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论语电影网_2018·史学反思与展望| 融合发展:跨学科史学研究的创新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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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是一门开放的学科。史学的发展、方法的更新和视角的转变通常是通过吸收其他学科的理论和方法来实现的。可以说,20世纪是史学与社会学密切联系的世纪:社会学提供了史学科学研究的新方法,极大地拓展了史学的研究领域;人类学方法的引入使历史学家走出了他们的研究领域,开辟了史学发展的新道路。新史学研究的重心下移,史学研究的范围扩大,这也决定了它必须有效地吸收邻近学科的优秀理论、方法和成果。从这个意义上说,跨学科整合发展不仅是一种方法,也是一种思维方式,更是一种历史创新的发展路径。

1,历史反思与整合发展

| 21世纪史学的发展面临诸多挑战。后现代史学的“青春”已经逐渐消逝。它质疑史学的客观性,甚至有些学者呼吁结束我们所知道的历史。[1]史学的全球化和跨学科趋势要求历史学家具备更高的理论素养和更广阔的视野。网络信息时代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鉴别史料真伪,提高综合分析能力尤为重要。

2-2018年,纸质期刊关注史学自身的发展,极大地促进了史学研究的反思。不言而喻,在全球化背景下,历史研究领域更加全面,研究对象更加多样化,研究方法更加专业化,价值共识和冲突更加复杂。基于此,历史学家需要什么样的优秀学术技能和思想素养,需要什么样的前瞻性思维和理性自觉能力,才能有机地融入新时期史学繁荣发展的学术洪流?对此,从国际关系史研究的基本现状出发,王立新认为:“国际关系史研究者普遍缺乏理论素养...导致国际关系史上的中国学者只为研究国际问题提供“原材料”,而没有为理解和解决国际热点问题提供复杂、深入和独特的历史视角。”此外,其他人文和社会科学知识的缺乏也限制了国际关系史研究人员提出问题和提出新问题的能力。《[2》因此,当代历史学家需要广博的知识、全面的理论素养、严谨的逻辑推理能力和合理的想象力,这是历史创新的基本前提。

同时,如何提出既有社会关怀又有全局旨趣的重大现实问题,有效提高历史分析的逻辑建构能力,进而保持对学术价值深入探索的旺盛学术热情也是目前历史学家普遍关注的现实领域。侯建新指出:“目前的研究成果可能比以前更规范、更专业,但另一方面,许多作品缺乏问题意识,往往自行处理问题,缺乏探索热情、开阔视野和方向性的内在逻辑关系。”《[3》提出一个好题目后,如何多了解、多积累、少赚钱,创作出独特的作品,形成强大的传播效果,也是史学中的一大难题。钱乘旦希望“中国对英国历史的研究将产生更多的原创作品,并将中国的研究成果推向国际舞台。"“[4]从全球视角出发,密切关注实际问题,然后收集材料,仔细筛选和思考,以提取原始的核心观点,这些都是历史创新的关键环节。

对应于历史研究者在学术论文媒体中提出的关键问题。网络平台和新媒体也不断地表达相关的问题和现象,关注“什么是历史”和“历史的用途是什么”例如,为什么我们要读历史[和历史,你在哪里?《[6》、《历史研究中的知识与应用》[7、《理解》是历史研究的指路明灯《[8》、《为什么历史学家总是在变化趋势中落后》[9等。这些公众人物纷纷发表文章,反思史学在新时期的定位、作用和发展,进一步强化了积极探索史学发展新路径的重大现实意义。网络平台和新媒体更加新颖、灵活,能够更好地反映公众的心声。历史学家如何将此转化为历史研究的话题,并对历史理论赞不绝口,是一个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

