净,草地的紫色更活泼可爱。草原是织在大地织布机上的彩色地毯,一点一点向灰蓝色的地平线延伸。山峰仰面躺在草原的边缘,就像地球母亲裸露的乳房,乳头从峰顶伸出。地平线看起来迷幻而遥远。祈祷的思想奔向地平线,聚集在峰顶的乳汁中,滋养一切,却没有任何承诺。
走在杜源遗址中轴线上,欣赏着金荷花迷人的草原风光,一棵树在眼前脱颖而出。独自站在草地上的树并不高,但是它们在广阔的草原上是优雅而善良的。看不见的树拉近了人与地平线的距离。树的前面和周围是绿色和白色的植物,树的后面是金色的莲花。金色的金莲花像被涂上黄色一样肆意地在大地上荡漾,一朵接一朵。起初,浓浓的墨色和浓重的色彩逐渐向地平线蔓延,逐渐从均匀的颜色淡化为混合色,直至融合成与地平线上裸露的乳山一样的颜色,然后淡墨写意在地平线上变成淡灰色。我跑到树下,只想摸摸树叶。一片绿叶对我微笑,热烈欢迎我的到来。
迷恋草原上的树木,这种迷恋不能用另一个原因来解释。我来自怒江大峡谷。多年来,我深入兰坪县阳阳玛古道采访。我在高山上走过古道。我曾无数次穿越原始森林,看到过冷杉、云南松、红豆杉等。高耸入云。有100年甚至几千年历史的古树让我想起了高原圣歌。当我来到锡林郭勒盟草原时,我的足迹是有限的。我看不到我希望的牛群,但我被草原上孤独的树木迷住了。我所看到的草原上的树木,虽然没有怒江大峡谷原始森林中的树木强壮高耸,但却有着不同的魅力。左顾右盼,前顾后顾,看着天空和大地,我总觉得天地就像一个巨大的蒙古包。如果说额济纳生活在蒙古蒙古包里,用宽广的胸怀守护着蒙古男人温暖的家园,用坚韧和宽容的胸怀表达草原母亲的坚贞,那么草原上的树木就是居住在天地蒙古包里的额济纳,忠于自己想忠于的和想守护的。在滇西北山川的滋养下,我对树木有了偏爱。也许这种偏好影响了我,使我更喜欢在草原上散步的树木。
锡林郭勒盟有着深厚的草原文化。在行走中,人们可以一天思考几千年,穿越古代和现代。从古老的传说到现代的文明,从元朝的战争到新时期反贫困的攻坚战,从南北朝的歌谣到游历草原的多民族作家的文学实践,从心底奔流而下的激流已经转化为平凡的文字和情感。我不自觉地脸红了——读着锡林郭勒草原,知道自己肤浅,不敢轻易说话,触动了草原的灵魂。
鸟儿的啁啾带来了晨光,但气候给人们开了个好玩笑,没能满足我们在草原上看日出的愿望。在等待日出的时候,这张脸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但是中午的时候,太阳在微笑。在夕阳下,云就像一把打开的羽毛扇。一束红光穿过薄薄的云层,紧贴在树的肩胛骨上,像探照灯一样照射在马蹄上。马的尾巴很轻,蹄上的铁链不能安静地奔跑和吃草。“明白了,”马蹄声响起,乌兰木齐的慰问表演队来了随着精彩节目的上演,草原上的夜色逐渐浓了。夜色中,马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远,“文学轻骑兵”的风采留在人们心中。我仍然有很多乐趣。我和住在蒙古包里的小莫有协议。我想坐在蒙古包外面,看草原夜空中的星星。星星就像失眠的孩子,无法照顾两个女人的情绪。为了防止昆虫进入蒙古包,我们在天黑前关上门,放下窗帘,无法理解飞蛾是如何自由进入蒙古包的。请大家从蒙古包里拿出来,多多努力每天的睡前锻炼是人和蛾之间的追逐。我不能忍受伤害飞蛾。我想尽一切办法捕捉飞蛾,把它们放在蒙古包外面。只有这样,我才能平静地入睡。除了飞蛾之外,其他昆虫也加入了进来。他们也在蒙古包外被抓并释放。在蒙古包外,人与自然的和谐也体现在捕捉和释放上,增加了乐趣。
199多人聚在一起看地平线,去牧民家采访。一路上,草地是绿色的。但是看到一棵树,另一棵树,稀疏的进入眼睛有些是独立的,有些是两棵树并排站着,有些是三棵树或五棵树一组。我被两株相邻的树吸引住了,树干上有骨节和皱皮,就像两个历经沧桑的人,平静地守护着一个湖。“我愿意和你一起骑车,奔驰在草原的深处,我愿意张开你的翅膀,和你一起飞翔,徜徉在蓝天穹谷“地平线”的旋律在我耳边响起。道路继续延伸,随着我们越走越远,我们既看不到地平线,也看不到牧民的家。有些人说地平线已经消失了。其他人说他们正在接近地平线,并坚持这样做。地平线是一种信念,地平线是心灵的爱。随着黄昏降临,大雨随之而来,突然,走在前面的人消失了。几个走在后面的人焦急地向前方的黑暗呼喊,希望前方的人会回头。在雨中撑着伞喊着,走不多远,突然温暖的灯光下,一个牧民的院子出现在我面前。牧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欢迎我们。窗外正下着大雨。我们拿出笔记本,正要采访寄宿家庭,这时前面的人也到了门口。199牧民的房子不是传统的蒙古包,而是一排平顶的混凝土房子。两辆车停在庭院坝外,还停着一辆摩托车这是一个由一对年轻夫妇和一对孩子组成的四口之家。女主人温柔美丽,而男主人高大强壮。女主人有点害羞。当我们打开采访笔记时,她带着一对孩子悄悄地退进了里屋。男主人落落大方,回答每一个问题。他是一名摔跤运动员,他从摔跤表演中获得的收入已经成为他家庭的一个重要收入来源。其他收入来源是牧场上的羊和牛,以及牧场补贴。他在家养了两匹马。他憨厚地笑着说,牧场的面积是按每人300亩划分的,他家有四口人,牧场有1200亩。牧场被铁网包围着,动物被放在露天。不要担心失去他们。牧场这么大,难道你不照顾动物和担心狼吃羊吗?我问,文学作品中描绘的狼吃羊的画面在我脑海中迅速盘旋。主人笑着说,我们这里没有狼,别担心。这栋的房子建在自己的牧场上,房子后院的墙在牧场的边界有一个入口和出口。后院有盐槽和水槽。动物们会回家吃盐和喝水。我们去了后院,看看水槽和盐槽。我们对主人介绍的放牧动物特别感兴趣。当我们提问时,主持人耐心地一一回答。主人告诉我们草原上的道路四通八达,生活极其方便。食物购买者把食物送到他家。他的家人不必开车去国旗买食物,只要打个电话订购就行了。草原辽阔。由于牧区的限制和放牧的需要,牧民和牧民生活在分散的地方。儿童阅读已经成为一个问题。如今,孩子们的阅读问题已经得到了妥善解决,牧民们不再担心,他们的话语表达了对新时代的感激之情。
夜深,我们冒雨赶回几公里外的住处雨无声无息地飘落到草地上。当他们走回营地时,夜色越来越浓。有些人故意说些轻松的话来驱散隐隐的不安。在草原之夜,一群夜行者没有唱“地平线”在树的后面,没有藏在潜意识里的狼。
发表于《民族文学》中文版202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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