199时代的发展带来的挑战考验着历史学家的知识和智慧。然而,机遇与挑战并存,权力与压力并存。基于实践发展所形成的时代问题及其解决方案,必须不断突破现有的史学研究逻辑和方法,为史学的创新发展寻找有效路径。怀特认为:“20世纪人文社会科学中的各种反历史主义和怀疑主义趋势反映了学术界对专业史学的不满,因为历史学家总是坚持一些‘幼稚’的方法论,埋头于大量的历史材料中,这使他们无法理解艺术和科学领域的最新发展,并出于自我保护的动机而拒绝外部趋势。”《[10》对此,伊格尔斯、王晴佳和穆哈吉的结论更为明确。他们认为:“就当代史学的趋势而言,史学、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正在寻求结成新的联盟,以应对全球化带来的各种挑战。[11]安托万·利莱蒂进一步强调:“首先,最重要的一点是,年鉴侧重于历史和其他社会科学之间的对话,包括人类学、社会学和地理学。”“[12]这充分表明,面对时代的挑战,历史学家应该持开放包容的态度,跟上其他学科的发展,并与之结盟,形成融合发展的趋势,这是历史发展的新方向。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史学家从中外史学融合发展的角度提出了对策。颜说:“综合研究多由老一辈学者完成他们中的许多人对中国文化有着深厚的了解,在中国古代历史和世界古代历史上都颇有造诣。他们可以从比较研究的角度提出重要的理论和历史问题。”[13]李建明指出:“如果我们不仅能关注美国历史的前沿,而且能吸取中国历史的营养,我们就能期望取得足够的成果,在越来越多的问题上产生反响。"”[14]可以看出,中外历史学家在积极推进学术创新方面的路径是一致的,即史学应借鉴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其他人文科学的概念和方法,致力于跨学科的整合和发展,为史学注入新的活力和生机。

2,“新”联盟:文学与互联网

史学向社会学扩展较早,发展相对充分。历史与哲学的融合发展了历史哲学的专属领域。因此,这一部分着重于历史、文学和互联网的融合与发展。文学:诗歌和情感

自古以来,文学和历史就是一家人。我国历史学家早就注意到历史写作的文学魅力。孔子说:“质量高于文学,质量高于历史。”绅士,然后绅士”[15]在这里,虽然孔子指的对象是人,但对于历史的研究也是适用的,也就是说,历史也应该既是文学的又是定性的唐代刘知几曾说:“古人云:‘文学胜于历史。’。"因此,有必要通过文学来了解历史。”[16]这也表明历史需要文字来表达意义就连标榜“真实和直率”的历史学家弗兰克,在谈到写作时也强调其文学性,称历史“既是艺术又是科学”。"”[17]

近代以后,历史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进入20世纪,专业历史研究迎来了一个大发展时期。总的来说,欧美史学经历了科学主义、历史观和社会科学主义等多种思潮的冲击。在这个过程中,“文史不分”的弊端自然需要消除。有些人甚至试图抹去史学的所有文学色彩,把准确、严谨甚至量化作为历史管理的指导原则。”“[18]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欧美历史学家出现了语言学转向和后现代史学。后现代主义者强调史学的诗性特征,致力于建立文学史学理论。然而,自其诞生以来,后现代史学一直被批评为“否认知识的完整性和确定性的存在,并认为所谓的统一知识标准是主观构建的语言游戏规则。”[19]可以看出,后现代主义者进行的“语言建构”消解了史学的客观基础。目前,其观点已被大多数学者所摒弃[20]那么,史学应该从文学中学到什么?

199史学的人文特征决定了史学既要有美感又要有情感。然而,文学的表现功能和深刻历史情感的表现逻辑是历史研究应该借鉴的重要方面。作者认为,这种历史存在的诗歌不是海登·怀特作品的诗歌,而是亚当·斯密作品的美:“真正给风格增色的是用简洁恰当的句子表达所描绘的事物,传达作者的内心感受和他希望传达给读者的意义。””[21]当然,这种美是基于历史渊源和准确语言的历史规范。要注意文章的措辞、造句、写作技巧和写作构思,以增强文学修养,增强连接历史科学逻辑结构的魅力。对于历史的情感,布洛克说:“不要让历史失去它的诗意。正如我所注意到的,我们也应该注意一种趋势,即有些人在听到历史应该是诗意的时候感到困惑和不安。如果有人认为历史诉诸情感,那将有损理性,这真是荒谬。”[22]张清学成也认为,情感是史学的必要组成部分:“因此,好的历史都是关于文学的...丈夫,文学,不是气,而是气比和平更重要...文学,不是爱情,但是爱情比正义更重要。"”[23]

对于情感和诗歌的一致性,亚当·斯密进一步指出:“这种美实际上来自于句子所包含的情感和这种情感的美丽表达;比喻修辞只是第二个影响因素...一般来说,修辞不能被塑造成一种美丽的风格:只有当这种表达与说话者的思想和情感相协调时,它才能引起我们的赞美”[24]总之,美首先是用恰当而准确的语言来表达情感和思想,用修辞来与行为风格保持一致,只有当情感、文字和修辞融为一体时,才能达到美的境界

2018年,一些学者关注了美国和中国在历史写作中的表达。针对中国第一部通史巨著《史记》、无韵《离骚》、文史结合的最佳典范,王俊杰考察了《史记》中的史家文风。他认为:“他继承了历史学家通常叙述战争的风格。他用文字叙述战争、用文学保存历史和记录军事成就的风格是《史记》中叙述战争的三种风格”25]梁着重分析了美国内战史专家詹姆斯·麦克弗森的《自由,战场的呼唤——美国内战时代》,这是“历史写作的最高水平”。他认为,在美国学者眼中,“这不仅是一部在内战文学中无人能超越的权威作品,而且”它在历史准确性、深刻分析、深刻阐释、学术厚度和纯粹可读性方面为历史写作确立了新的标准”[26]梁强调,麦弗逊之所以能写出如此精彩的作品,是因为“他不仅善于控制和运用数据,而且在构建宏伟的作品方面培养了高超的能力和写作技巧”[27]刘玉芳把注意力集中在11世纪拜占庭历史的写作上。以佐伊和提奥多拉的“紫衣女人”形象为例,他认为拜占庭历史写作的转变源于“叙事和闪回写作技巧的广泛运用的开始,从而突破了轻视人类叙事价值的传统编年史风格的局限...他创造了一个包括描写人物外貌、性格和心理活动三个层次的写作模式,形成了一个由外向内形象视觉效果和抽象情感思维活动相结合的系统写作特色。《[》28卷第

页情感对于史学的作用,最近颇受史学家的关注2015年,第22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在济南举行。以“历史情感”为主题的情感史研究被列为大会的四大主题之一。越来越多的历史学家开始重视情感因素在历史进程中的作用。情感史学的兴起和心理学方法在史学中的广泛应用都表明,史学不仅需要理性的一面,还需要情感等情感的一面。2018年,《情感史学研究和当代史学新动向》在《史学杂志》上发表。[29]它再次说明了情感因素的重要价值,如情感,它深刻地影响着人们的行为和历史进程,并突出了情感和情感在历史发展趋势中不可忽视的实际作用。

休斯指出:“许多历史学家似乎已经意识到,如果他们的研究课题过于科学,他们将失去他们的核心精神,激励他们首次研究历史的学术探索精神将会消失。”“[30]因此,历史研究不能太科学。有必要与文学缔结“联盟”。不仅要增加自身的诗意美,还要用真挚的情感打动读者。在遵循客观现实的前提下,历史将会大放异彩。

2。数字人文科学:不仅仅是一种工具

傅斯年认为:“现代史只是对历史材料的研究,利用自然科学提供的所有工具来整理所有可用的历史材料”,[31]并强调“在一种知识可以扩展他的研究中使用的工具的地方,就会有进步,如果没有进步,就会有倒退。””[32]根据这一思想,在当前的“数字人文”时代,自然科学,特别是信息科学的重大进展将为历史研究提供新的动力。

首先,历史学家使用互联网作为获取信息的工具。史料是历史研究的基础,尤其需要重视史料的收集。互联网和大数据的应用无疑极大地便利了历史学家,尤其是世界历史研究者收集历史资料。大多数时候,他们不需要穿过千山的万水河来收集数据。轻敲键盘和鼠标就能轻松捕捉到它们。对此,侯建新表示:“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各种专业数据库和在线数据极大地改变了早期数据严重短缺的局面。””[33]王立新也表达了同样的观点:“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和研究经费的增加...制约国际关系史研究的数据瓶颈已经基本突破。"[34]在李建明看来,互联网技术的应用和发展为历史研究提供了强大的文献供给效应:“就世界历史研究而言,大数据带来的最大好处无疑在于获取数据的方式、方法和数量的空前改进。称之为“数据革命”并不过分。“[35]

其次,大数据作为信息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以其统计分析功能有效地应用于历史研究在历史数据分析方面,大数据分析逐渐得到认可和普及李建明认为:“大数据方法的核心特征是用特定的软件处理海量数据,并进行定量分析,得出传统文献研究方法无法得到的结论。””[36]王涛通过实例展示了大数据分析的优势,“社会网络分析了大量德国人物的出生地和死亡地点,形成了历史人物的“死亡地图”,清晰地展示了德国重要历史城市由南向北传播的过程”[37]然而,一些学者质疑大数据的统计分析能力:大数据难以保证结论的普遍性,导致信息的衰减,以及其个性和历史背景的丧失。[38]由此可见,如何充分发挥大数据的分析功能,同时,如何强化史学自身发展的特点,如何保证其结论更加严谨、具有历史性和人文性,是历史学家应该充分关注的问题。

同样,提出新问题是历史创新的一种方式,也是历史学家创造的一个重要环节在数字人文环境中能提出新的问题吗?李建明认为:“大数据不仅不排除‘问题驱动’的研究方法,而且给‘问题历史’带来了新的好消息,因为海量数据可能会导致更有意义的问题。””[39]相反,包为民质疑“寻找材料的问题”,并声称:“这仍取决于研究人员是否对历史和社会的基本背景和细节有足够的了解。"阅览室,尤其是在历史培训的初始阶段,是不可逾越的。[40]王涛利用数字工具对人物进行数据挖掘,发现了德国历史人物的隐藏问题。他认为:“数字人文学科的一个重要价值在于能够为研究者激活一个新的历史视角...当然,在具体的研究实践中,真正具有挑战性的任务在于如何将基于量化的结果转化为符合历史认知的解释,而不是僵化的相关性分析,否则就有沦为数字游戏的危险。这要求研究者尊重数值方法的客观性,并结合历史背景进行想象。”[41]

最后,谈数字人文对历史范式和方法的影响蒋猛指出:“尽管数字化对中国历史研究产生了重大影响,但它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历史研究的基本操作路径。”也就是说,历史学家必须通过阅读和训练形成专业素养和问题意识,并在此基础上发现和解决问题,从而获得新的历史认知。换句话说,如果没有问题意识、识别和分析历史材料的能力以及掌握合格语言的能力,就没有能力使用信息技术工具来发现历史材料,更不用说将这些历史材料用于历史研究了。”[42]可见,即使在现在或将来互联网技术普及的时候,传统的收集历史数据的方法,“阅览室”的问题和传统的分析问题的能力,这些传统的历史范式仍然是历史研究者最基本的能力。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才能谈论互联网技术和历史的交叉融合。

总之,史学的跨学科发展道路走过了一百多年,既有经验和成就,也有问题和教训:史学与社会学的交叉融合,代价是削弱了史学的学科特性;[43]一些后现代理论家采取了激烈的措施,将史学视为叙事话语的“虚构”文本,[44]这完全消除了史学的客观基础从这个角度来看,史学与其他学科整合的基础必须是坚持史学本身的学科特征,而不是一味地剪刀差和迎合。否则,“对于今天的历史学家来说,历史作为最古老的学科,是否以及如何在保持自身学科特点和独立品格的同时,借鉴其他学科的优点和缺点,不能不说是一个严峻的挑战。””45]

陈寅恪曾经有过一个颇有先见之明的判断,值得我们高度重视:“一个学术的时代,必然有新材料、新问题利用这些材料来研究和解决问题是这个时代的新学术趋势。那些做学术研究的人可以预见到这种趋势,这就是所谓的预流(借用佛教最初果实的名字)那些没有收到预付款的人被认为没有资金流入。“[46]现在,5G时代的兴起正反映在现实中。世界上第一个5G火车站——虹桥将建成。诸如刷牙、智能问路和机器人喂食等场景将陆续推出。[47]5G时代和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将对社会发展和进步产生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并必将给未来历史研究的多维发展带来更多新的问题和挑战。现在有了一个新词“科技赋权”。我们不禁要问:科学技术会给历史带来什么能量?在历史的领域里,哪个窗口会打开?毫无疑问,这取决于历史学家将历史研究与技术发展有机结合的现实程度。因此,历史学家只有关注并不断提高迭代学习能力,努力赶上互联网的快速发展,才能与时俱进,站在时代潮流的前沿,为历史研究的可持续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和生机。

(作者:中国社会科学网编辑中心)

注:

[1]塔默:“后历史:历史结束了吗?伦敦,1992年。lutzniethammer,post histore:hashi slatured?(伦敦,1992),引自伊格尔斯:“20世纪的历史——从科学的客观性到后现代主义的挑战”,译。何兆武,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162页

[2]王立新:《从外交史到国际史:改革开放40年国际关系史研究》,《世界历史》2018年第4期

[3]侯建新:《中国世界中世纪史研究40年》,《世界历史》2018年第4期

[4]钱乘旦:《改革开放以来英国历史研究》,《世界历史》2018年第4期

[5]许倬云:《我们为什么读历史》,《历史研究》微信公众号,https://mp.weixin.qq.com/s/DLWcUPzS8R7McCRgR9ojlw

[6]陈勇:“历史,你在哪里?”中国社会科学网微信公众号,https://mp.weixin.qq.com/s/eKHfzxXAB9MZIcM8ccYzLg

[7]李建明:《历史研究中的知识与应用》,《世界古代史研究》微信公众号,https://mp.weixin.qq.com/s/5W1BbZ75jCYVAuMceZ3wOQ

[8]张和:《理解》是历史研究的指路明灯——《历史学家的技巧》译者的话,《世界古代史研究》微信公众号,

[9]阿基拉·伊里耶:“为什么历史学家总是在变化的趋势中落在后面”,《全球南北史》微信公众号,https://mp.weixin.qq.com/s/KLjOOPCysM5KM2ZV-We2Qg

[10]艾俊树:《历史叙事与“语言转向”的兴衰——以文本主义历史理论为中心的考察》,《人文杂志》2019年第2期

[11]乔治·伊格尔斯,王晴佳,苏·普里亚·穆赫吉:《21世纪初的历史——一个批判性的评论》,《历史教学问题》,2018年第3期

[12]唐孝炎、杨磊:《年鉴》杂志与法国历史研究的新动向——法国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安托万·利莱蒂教授访谈录》,《历史理论研究》2018年第2期

13]严:《改革开放以来世界古代史研究》,《世界历史》2018年第4期

[14]李建明:《改革开放40年美国历史研究》,《世界历史》2018年第4期

15]孔子:《论语·庸业》,张译,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78页

[16]蒲启龙:《史通事》卷6《内篇叙事》,香港:太平书局,1964年,第22页

[17]费迪南·切尔维尔:《等级声誉的上升、下降和持续》(费迪南·舍维尔,“兰克:赔偿的上升、下降和持续”,《现代史杂志》,第24卷,第3期(1952年9月),第231页(http://links.jstor.org),引自李建明:《历史学家的成就和技巧》,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7年,第53页。

[18]李建明:《历史学家的素养与技能》,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7年,第26页

[19]艾俊树:《历史叙事与“语言转向”的兴衰——以文本主义历史理论为中心的考察》,《人文杂志》2019年第2期

[20]参见艾俊树:《历史叙事与“语言学转向”的兴衰——以文本历史理论为中心的考察》,《人文杂志》2019年第2期

21]亚当·斯密:《亚当·斯密全集》(第5卷):修辞学与文学讲座》,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年,第54页

[22]马克·布洛克:《历史学家的技巧》,张和和合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24-25页。

[23]张学成:《石闻·依桐》,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88年,第64页。

24]亚当·斯密:《亚当·斯密全集》(第5卷):修辞学与文学讲座》,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年,页35-46

[25]王俊杰:《史记》战争叙事的三种技巧》,《理论月刊》,2018年第4期

[26]达德利·科尼什:《评麦克弗森的《自由,战场的呼唤——美国内战》(达德利·科尼什,《自由的呐喊:詹姆斯·麦克弗森的内战》,美国历史杂志,第75卷,第4期(1989),第1333页;类似的评论,见小马克·尼利,“对麦克弗森的“自由,战场的呼唤——美国内战”的评论”(小马克·尼利,“自由的战斗呐喊:詹姆斯·麦克弗森的民用仓库”,《乔治亚历史季刊》,第74卷,第1期(1990),第166-168页。转引自梁::“什么是“最高水平的历史写作”——读《自由,战场的呼唤——美国内战时代》,历史月刊,2018年第10期(本注释中作者与文献名称存在信息冲突)

27]梁:“什么是历史写作的最高水平”——读《自由,战场的呼唤——美国内战时代》,《历史杂志》2018年第10期

[28]刘玉芳:《浅析11世纪拜占庭历史写作的转型——以佐伊和提奥多拉的“紫色女人”形象为例》,《世界历史》2018年第6期

[29)《情感史学研究与当代史学新动向》和《史学月刊》2018年第4期斯图尔特·休斯:“什么是历史?——科学与艺术之争,译。刘英,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第4页

[31]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的主旨》,欧阳盛喆主编:《傅斯年全集》(第3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3页

[32]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的主旨》,欧阳盛喆主编:《傅斯年全集》(第3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7页

[33]侯建新:《中国世界中世纪史研究40年》,《世界历史》2018年第4期

[34]王立新:《从外交史到国际史:改革开放40年国际关系史研究》,《世界历史》2018年第4期

[35]李建明:《大数据时代的世界历史研究》,《史学月刊》2018年第9期

[36]李建明:《大数据时代的世界历史研究》,《史学月刊》2018年第9期

[37]王涛:《数字人文框架下的群体形象描述与类型分析》,《历史研究》2018年第5期

[38]包为民:《数字人文及其对历史的新挑战》,《历史杂志》,2018年第9期

[39]李建明:《大数据时代的世界历史研究》,《史学月刊》2018年第9期

[40]包为民:《数字人文及其对历史的新挑战》,《历史杂志》,2018年第9期

[41]王涛:《数字人文框架下的德国人物<群体形象的描述与类型分析》,《历史研究》2018年第5期

[42]蒋猛:《数字时代中国史学的变迁与失效》,《史学月刊》2017年第5期

[43]李丽凤:《从社会科学中拯救历史:对历史特征的再思考》,(裴明理),陈洪主编:《什么是最好的历史》,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178页

[44]魏兵兵:“什么是最好的历史?”《西湖印象论坛》,裴明理·佩里、陈洪主编:《什么是最好的历史》,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238-239页。

[45]李丽凤:《从社会科学中拯救历史:对历史特征的再思考》,(裴明理),陈洪主编:《什么是最好的历史》,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179页

[46]陈寅恪:《陈垣敦煌抢劫案序》,陈美妍主编:《陈寅恪文集,第二版金明阁手稿》,北京:三联书店,生活、阅读与新知,2001年,第266页

[47]朱伟和王家一:《世界第一个5G火车站虹桥开通》,文汇报,2018年2月19日,第7版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作者:崔瑞曼<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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